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泡被风吹得晃来晃去,整个小房间里充满昏暗而淫靡的气氛,几扇破烂不堪的
木门勉强让我知道这里过去是工厂的厕所。
不是很亮的光线中,我看到了一个女人,她的两眼呆滞,手被狠狠地固定在
身体两边的尿斗上,脚被固定在一根竹桿上,分得非常开。我隐约看到她的小屄
像个jīng_yè喷泉一样,过一阵子就有jīng_yè流出来,地上都是男人腥臭的jīng_yè;奶子
也很明显的被人狠狠地蹂躏过,除了一些瘀青之外,rǔ_tóu也被人弄得破皮了。
我满意的笑了笑,问他们:「这婊子今天帮我们赚了多了钱?」
他们很高兴的说,刚开始的时候每个人都只用手指chā_tā,到早上1o点也只
有三个人肯出一元干她。为了刺激买气,就把她肚子上的标价用肥皂水洗掉,
把定价越改越低。每改一次,就会有几个人忍不住出钱上她,现在上一次只要十
元,直到刚刚已经有一千八多了。
我一听有一千多元,忍不住讚美了起来:「他妈的,你们几个还真是有点小
聪明,干得不错呀!」
他们高兴的说,等一下还有几个人要来,其中一个大声的说:「王哥,你都
没看到下午的时候那个人山人海的景况,真叫一个门庭若市呀!你这台湾妓女还
真是天赋异秉,被这么多人操,小屄却还是紧得很,好几个人操不到十分钟就射
了,还有人早上来过,下午也再来一次,我们还打算让他成为vip。哈哈!」
我听了心中暗暗窃喜,妳这贱货居然已经赚了一千多元,乾脆等一下先拿钱
去给老张,以免夜长梦多。
和他们在工厂外面抽了几支菸之后,我又回到厕所里,这时甜甜正被一个白
髮苍苍的老人给玩弄着,看他的样子至少有七十岁了。这人在地上随便拿了一个
玻璃啤酒瓶对着甜甜的小屄毫不留情地捅着。
甜甜的面上没有表情,自言自语的说着:「尊敬的先生,我叫甜甜……嗯,
我是一个妓女。我,我,我……爱被操屄,我的小屄和pì_yǎn都爱被你干,欢迎来
操我,是我的荣幸……嗯,干死我吧!」
这是什么?她是脑筋已经进水还是天生白癡,被人强姦还谢谢人家?
其中一个人走过来搭着我的肩膀说道:「王哥,不错吧?这一套是我们编好
教她的,每次接客时她都要唸一遍。妈的,很多人听这一遍就快射了,哈哈!」
我点了点头,默不作声。我靠,这一群流浪汉不去搞市场行销实在太委屈他
们了,居然还教甜甜唸什么广告词。
「王哥,你别看她好像很配的样子。刚开始的时候,这婊子很不作,整
个身体扭来扭去的,刚才其中还有一个人的命根子给折了一下,已经送去人民医
院了。」
我有点讶异地看着这个人,命根子折了一下,那有多痛呀!
「我看她这个态度可不行呀,就给她肚子上来了几拳,女生就是怕痛,揍完
之后她立马就什么都愿意了。哈哈,她就是欠抽。」他说着还朝空中挥了几拳。
我们几个用甜甜赚来的钱去买了消夜和啤酒,就在厕所旁边弄了一张桌子。
来的男人一个比一个更噁心,我们就边吃边看甜甜被用各种方法凌虐,每次看到
新的方法就大声叫好。
直到晚上十点,我确定不会再有人来了,就準时把甜甜放在纸箱中给还了回
去。把那一叠该给老张的元大钞给捲成一叠,塞到甜甜的pì_yǎn里,连人带纸箱
给送到了老张家的楼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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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此我再没见过这个叫甜甜的妓女,因为我现在有把柄在老张手上,他还是
不断地威胁我,常常向我要钱。因为我怕他说出去,我把大部份的存款都拿给他
了,直到两个月之后发生了一件事。
小背任因为和老张的搬迁协议谈判失败,即将被调走了,他和我们说这个
老张真是一个混蛋,搞了这么久还不搬,是存心想害大家失业。今天他被调走,
明天就换工人没饭吃了。
我和几个工人吃了一惊,任就是书唸得多、想得远。现在整个工地就只剩
钉子户老张家还没搬,其它的地方早就完工了,我们每天虽然也上班,但是也没
事可以干,就在工地假装瞎忙,迟早有一天会像任说的,大家都喝西北风。
我们几个也越想越火,因为小背任平时也对我们不错,有时还自已掏腰包
请我们吃饭,上次老赵发生工地意外也是小背任出的医药费。于是我们私底下
商量好,趁着晚上蒙面进了老张家,把老张和他儿子教训了一顿,在他们重伤住
院的时候,力把他的房子给拆了个精光。
几个星期后,小号背心任因为顺利达成公司给他的钉子户拆迁任务,正式
被公司调任为市场部的经理,他也特别在调升酒会上邀请了我们几个工人到场一
起庆祝。
我一脚踏进会场,就看到小背任正在演讲,而我的下巴张得大大的,无法
自已上。因为我好久都没见到的那个台湾妓女——甜甜,穿着一袭高贵的黑色
晚礼服,正在小背任的身后站着。
「我今天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