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一番培训,她站在床下,用嘴含住我的jī_bā,因为已经很硬,便按我所说“就幻想它是根冰棍,上下动着舔就可以了!”她依言做着,动作很笨拙,根本谈不上舒服,我希望她快的时候她慢,我希望她轻的地方,她用牙齿咬一下,没办法,chù_nǚ就是chù_nǚ,我痛苦的坐起来说,“唉,拜托你专心点行不行,这样下去,你把它咬下来,我也射不了啊!”她一脸无辜,撅起嘴说“我真的不会,你耐心点告诉就可以了,你不要生气,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有点急,毕竟将射不射,是一个男人最痛苦的时候,“喂,没被人干过,难道还没听过别人哼哼吗?”于是,我又耐心的教了她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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