她的眼睛有了些许迷蒙,轻道:「你看看我像谁?我是思思的亲生母亲张>
你知道吗?」
杨孤鸿全身一震,哑口无言:她竟是思思的亲生母亲?她们母女的肚里都有
了他的孩子,这该怎么办?
野玫瑰惊道:「妳是思思的母亲?妳年纪有多大了?」
张思雨不直接回答,只是道:「我生思思的时候是十七岁,妳说多少岁了?」
野玫瑰看了张思雨许久,道:「怎么看妳也不像是四十多岁的女人,但妳与
思思真的很相像。」
妙意冲着杨孤鸿吼道:「小贼,你倒是说句话呀!你让我怎么是好?」
杨孤鸿道:「我能说什么?妳让我说什么?妳要么生下来,要么把孩子打掉,
也只有这两个选择了。」
妙意恼道:「你说得倒是轻松!我是思思的母亲、青柳的姑妈,我能生下这
孩子吗?再说了,你叫一个尼姑生孩子,这是多大的笑话。」
杨孤鸿一个劲地摇头,叹气,道:「我当初只想到若叫一个尼姑大肚子实在
是件好玩的事,哪知现在变得不好玩了。唉!是不能生下来,到时思思的孩子叫
我作爹,妳的孩子也叫我作爹。可是思思的孩子该叫妳作外婆,还是什么什么娘?
而妳的孩子该叫思思作姐姐,抑或是也叫她作什么娘?这乱套了,最烦人是我该
叫妳作岳母,还是老婆?杜老头若知道我不但把他的女儿要了,而且还搞了他的
大老婆,那不是要找我拚命吗?这样看来,妳还是不要这孩子的好。」
妙意的粉拳在杨孤鸿的胸膛重重地擂了一下,脸如寒霜,冷然道:「我警告
你,我一定要生下这孩子,你若再敢说半句不要这孩子,我就撕了你!」
杨孤鸿摸摸被她捶过的地方,埋怨道:「用得着这么大劲吗?妳撕了我也不
是办法,事到如今,我一切承担就是了。但是,老实说,我心里有点觉得对不住
杜老头,他是我的岳父,我却抢了他的老婆,这于情于理似乎都说不通,也真的
说不通。」
妙意道:「你不用管他,你只说你要怎么处置我?」
杨孤鸿张口就道:「当然是让妳跟着我了,我杨孤鸿能让自己的孩子流落在
外吗?到时如果别人问起妳这事儿,妳就说被我的,别人就不会责备妳了,反而
会同情妳。」
妙意深思片刻,道:「这样说不行,会害了你的。」
杨孤鸿傲然道:「什么害了我!我怕谁来着?要说名声,我的名声可是好得
不得了;要说打架,哈哈,我求之不得。就是有点,嘿嘿,有点怕思思,也有点
担心杜老头受不了打击。」
妙意冷然道:「我张思雨从二十年前离开他的那天开始,便不再是他的妻子,
你要我说多少次?」
她好像从头到尾只说了这一次吧?杨孤鸿瞪大眼睛,不敢相信地道:「>
这种话说一次就够了。妳也太绝情了,我真怕有一天妳也会这样对我。」
妙意道:「自从上个月开始,我已经还俗了,以后世上没有妙意,只有张>
雨,你别再用尼姑的称呼喊我!我和杜清风缘份早已尽,不可能再续前缘。我绝
情?谁叫他那么多情,竟敢和野女人勾搭!」
杨孤鸿依稀知道她和杜清风之间的烂泡事,试探道:「妳说的野女人是不是
冷晶莹?」
「你怎么知道的?」
张思雨惊奇地看着杨孤鸿。
杨孤鸿知道妙缘没有把这事告诉张思雨,于是他接着说出了当年杜清风和冷
晶莹的纠缠,最后叹道:「这些都是意外,是妳当时误会了。」
张思雨轻声道:「我当时亲眼见到他们做那事儿,我怎么会知道这么多内情?」
她终于有些愧疚了,女人呀!
杨孤鸿道:「妳该给他一个解释的机会的,妳却没有,离开丈夫和女儿,一
去就是二十年尼姑,这值得吗?妳的醋劲也未免大了些,一个男人,即使和别的
女人来那么一两回也是正常的,何况杜老头当时必然是个迷死女人的翩翩公子,
不fēng_liú一下,怎么对得起他自己?哎呀!妳干嘛又打我?妳这死光头!」
野玫瑰道:「张思雨,杨孤鸿也不适妳,妳这么能吃醋,妳知道抱着妳的
这家伙有多少女人吗?」
「我怎么不知道?用不着妳小妮子来啰嗦!」
张思雨回脸又对杨孤鸿吼道:「说,妳准备纳多少后宫?」
杨孤鸿笑道:「古人云,一零八条好汉,至于美女嘛!我的志愿也>
一零八个而已。」
「你还而已?」
两女同声惊呼。
张思雨嗔道:「你别做梦,有我在,你别想再去招惹新的女人,我可以接受
你以前的,但我绝不原谅你以后的。」
杨孤鸿仰凤梧叹:「怪不得我爹让我别找醋坛子,原来这种女人真够烦的。」
张思雨哂道:「你爹?他在我面前屁都不敢放一个,居然说出这种话,回去
我非教训他一顿不可。」
杨孤鸿把张思雨抱到旁边,将脸埋入水里,再次露出水面时,他平静地道:
「玫瑰说得对,妳真的不适我,我其实sè_láng一匹,见了美女就心动,妳若见不
得我与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