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活该,但毕竟她是我姐,家人对我而言注定是用命去保护的人。
「过来上这哭,老实等着!」
我没好气的拽着姐,拉到河边,自己打开包裹,拿出姨夫之前送的玩具——
那柄精致的不锈钢模型剑。
我眼睛赤红,找了块石头就开始磨。
一直磨到太阳下山,中途大姐哭够了问我干嘛,我便没好气的喊她闭嘴。
然而不锈钢没那么好磨,机智的我最终只将剑尖磨的更尖,我试着刮了一下
指肚居然就不小心剌开了,可见怒火中烧的我磨得有多锋利。
「走,我保护你,去了以后他欺负你就喊救命,明白吗?!」
我回忆着姨夫的肥壮体型,说实话心里很怕,但为了家人我根本没有退路,
姐也不肯回家,忍气吞声更不是我的风格,我这人在袒护家人的问题上特拗,从
来就没有在保护家人的问题上妥协分毫,所以最后的选择无二,只有宁为玉碎不
为瓦全!人有些特质是天生的,后天培养不出的,我就是那种匹夫一怒血溅五步
,伏尸一人的人。
……到了姨家门口,我紧了紧大姐的玉手,咬牙暗忖,姨夫你可千万别逼我
啊……月色下,我的眼神像野狼一样凶狠。
进了门,姨夫和表妹都很高兴,尤其是姨夫,更是兴奋地很,那眼睛里放着
光。
姨家非常气派,我家虽然也有些钱,但现在住的还是平房,而姨家却是气派
的三层小楼,姨比起我妈更是养尊处优,基本上什么都不干,天天就喜欢和邻居
打麻将。
我们到时正好赶上晚饭,小姨被姨夫吩咐,给我们做了很多好吃的,满满一
大桌子,我却心里忐忑着只吃了一点。
这晚我就跟大姐睡一个屋了,我动要求的,为的就是保护姐。
几天过去了,一直没出事。
这天表妹出去玩了,姨看了看表,「到点啦她们等着我呢」
姨急急地说,她嘴里的她们是她的麻友,就在这附近。
「那你快去吧」
姨夫似乎比姨更急,回头看了看我,「把狗儿也带去吧,他过去可喜欢和那
家的小虎玩。」
我一听也想起了儿时这里的玩伴小虎,看姐也不在家,于是点点头。
到了小虎家才知道小虎原来回他奶奶家住了,而我只好跟着姨去了。
看了一会感觉没意思的很,也担心姐是不是回去了,于是我不耐烦了就对姨
说我先回家了,姨也不喜欢我,只是被丈夫吩咐才带我,于是也不抬头,澹澹的
嗯了一声。
回到姨家,门口却发现大门不知怎么从里面锁住了,我不想回去找姨要钥匙
,太远了,所幸那门也不高,对我来说小菜一碟。
我轻快地爬过了大门,进到屋里却发现一楼的大客厅没人,「姨夫呢?」
我奇怪的走到二楼,二楼是姨一家的卧室,总共四个房间。
我挨个的推门,刚推开一个却听见隔壁的房间里传出声音。
我心理有些不安,蹑步走过去,门里果然有声响,似乎是姐,我轻轻推开了
门。
门开了一个缝,然后,十来岁的我呆在了门口。
我一辈子也不会忘记自己那一刻所见的景象,因为这开启了我下一段完全不
平凡的人生。
只见十几个平米的房间,姨夫的床正对着房门,我离的是如此之近以至于我
能看清自己想看到的一切。
大姐仰躺在床上,脸色苍白,她双眼禁闭的挣扎着,嘴巴被姨夫紧紧捂着,
上身的棉衣已被解开分到两边,两个白馒头一样的奶子裸露在外,而大姐的下身
也被脱了裤子,只留一条纯白色的棉内裤。
我看到姐一条白腿搭在床下,那脚上的白袜却没有脱,其余的部分我就看不
见了,因为正有一个男人的身体压在上面,那男人的裤子搭在脚下,我看清了,
这个男人正是我的姨夫!姨夫上身趴在大姐身上,我看见他的嘴在大姐颈下处乱
拱,吧嗒吧嗒的吸着,而他一只大手暴虐的握弄着大姐那两个丰满的肉球。
姨夫的呼吸粗重的很,看样子格外兴奋。
「唔唔」
大姐被死死压住动弹不得,眼角两行屈辱的清泪,喉咙间发出了低沉的闷哼
,似乎想要呼救而不能。
实际上姐在这之前呼唤过我,但我却不在家。
我迅速跑到了我的房间,再回来时听见,「骚屄!这次让我得着机会还不肏
死你!」
我听见姨夫喊。
我双目赤红的推开了门,背对我的姨夫正忘我的要扒下大姐的内裤,大姐仍
旧死死捂住最关键的部位,做着最后的抵抗。
姐的嘴巴也紧闭着,任凭姨夫怎么亲也不肯张开,只是脸色愈发苍白,突然
「呕」
的一声吐了啃得正欢的姨夫一嘴。
大姐居然恶心吐了……后来我才知道大姐因为姨夫的行为患上了严重的厌男
症以及自闭症,自闭症我在后来用了好久才给姐治好,厌男症则伴随了大姐一生
。
「肏你妈的臭婊子!」
姨夫没发现身后轻轻摸来的我,抽了大姐一耳光怒骂。
「你妈才是个臭婊子!畜生给我去死!」
一声杜鹃泣血般的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