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服…舔得不错,奴隶。」真由子女王开始轻微地喘息,双腿分开,示意
我舔另一只脚,「可以脱掉我的高跟鞋了。」
真由子女王的衣服十分暴露,如果抬头我就可以看到女王大人的整个yīn_bù,
但我当然不敢有这种念头,为了讨女王大人欢心,得到shè_jīng的机会,我连忙用嘴
脱掉女王大人的高跟鞋,开始仔细侍奉脚趾。「
「下贱m男,起誓服从于我的美脚!」
真由子女王开始轻轻抚摸自己的yīn_bù,我虽然没有看见但听到了yín_shuǐ的声音。
每到兴奋的时候,真由子女王都会命令我表现得更加下贱并大声表示自己对她的
臣服。
「奴才起誓绝对臣服于真由子女王的美脚,谢谢女王大人用美脚彻底支配奴
才的性欲!求女王大人允许奴才射出脏东西!」
「不允许。」我的头顶传来的yín_shuǐ声更大了,「含住我的脚趾,仔细伺候!
女人怎么用口伺候你那下贱玩意儿的,你就怎么伺候我的脚趾!」
我知道真由子女王快要高潮了,只有女王大人舒服了,我才有可能得到泄欲
的机会。我顺从地含住了女王大人的脚趾,用舌头来回舔弄。
「不错,舔得舒服,变态m男…啊…!」
随着真由子女王的淫叫声,我停止服侍女王大人的脚趾,重新磕头请求shè_jīng。
被yáng_jù顶起的内裤已经有些湿的痕迹了。
「果然是个m男,」真由子女王重新恢复优雅的坐姿,穿上了高跟鞋,「别
的男人跟女人开房,用yáng_jù满足女人;你这m男要用舌头伺候女人自慰。」
「是,真由子女王!奴才是服侍女王大人自慰的奴隶,求女王大人允许奴才
跪着射出脏东西!」
「变态。男要被女人踩到高潮?」真由子女
王轻蔑地笑了笑,用高跟鞋踩了两下我的yáng_jù。兴奋到顶点的我无法抵抗这种快
感,yáng_jù抽动了两下,当场在内裤里射了。
我们订的酒店房间不是钟点房,所以每次调教过后,我都会留下过夜,而真
由子女王聊会儿天就会离开。
真由子女王冲了澡,换回了平时的ol装。我期待着女王大人会不会留下鞋
子或者什么东西,因为我留在酒店过夜的这段会闻着真由子女王的味道射两三次。
「新治,你今天服侍得不错,我想奖赏一下你。」
新治是我在这个圈子的名字,出处嘛,是某篇日文小说的人公。
「谢谢真由子女王。」虽然不是正在调教,我和真由子女王对话时的语气还
是有明显的尊卑差别的。
「嗯,这样,你先出去一下,我打个电话。」
「是,真由子女王。」
我离开房间,关上房门。深秋的凉风穿过酒店通透的走廊,我打了个冷战。
隐隐约约能听见真由子女王讲话的声音,但完全听不清内容。大概只有一两
分钟,真由子女王打开了门,让我进去。
「新治,下个星期再来的时候,有个小测验。如果通过了,就给你奖赏。」
我一半疑惑一半期待,还是跪下了给真由子女王磕头谢恩。女王大人满意地
踩了踩我的头,离开了。
虽然没有得到真由子女王赏赐的鞋子或丝袜,那天晚上我还是回味着女王的
调教,射了两次。
(二)
一星期后的周末,我准时又来到了19o2室的门口。想到真由子女王说的
「小测验」,内心比平时更添了几分紧张。
真由子女王…是要用更严厉的方式调教我了么…?
我自认为不是一个重度分成四系:
ròu_yù系、侍奉系、疼痛系、羞耻系。如果按照这个四分法,我大概属于极度的侍
奉和羞耻系吧。相对地,我对浣肠和后庭调教没有什么兴趣,强制榨精不如shè_jīng
管理更让我兴奋,而圣水黄金更是无法接受的。
但同时心底又有另一个m的声音在呐喊:如果能被女王彻底地调教,被迫接
受自己原本不接受的东西,直到喜欢上无法自拔……比如黄金我是「绝对」接受
不了,但圣水仅仅是「不接受」的程度,如果被真由子女王强制禁欲,最后只有
跪在女王大人的胯下接受圣水侮辱才允许我射出来的话…
想到这里,我的yáng_jù坚硬地挺起来了;而发现自己幻想着这类场景居然兴奋
起来,就会产生强烈的羞耻感;最后羞耻又加剧了yáng_jù的勃起。这就是m可悲的
yù_wàng循环。
我深吸一口气,敲了敲门。
「新治么,自己刷房卡进来吧。」房内传出真由子女王高贵傲慢的声音。
我轻轻地刷卡打开门——真由子女王仍然坐在沙发里,脚下跪着一个女奴隶,
正在被女王用高跟鞋的鞋尖拨弄rǔ_tóu。从我的角度只能看到女奴隶的背影,双手
被反绑着,皮肤水嫩白皙,全身只剩一条白色小内裤,随着真由子女王脚尖的动
作扭动着身体,轻声淫叫着。
她肯定是因为我进了屋子并从后面看到了她这幅样子,才反应这样激烈吧。
同样地,突发状况让我也有些慌乱,但我没有忘记最优先的事情是向真由子
女王行礼。脱掉外衣后,真由子女王命令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