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到最后竟然堂而皇之的和那个副厂长住到了一起。
后来国家打破铁饭碗,那个副厂长毅然决然的下海,恋奸情热的穆雪娇也脑
袋一热跟着下了海。就在她丈夫还在莫名其妙的时候,那个厂长为了更进一步攀
上了高枝儿,毫不犹豫的甩掉了穆雪娇,刚跳进海里还没捞到一块舢板的穆雪娇
便成了一叶浮萍,无根无业的漂泊了起来。
好在丈夫的饭碗还在,保证她基本的生活还是没有问题的,但一个吃惯了蜜
糖的人你让她天天吃西瓜她也吃不出甜味儿来,何况还是天天f=/yuey=_k>月懿钒撞耍磕卵?br />
娇的心已经无法安定下来了,她想要飘得更高更远,这一次,她相信自己没有看
错。
随后不久,改革的大潮袭来,各行各业雨后春笋般出现,随之出现的是韭菜
一样的有钱人。她认识了一个私企老板,很快她就成了他的秘书,进而成了部门
经理,销售总监……她开始她梦想当中的那种生活,居高临下俯视众生——包括
他那个庸碌平凡的丈夫。
但来自于别人施舍的美好永远都是昙花一现,私企老板不过是将她当成一个
花瓶而已,她被转让,被分享,等到她发现自己已经面目全非的时候,已经为时
已晚。
女人的裤腰带一旦松开,就再也扎不上了;贞节牌坊一旦被推倒,再立就没
有任何意义了。
她开始习惯于男人色迷迷的目光,开始在不同的男人身上获得快感,更开始
坦然的使用靠身体赚来的钱来换取周围人艳羡的目光:她帮助她老实的丈夫当上
了工会席,她让她不肯学习而又没有天分的女儿上了大学,她住进了高档的小
,和富人们同进同出……
但这些并不够,她距离真正的有钱人还有很大的距离,遑论在有钱人之上的
上层会,所以她不得不尝试改变。
「我同学是那间会所的经理,不,严格的来说,她应该是那间会所老板的情
妇。」穆雪娇脸色羞红,倒不是因为往事让她窘迫,而是我的双手又开始侵袭她
的sū_xiōng。她盯着我的双手沉默了半晌,这才接着说道:「我们初中的时候是很要
好的同学,她考上了大学,而我没有考上。前段时间在络上看到她的名字,两
个人才恢复联系,因为离得近,她便提出来坐坐。」
「哦,然后她就帮你拉皮条了?」
「你坏……」穆雪娇风尘味儿颇浓的撒了个娇,和我初遇她时那份拘谨矜持
完全不同,一方面是她有了欢场的经验,另一方面大概是向我敞开心扉,将隐藏
多年的心事吐露出来后心情放松的缘故。她拧了拧身子,接着说道:「开始的时
候钱云还没说什么,后来听我说起被男人占便宜,她才跟我说,与其那样不如到
她的会所里做,不但赚得多,还能有机会认识到更有权有钱的人,运气好的话以
后就都衣食无忧了……」
「呵呵,她说的倒也有道理……」我漫不经心的附和,随即被某个隐约熟悉
的名字激起了回忆的波澜:「钱云?你说钱云?祭月流年的老板,钱云?」
「对啊!怎么,你认识她?」
「钱云是你同学?」见穆雪娇莫名其妙的点点头,我真不知道是该哭还是该
笑。瞿明口中口口声声提到的钱云,我一直以为是个男人,是个有钱有势的大老
板,是个寄生于白家的商界人士,却从来没想过她竟然是个女人!
「你说她是那间会所老板的情妇?何以见得?」
「这是她自己说的,她说这件会所的老板是个来头很大的人物,她不方便对
我说,告诉我只是为了让我放心在这里做。」
我点点头,这件事儿上穆雪娇没必要撒谎,想了想,我又问道:「那天晚上
那对儿婆媳俩你还有印象么?她们现在怎么样了?」
穆雪娇不知道我明知故问,她想了一会儿才说道:「具体的不清楚,但听几
个客人说过,说她们被人赎走了,好像因为这事儿钱云还挨了骂,再有别的我就
不知道了。我在她手下做这种行当,我们两个人都挺尴尬的,平时都尽量不见面
的……」
「呵呵,那她就没想过把你介绍给她的老板?」
「哪个女人会那么傻啊?而且我们这些人,一个晚上被弄三次拿那些钱,被
谁弄都是无所谓的,那个老板怎么会看得上我们?」
我仔细一想确实如此,便笑着问她道:「找了这么久,找没找到让你衣食无
忧、锦衣玉食的恩客呢?」
「哪有那么容易!到那里的男人都是四五十岁的,都喜欢二十左右的年轻姑
娘,对我们这些……」穆雪娇突然醒悟过来,似乎明白了我话中之意,便试探着
问道:「你是说……我……你……」
「哈哈哈……」我被她逗乐,把玩着她美乳的双手不由得加快频率,说道:
「什么你啊我的,很简单,提出你的要求来,看看我能不能满足你。」
穆雪娇眼中异彩连连,没一会儿却又黯然说道:「你是小荷的……我……我
不能做这种事儿……」
「我不是小荷的,应该说小荷是我的才对。」我笑着点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