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脸的家伙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总是在被师母喝止住后就先把话题绕个
大圈,然后就又开始不经意间讲一个sè_qíng笑话,搞得邬月师母也没了脾气。
经过我一个月这么六七次(师母每隔四五天就会倒班值一次夜班)的暗中偷
听发现:这个月最后的两次值夜班陈任再跟师母讲sè_qíng笑话、段子之类的,邬
月师母也就懒得再制止他了,而是任由他眉飞色舞的在哪里乱讲一通,更有甚者
有那么一次邬月师母竟然还被他讲的黄色笑话逗得笑出声来。
这可是让我很是有些气闷!「师母啊师母,你也太不注意了吧?明明知道他
是不怀好意跟你讲这些挑逗性的sè_qíng笑话,你怎么还能笑得出口来呢?」
当时我就气得直嘟囔。
不过有一点不得不承认:虽然这个陈任甚是好色,但是他的确还算知轻重
,懂节制。
每晚值夜班跟师母聊天都是只聊一个多小时,一到晚上十点多他就会自觉地
告辞,回到他在走廊尽头的医生值班室。
而师母在他走后就会反锁房门休息。
每当这个时候我就知道师母不会再有危险了,然后就会悄悄地熘出医院默默
地回到宿舍。
而每次于乐正问起我来我都会骗他说是去师父家打牌了,他倒是没有丝毫的
起疑,因为他的心思根本就不在我身上,我不在他估计就可以更加放肆地看他的
sè_qíng论坛了。
看他漠不关心的态度我曾经怀疑:他是不是更盼着我晚上最好不在呢?时光
飞逝,一转眼一个月又匆匆过去。
不知不觉间十一国庆节已经来临了。
比起刚来厂里时的茕茕孑立,我现在过得相当的充实,有了师父一家人的关
爱我的生活也变得有滋有味了起来。
每天白天跟师父一起出车拉货,晚上回到宿舍还不等跟师父分开一小时我就
又兴致盎然地跑去他家里凑热闹了。
渐渐地他们也已经把我当成了家里的一名成员,感情也愈来愈深厚,以至于
有一次:我晚上陪于乐正去河对岸苗寨沿街的那家「美味斋酒店」
跟他们车间的几位同事一起喝酒,喝得兴起不知不觉间竟到了晚上八点多。
就在我端着啤酒杯在一旁听于乐正在他们同事的面前胡吹海侃之时手机响了
,我马上从裤兜里掏出了想看看是谁打来的,结果来电显示:师母。
(这是我标注的邬月师母的手机号),看到屏幕上的来电显示我一阵激动,
认识这么久了师母可是从来没有动给我打过电话啊。
我怕包间里嘈杂的聊天声影响我跟师母间单独的通话,于是我火速跑出了雅
间,来到还算安静地走廊里从悸动莫名地接通了电话。
「喂?嫂」
可是还不等我把嫂子的称呼喊出口,手机对面就传来了一声稚嫩清脆的声音
:「叔叔,是我,囡囡。你怎么这么半天才接电话啊?你今天怎么不来找囡囡了
?」
晕,白高兴了一场原来是小囡囡用师母的手机给我打电话。
哎,又自作多情了,我一阵失落。
「叔叔?你怎么不说话啊?你今晚还来吗?囡囡想你了,还有妈妈也想你了
,你快来吧。」
电话哪头传来小囡囡焦急地声音。
听到她一句「妈妈也想你了。」
我本已黯然的心又死灰复燃了起来。
我马上兴奋地回答道:「囡囡乖,叔叔一会儿就过去陪你好吧?」
本以为会听到囡囡高兴的欢喜声,可没曾想手机听筒里却传来一声优雅地轻
咳:「咳,是我,小孟,别听囡囡瞎说,我刚刚只是在哄着她玩的。再有你要是
有事情就先忙吧,别老是惯着囡囡,别耽误了正事。」
原来手机已经换成了邬月师母接听,看来她是怕我误会,所以要解释一下囡
囡口不择言说出口的所谓:「妈妈也想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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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就在她话音刚落就从听筒里隐隐传来远处囡囡愤愤的声音:「谁瞎说了,
刚才明明就是你说也想叔叔了的。」
我装作没有听到囡囡的反驳马上回应师母道:「嫂子,我也没什么正事儿,
就是陪宿舍的室友来喝酒,其实我早就想走了,可他们喝起来没完没了的。我现
在马上就跟他们告辞,你跟囡囡说我一会儿就去看她。」
「哦,那样好吗?他们不会怪罪你先走吧?」
邬月师母柔柔地关切问道。
我听得骨头都酥了,马上拍胸脯道:「不会的,嫂子,没事的,我们之间是
很要好的朋友。」
「嗯,那好吧。囡囡这小调皮已经念叨了你一晚上了。都快把我烦死了,所
以才让她给你打电话的。」
师母解释道。
「知道了,嫂子,我马上就到。」
不知为何我总觉得师母有些过于刻意地去解释了,这反而让人觉得有种此地
无银三两的感觉。
「嘿嘿,莫不是师母真的也有些想我了?」
我傻笑着意淫。
后来我进雅间跟于乐正他们谎称:单位领导有急事找,就匆匆告辞了他们,
一路小跑着赶回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