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皮惊讶的说着!
“我靠,你个猪头,我能不能想点好的,我王跃是那种胡乱搞的人吗?我告诉你,我这个美女不是别人,正是……”
我下面的话还没有说,就听黑皮惋惜的说:“正是谭泠云对不对,我知道你小子就好来这一手,我告诉你,如果你和她有了关系的话,你就躺着来见我吧!”
“你爷爷的,我说你还是不是兄弟,为了一个素未蒙面的女生,你跟我较上了,我说的这个女生不是别人,是我姐姐了,难道你认为我姐姐不是世界上最美的女生吗?”
黑皮估计在流口水了:“我靠,你姐姐我没话说,如果她不是你姐姐的话,黑皮第一个冲在最前面,哪怕就是被扫成一个马峰窝,虽死也犹荣!”
“好了,你个猪头,你小子迟早有一天会为了美女把我们的兄弟感情给葬掉的!”
黑皮哈哈的笑说:“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为兄弟我两肋插刀,为美女我插兄弟两刀,没有衣服,你说这男人怎么还出来见人呢?你看我,现在只能晚上偷偷的出来见人,这没有女人的男人和没有穿衣服没有什么两样呀!”
听了黑皮这句话,我浑身的汗水如同黄豆一般的滚落了下来!
“好了,不和你扯了,我们马上就过去了,我顺便给谭泠云打个电话,让她也来,你可要把握好机会哦!”
黑皮兴奋的叫道:“没问题,我黑皮什么都不会,就是会把握机会!”
挂了电话之后,姐姐才说:“跃,你平常和姐姐在一起是很少说脏话的,可是你和黑皮他们一说话,出口成脏,简直就象是换了一个人一样!”
我呵呵的笑着说:“姐姐,因人而易,我和黑皮他们在一起是最放的开了,兄弟就是这样,有什么话都可以说的,可是你是我姐姐,这就不一样了,你不仅是我姐姐,而且还是漂亮的姐姐,我怎么可以说那些陈词滥调来污你呢?姐姐在跃的心中是最圣洁的了,就象是出淤泥而不染的莲一样!”
“跃,你的嘴真是太甜了,总能让姐姐很开心呀!”
我也笑着说:“姐姐,你的嘴才甜呢!我好想一辈子亲着都不放开呀!”
姐姐顿时一羞,满面红晕:“跃,不要乱说了啦!姐姐现在都快迷失了,每天都和人在一起,我都无法离开你,常常迷失了自己的将你不当弟弟看了,我有时候都感觉害怕!不知道我明明是姐弟,为什么会发展成这样!”
我叹了口气,然后慎重的说:“姐姐,顺其自然吧!那个给你看病人医生说我们不象新姐弟,因为我们没有一点长的象!”
姐姐说:“那能说明什么呢?长的象的人难道就是亲姐弟了?”
“我也是这么说的呀!我说唐国强和毛主席长的那么象,难道他们有血缘关系?”
姐姐微微一笑,捏了捏我的脸说:“好了,走吧!”
和姐姐上了车,我给谭泠云打了一个电话,那个家伙似乎并不是很高兴,即使我在天花酒吧要她来,她似乎也不怎么显得高兴!我有点郁闷的说:“你来的话就来,不来的话我也不稀罕,反正是我请客,多你一个也不多,少你一个也不少!”
然后我就挂了电话开车向天花酒吧奔驰了过去!
见了面,黑皮的第一句就是:“我靠,我还以为你不来了,这么慢,你有宝马,怎么还和蜗牛一样的墨迹?”
我晕,有姐姐在身边,我有点不适应说脏话,没有想到姐姐象是了解我的心一样,“黑皮,我在这里,不许你和跃说脏话,听到没有?”
黑皮尴尬一笑说:“对不起,姐姐,我习惯了,出口忍不住,你多见惊一下!
他和里脊叫我姐姐也叫姐姐的!
姐姐笑着问候他们说:“过得还好吧!学习怎么样呢?”
黑皮抓着脑袋说:“还马虎了,勉强说的过去了,谢谢姐姐关心!”
姐姐说:“作为学生好好学习才是正事,谈什么恋爱,你看姐姐我,现在都还没有谈男朋友,有资本在谈也不错呀,好的女孩儿多提,不是吗?”
黑皮尴尬的笑着,向我求救!姐姐数落他和里脊的时候就我数落一样!
里脊笑着说:“姐姐,你弟弟也是这样的,你怎么就不说他呢?你看他都结婚了跟他比起来,我们还算什么呢?”
姐姐正色的说:“我怎么没有说他,每天都说,你看他,现在乖多了,有谭泠云那样的女生追在后面都不肯多看一眼的!”
“是不是呀!”
黑皮瞪着眼睛看着我说!
里脊却说:“这可不一样,他出来的时候你这个做姐姐的把胳膊一挽,可以冒充他女朋友,多有面了,我怎么能和他比呢?开的宝马,穿的名牌,随手掏一张就是百元大钞,富贵人家哪里知道穷苦人的难处呀!”
里脊那搞怪的表情让姐姐看了忍不住的呵呵的笑了起来!
黑皮大声的叫道:“小姐,拿三瓶啤酒,外加一份酸梅汁!”
姐姐说:“看来你也够乖,居然还记得我喜欢酸梅!”
黑皮得意的说:“那是,跃的姐姐就是我的姐姐,她喜欢我这半个弟弟也该记住的,酸梅是姐姐的最爱,我当然要记得了!”
姐姐微笑着说:“就看在你还把我这个做姐姐的放在心上的份上,如果日后找不上对象的话,姐姐一定给你找一个,不过现在我可不会,你想找我不管,但是我不会帮你的!”
黑皮捂着胸口“意味深长”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