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小野人卡卡妮不再有所顾忌,疯狂的抓起身边的弓箭,崩崩崩崩崩,一阵急促的连射。我们都发挥了我们身体的极限,手中的竹箭疯狂的射出去。
“咔擦”,因为用力过猛,我手中的重弓被生生拽断,只剩两截。
我把重弓一扔,小野人的箭也射完了,她手中的弓也因为长时间张弦、撒放而失去了弹力。我看见她弓弦也没有以前那么紧绷了。
小野人把手中的弓扔掉,背后的箭壶也扔掉,抄起一只长矛,隔着竹子城墙的缝隙,向狼群捅去,她状若疯狂,狼血被撒满全身,她的全身和我一样,浸透在狼血中。
“嗷呜……吼”巨型巨浪发出一声巨吼,它像战场上的将军一样,催促手下的“士兵”向前冲锋。
“乱石城墙”摇摇欲坠,似乎随时都有可能塌掉。
“拆房子!”
我们几乎同时想到了这一点,趁着“乱石城墙”还能撑一会儿,我们把我们的屋顶、围墙、墙壁以及地板都拆下来,这些都是编绑在一起的整排竹子,我们用它们顶住“乱石城墙”。
“乱石城墙”被压弯了腰,它倾斜下来,形成一个大概七八十度的夹角。
如果不是因为暴风雨,把这些竹子淋的湿透,这些竹子变得极其湿滑,这些狼很可能都已经爬过来了。
但是,即便如此,也有几只狼从高处掰开竹子的缝隙,从里面探出脑袋来,它们想把身子也钻过来。
十几只身材高大的头狼,像狗熊一样的站立,它们挥动抓子,在竹墙上使劲拍击,挠抓。竹子的碎屑乱飞。有些头狼一时之间拍不断竹子,气的咆哮起来,对着身旁的狼,狠狠的咬下去,以发泄心中的不满。
我们对于爬到竹墙顶端的狼倒不是十分的害怕,我们最主要害怕的是不知道从哪个角落里偷偷打洞钻进来的狼。
万一我们正在前面抵挡狼群,这些打洞的狼从我们身后袭击我们,那将是致命的。
我们把剩余的火把引燃,把剩下的竹子全部扔进去,让它们燃烧成两个大火堆,火光晃动,使得这些凶恶的狼面目更加凶狠残暴。
“汪汪汪……”我们身旁突然想起一阵疯狂的犬吠。我们转头一看,“黑手”巴克和白牙两只狗和一只狼拼命撕咬起来。我在往旁边一看,它们身旁的地上有一个一尺多宽的大洞,野狼从这个洞里钻出来,一只,两只,三只……
我将手中的“长矛”投掷过去,正好戳中一只正在往外钻的狼的肚子。它柔软的肚子一下子就被击中,骨头应该断了好几根。但是长矛只是插进去一点点。这只长矛因为经过使用,尖端的部分已经被破坏掉了。
我又抄起一根长矛,向一只咬向巴克的狼捅过去,只是一只身材瘦小的狼,它一直猥琐的逡巡在巴克旁边,等待机会,正好巴克的后背对着它,这只瘦狼纵身一跃,咬向巴克的后背。
我双手向前一抖,竹矛向前,猛的插进瘦狼的肚子,从它身体的另外一面捅出来两尺有余,瘦狼发出痛苦的嚎叫,它一时半会死不了,只是是拼命的挣扎,我不去管它,举起竹矛,把它像肉串一样举起来,然后倒插在乱石围墙的墙根下的洞里,把那只受伤正打算从洞里钻出的狼钉死在洞里。
“啊啊啊啊啊……”我的热血在沸腾,我像巨型狼王一样发出狂吼,我身强体壮,我张开双臂露出虬结的肌肉。我浑身浴血,像一尊地狱魔神一样凶神恶煞。
我在示强,我在像狼群展示我们的实力。
瘦狼被钉在竹矛之上,发出“嘤嘤呜呜”的叫声,像是在哭泣。
所有的狼都不动了,它们从未见过像我这么疯狂的人。
用小野人卡卡妮的话说,我不动的时候,坐着像一个马桶一样一整天都不动,发起狂来就像一个疯子一样。我是超级疯狂的人,an。
巨型狼王也不甘示弱,它猛冲过来,周围的狼群自动给它让开一条道路。它像狗熊一样,人立而起,发出震耳欲聋的叫声。
“嗷嗷嗷嗷……”
“轰……轰轰……轰轰轰轰……”巨型狼王像发疯了一样,用它两只前爪在竹墙上拍击,它每一次挥动粗壮的前爪,都有一根竹子被拍断或者拍裂,其他的狼都默默地悄悄向后退去,任由这只狼王一个在这里拆这竹墙。
这一只巨型狼王就能抵得上这一群狼的威力,整个竹墙晃动得如同风浪中的小船。
所有的狼都静静的看着它。就连我们的狗兄弟“黑手”巴克和白牙也都放弃了打斗,它们安静的站在那里,和它们战斗的三只野狼也是安静的站在那里,就像古罗马角斗场里身穿长袍的贵族看个即将要发生的一次精彩的角斗表演一样。
而角斗士就是我和巨型狼王。
“秋,这是怎么回事?”小野人低低的声音从我的身后传来。“是它疯了还是我们疯了?它是要跟你单打独斗吗?”小野人卡卡妮看到巨型狼王把它身边要帮它拆竹墙的野狼都赶走。
“应该是这样的!”我苦笑道,抄起一根竹矛。
“哗啦”巨型狼王在“乱石城墙”上撕开一个老大的口子,从这里可以看到它像狗熊一样巨大的头颅。它的毛皮也是灰色的,它额头上一簇白色的毛发,就像一顶王冠,在“王冠”之下,是一对映照在熊熊火光之下的闪着一丝金色的毫无人性冷血贪婪的瞳仁。
我从来没有遇到过这种情况!我也从来都不愿意公平的单打独斗,这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