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人虽老,但眼睛却不花,把贾如月的动作都看在了眼里,眯着眼笑道:“好了好了,你们小两口回家再拌嘴吧,不要在我这个老太婆面前打情骂俏的,我可吃不消。”闻言贾如月连脖子根都红透了,只好闷声不响,急急转身走了出去。向东忙朝店点了点头,朝她追了上去。她走得很快,仿佛是不想被他看到她的表情似的,向东走得近些了,她就加快走几步,让向东始终追不上她。向东见状,倒也不急了,始终跟在她背后五米左右。
贾如月今天穿着一条平平无奇的黑色西装长裤,虽然剪裁没什么特别,但她丰隆的翘臀和腴润挺拔的两条长腿的线条也依然隐约可见,落在向东的眼里,又是一番说不清道不明的复杂感受。
转眼间两人就走到了街口,两个蹲在路边无所事事、一脸痞相的年轻男人见贾如月走了过来,轻佻地唿哨了一声,其中一个还怪叫道:“月月,你急着去哪儿啊?过来跟小玩玩啦。”贾如月充耳不闻,目不斜视,连脚步也不稍缓,显然对这些二流子的露骨调戏已经司空见惯,可是背后的向东听在耳里立马上就怒了,朝那两个男人喝道:“说什么呢你们?找打是吧?”贾如月见向东为她出头,心里一暖的同时,却怕他有什么闪失,忙回身道:“向东,别理他们,走吧。”两个二流子被向东一喝,先是一愣,待见贾如月也转身看了过来,胆气倒是一壮,其中一个瘦子阴阳怪气的说道:“哦……原来是月月的老相好,那改日让我们兄俩一起来玩玩4p怎么样?”这个瘦子其实也就是附近一个无业游民,起初也就滋扰滋扰老实人,后来见很多人见了他都要绕着走,渐渐的也便嚣张起来,还真以为自己是一号人物了。
这不,他看向东长得斯文,以为他也就是一个书呆子,济得了什么事?
向东本就已经怒火盈胸,见瘦子越说越下流,便一把撂下米袋,冲上前去,一拳打在了瘦子的脸上。这个瘦子其实也就是外强中干而已,哪里有什么打架经验?见向东没照自己预想的那样吃瘪,反而一拳揍了过来,早就懵了,拳头砸在他的侧脸上,登时就一个狗吃屎栽在了地上。
见向东这么神勇,另外一个矮胖子心都凉了,竟然一个屈膝就跪了下来,哭丧着脸道:“大哥,不关我事,都是他说的,我不认识他。”向东狠狠地朝蜷缩在地上,兀自颤抖不已的瘦子吐了一口唾沫,怒道:“再有下次,看我不把你两条腿打断!”有着一副经年累月打篮球和健身练出来的强健体魄的向东,虽然是个读书人,哪里有可能会被这两个瘪三吓倒,小试拳脚之下,果然这两个家伙就露出了原形。
站在一旁的贾如月看到这一幕,心里涌起一股奇特的滋味。这是一种受保护的感觉,天知道,她可从来没有过这种感觉。她本来以为向东会像常的老实人一样不敢惹着两个二流子,却想不到他竟然如此的勇敢,更想不到他竟然身手这么厉害,随手一拳就吓坏了他们。
她芳心乱了,乱得一塌糊涂,高耸的胸膛急剧地起伏着,痴痴地看着拍了拍手,又扛起了米袋子的向东,就像看着一棵可以为她遮风挡雨的参天大树。雪儿没有挑错男人啊,这才是可以依靠的良人。唉……
两个人还是像原来一样一前一后的走着,但贾如月却浑身不自然起来。她以前把向东当做一个后辈,但刚才的一段插曲让她醒觉,其实他是一个与自己差不了几岁的同龄人,是一个身心成熟的男人。
此刻他就在自己身后的几米处,他会不会像其他男人般盯着自己的屁股,自己的腿,自己的腰看?想到这里,她越发觉得别扭起来,好像连路也不会走了。
当天晚上,贾如月颇是做了一个旖旎的春梦。梦中,一个年轻健壮的男人紧紧地把自己压在身下,用他那粗壮的玩意儿玩命地捣着自己的下面,他是那样的用力,本来她应该很痛的,偏偏觉着很舒服。他的脸庞是朦胧的,她虽然睁大了眼睛去看,却还是看不真切。会是……他吗?不会是他吧?如果是的话,那该多丢人!他可是女儿的……
贾如月猛然惊醒的时候,只觉浑身香汗,湿答答的,探手到胯下一摸,果然又是一片柔腻湿滑。她幽幽叹了口气,下了床,摸黑走向洗手间。雪儿的房间就在洗手间的隔壁,从下面门缝处漏出的灯光可知,他们都还没睡。
三更半夜的还没睡觉,能在干什么?想到这里,贾如月更加幽怨了:这个人怎么好像不知疲倦似的?真烦人。她不想去偷听,却偏偏忍不住把耳朵凑近了房门,顿时里面向东的粗喘声和凌云雪的娇吟声就透了出来。
“老婆,你跪起来好不好?”
“不要……我累死了,就这样吧,我喜欢看见你的脸。”
“那我chā_nǐ的pì_yǎn好不好?”
“不要!痛死了,你那玩意儿那么大,每次都搞得我起不了床,现在我好歹是孕妇,你也不晓得怜惜人家。”
“好好好,你说怎样就怎样,那还是搞前面的洞洞吧。”贾如月听得心惊肉跳,虽然是在黑暗中,她也可以感觉到自己身体的火烫。
看不出来,这个男人怎么对这事儿这么热衷?他们居然还弄pì_yǎn,也不嫌脏吗?
这个雪儿,也真是不知羞!
蹑手蹑脚的进了洗手间,贾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