诧异,可那只是一瞬间,紧接着他弯了弯眼睛,笑意迷蒙。
子襟心理不平衡了,她站到他面前,莫名有些难以启齿。
选择追求自己的人当炮友,有一个好处就是对方会很愿意,不需要面对被拒绝的尴尬。但是现在,子襟有些不确定,许宁是喜欢她,可他会同意吗?
“去我房间吧,这里有些热。”
关上门后,气氛一下子暧昧了起来,子襟倒了茶,在床沿坐下,试探着问了句:“昨天晚上……感觉怎么样?”
对面的人红了脸,耳朵尖红通通。
许宁想着是得谈谈,但没想到这姑娘这么直接。技术问题他没有信心,只得谨慎地把问题抛了回去:“你觉得呢?”
子襟眨了眨眼:“还行。”
许宁又笑了,看起来有些不好意思。
“那你觉得,”小姑娘把手捏了又捏,终于还是问出了口,“我们可以保持这个关系吗?”
她一脸期待,许宁却是愣了愣:“什么?”
“就是……”子襟犹豫半晌,没有往下说。
许宁却是明白了,他拒绝了,还难以置信地摇了摇脑袋。
他能接受她不爱他,他会抱有希望,可如果是炮友,想再有别的什么发展,那就根本不可能了。他要他心里美好纯粹的少女,也希望自己在对方眼里不仅是泄欲的对象。
子襟却难以接受,她后悔了,她就应该糊弄过去,满口应下,再把这段感情玩得只剩下情欲。她之前怎么没想到这种办法呢?
她歪了歪脑袋,有些失落:“你不是喜欢我嘛,为什么不呢?”
“这不一样。”许宁咬牙,觉得自己没法再待下去。
子襟看着他一副挣扎的模样,想着自己真是不解风情。干巴巴问他干嘛,不如主动引诱试试。
她把腿缩回床上,规规矩矩盘腿坐着,又思考了下,伸出手道:“给我手机。”
“怎么了?”许宁不解,但也乖乖递了过去。
子襟打开通讯录,删掉了自己的联系方式:“我觉得有点丢脸。”
许宁着急:“你这是做什么?”
子襟抬眼看了下他:“以后不联系了。”
在她开微信时,许宁制止了她,莫名其妙道了歉:“对不起,你生气了吗?别这样好不好?”
他站得近,又不大敢碰她,一副干着急的样子。
子襟觉得有些神奇。她喜欢小孩子,那些柔软的生物总能呈现出一种单纯的姿态,成人的情绪太过复杂,总让她忍不住猜测,猜测的结果往往阴暗难堪。可许宁不一样,他似乎很好骗,没来由的让人放心。
子襟忽地又笑了,她拉他坐下,许宁忙调出通话记录,重新写备注。她盯着他看,下定决心一般凑了过去。
她从没主动亲过什么人,一时有些紧张。
我们的许大人正专心致志翻记录,突然感到脸颊一湿,有什么软软的东西贴了上来。他立时僵住不动了,对方气息香甜,呼吸略微有些急促,弄得他睫毛颤呀颤。
手机被拿开了,当对方的唇舌滑到耳垂上时,他一把推开了她,面红耳赤地深吸了口气:“不,我要走了。”
子襟忍不了多久,她本就难为情,被拒绝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委屈得只想哭。
对方皱着鼻子,眼睛水润含泪,许宁一下子心软了,不出意外地犹豫了。而这一犹豫就麻烦了,本坐在一旁的子襟忽然揽住了他的腰,身子压着他往下,当他一头雾水地躺在床上时,鼓起的裆部变得很明显,何况对方还不嫌过分地按了按。
许大人极力维持着冷静,几乎是压着声音轻声劝道:“我真的不想,这样不好,你父母要是醒了怎么办?”
子襟简直要被他搞疯,她想不到自己有一天竟然会想要强迫人。她一声不吭挪到了一旁,重新把玩偶夹到了腿间,还埋怨了句:“我忘记带震动棒了。”
许宁:“……”
这和男生对女生说我没有飞机杯,你来帮我解决有什么区别?
他有些生气,却见小姑娘偷偷擦着眼泪,许是因为难为情,许是被yù_wàng折磨。他看了一会儿,伸手拿开了那个玩偶,叹了口气道:“好吧。”
子襟本已不抱希望了,大睁着眼睛不解地看着他。
许宁分开她的腿,裙底的内裤已经湿了一小块,他觉得有些好笑,区指刮了刮,小姑娘立时夹住了,又被他耐心地拨开。
“我可不可以认为,”他边拨弄边思考道,“你的yù_wàng比较强?”
子襟:“……”
被剐蹭的感觉很舒服,她不愿意想那些事,只催促着他继续。
许宁抓了抓她腿间的软肉,小姑娘看起来有些无力,望着天花板的眼睛略显迷离。
他握住她的脚踝曲起,又侧头吻了吻。当他一离开腿心,子襟就有种继续自慰的冲动,她伸手探下去,中途又拉回理智,手指绞着裙子,难耐极了。
许宁觉得自己很糟糕,他好像就没有什么自制力,百年前这样,现在也是如此。只要对方一主动,他就乱了心神,圣贤书全白读了。
勃起的性器抵着裤子,又涨又疼,他压抑着yù_wàng,并不打算和对方做到最后:“我帮你就好。”
他的舌头一路舔过她的小腿,到大腿处时便吻了下去,再碰了碰她的内裤,那里明显更湿了,晕染开的体液留下了深色的印记。
他的手掌覆盖在她下体,温热的掌心往下压了压,力道恰到好处,不轻不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