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边吹来的微风拂动着袁洛川的头发,彻底遮住了袁洛川的脸庞,袁洛川强忍着不让自己的眼泪影响自己的演奏。
压抑住身体的颤抖,因为我前面坐的是雪女,我可以不在乎天下人的看法,可我在乎你;我可以在任何人面前扰乱内心,可你不行,因为你是雪女;我一定要让你听到我最完美的歌曲,哪怕听众只有你一个,有你一个,那就够了。
其实不曾抬头的袁洛川哪里知道,雪女的眼眶早就湿润,只不过使劲捂住嘴巴的雪女不愿自己的哭泣影响到袁洛川的演奏,这首曲子述说的内容早就触动了雪女的心房。
原本以为没有人会看出自己舞蹈中的那份孤独,可能他都不曾发现他的曲子中夹带的是自己内心浓浓的孤寂,那种惶惶不安,那种强强的戒备心,那种不属于这里的迷失。
这世道的无常,注定了敢爱的人一生伤,我早已伤痕累累,这样的我怎么配得上你,你有你的道路,你的明天会更好,你将会有更适合你的女人的出现。
你的伤横累累,我愿去擦拭。你的那份孤独,我愿意和你分享。你的冰冷,不过是伤痕的伪装。有我,那你的明天定不孤独;有我,你的未来必定充满阳光;我不会让泪水充满你的眼眶,我要让你的嘴角永远挂上甜甜的微笑。
一曲奏罢,早已让吹动的微风逝去自己眼中的泪水,抬起头,看到的,只是对方那甜美的笑,只有那红红的眼睛好像在述说着刚刚好像一切都发生过。
“好听吗,这叫《月光》。”
“嗯,还不错,看来你这首席乐师确实有点能耐。”
“我还有事,那我先走了。”
“喂。”
雪女回过头看着袁洛川。
“以后你的舞蹈我给你伴奏好不好。”
雪女:“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