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得意,谦虚的低一下头,表示认可她的话。“我听说你是来这里挂职的,一位
你和这次这个方案没有什么特别大的关系,现在我可以判断,这次改革方案的真
正的思路很大程度上出自你,我说的没有错吧?”我点了点头:“我参与了方案
的讨论,并且发表了意见。”
于文玲看到自己的判断等到证实,满意的笑了。她的牙齿很白,脸色红润里
面透着白皙,保养的很好,不能判断她大概多大,应该是和张黎相仿。
接下来就比较随便了一些,于文玲一点也不隐晦自己的观点,她也毫不保留
的托出她的一些想法,我私下断定,汪泓如果是个出色的总经理的话,于文玲的
水平应该在汪泓之上,是个可以统领全局的董事长的合适人选。如果我能决定,
肯定是这么安排,但是目前的现实是汪泓要合并她的报社,之后她将要成为汪泓
的下属。
“你知道中宣部调研组什么时候来吗?”于文玲看我沉默在想心事,问我。
我不好意思,好像被她看出来一样,“就这几天。怎么,有需要我帮忙的?”我
意识到这句话我说的不合适,毕竟我们刚才认识,而且我是在帮助汪泓工作,却
好像要给她帮忙一样,连忙补上一句“也许不到你们那里参观。”于文玲笑了,
一点责怪的意思也没有:“我不是请你帮忙让我见他们或者是请他们去我们那里,
我理解你的意思,有关这次该组合并的事情,我已经按照正常的手续向分管司局
和市里提交了相关报告。”
我比较激动,我喜欢和极为聪慧极为成熟和有智慧的女性在一起聊天谈话,
于文玲也很知己,和我在短短几十分钟里就有了高度的默契,所以,喝茶的时候,
我们的话题已经不是工作而是家常了。于文玲47岁,77年恢复高考就考上了四川
大学,毕业后分到北京,结婚后随丈夫调到重庆至今,以前在广播电视厅任处长
职,现在委屈在报社,我知道这应该是受到丈夫的牵累所致。院子里阳光和煦,
我们边散步边聊天,她通过我的介绍,知道我目前的所有情况,包括离异未婚,
“要不要给你介绍一个?我们这里就是姑娘漂亮,”于文玲很郑重其事的征求意
见,“不用,我现在交往着一个,也许快要结婚了”我把张琴的事情说了,“想
不到,你会和一个警官,对方一定很出色。”“哪里哪里,我是被人家拾起来的,”
“不可能,喜欢你和你也喜欢的的人一定错不了。”
我们结束谈话的时候双方都觉得很愉快轻松,于文玲上车的时候对我说,
“周末你要是没有什么安排,我可以带你去逛一逛,你要是喜欢运动我可以带你
爬山,”“好呀,你要是方便就通知我时间。”
目送于文玲驶去,我给汪泓打电话,想问她需不需要晚上继续约见另一家杂
志网站的负责人单谈,这都是我负责的沟通对象。“先别谈了,你去上次咱们去
的那个山庄找我,我正在去的路上,我要和你商量重要的事情。”
口气有些不对,我心里一沉,下意识的想是不是我和孙蓓的事情被她知道了,
心慌,赶忙电话孙蓓。“怎么这个时间来电话了,”孙蓓接了电话,还在睡觉的
样子。“怎么还睡觉呢,几点了,在哪里呢?”“让我睡一会儿,人家昨天到现
在赶论文刚才睡着,在宿舍呢。”“噢,睡吧睡吧。过几天给你电话”好像不是
孙蓓的事情,那是怎么了呢?进了园子就看见汪泓的车停在那里,还没有等我打
电话问她在哪里,汪泓先来电话了。“到了?我在318 房间。”我直接进了电梯。
房间虚掩,这是一个套间,汪泓独自坐在大沙发上愣神。我关好门上了门链,
“怎么了,愣什么神?”这个时候好像是我和汪泓自己的天地,说话也就随意了
一些。一边说一边插上烧水器的开关烧水。汪泓大毛衣外套也没有脱,见我问她,
翻过神来,“还烧水?咱们喝酒。”站起来打开饮料柜,取出小瓶洋酒拧开盖子
张口就来了一口。
“我拿过来,放下瓶子,笑着问:”怎么了,半天没见怎么自暴自弃了“我
挨着汪泓落座,汪泓突然抱着我哭了起来,我慌张的差点把酒瓶掉在地上。”怎
么了怎么了,离家出走了似的,“我笑着说,尽量调节气氛。”就是要离家出走,
离开公司,我不干了“还是哭。我起身进卫生间拿了毛巾给她,帮她脱了外套。
很快,汪泓自己调整过来,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让我坐到对面,”你听我说,组
织部门上午找我了,很突然的,我实在绷不住和他们吵了一架,出来就给你打电
话,我当时真是有些六神无主了。“
原来,上午组织部门突然通知汪泓谈话,主要意思是要汪泓去党校学习,汪
泓表示市里正在要她牵头搞集团改革,组织部门的同志也没有示弱,说改革不是
靠一个人,离开一个人也没有关系。说得僵了,双方吵了起来。
汪泓觉得一定是有人在背后活动要把她赶走,自己要来摘桃子,我跟着分析,
那么这个背后的人是谁,而
既然汪泓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