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斐南迪,我会帮你的,我们会一起还清那笔钱——”看着斐南迪急迫的样子,道尔夫人将双手环抱在他的身后。
“现在请别说那些,海伦娜——你不知道我有多少次梦想着能像这样当着你的面,叫一次这个名字。”斐南迪开始尝试着强行扯开那该死的腰带。“每一次,听到你称呼道尔叫亲爱的,我都恨不得马上离开这座房子。可是为了能多看一眼你的笑颜,我每个礼拜都会来参加这里的下午茶会,听道尔的训斥,看他的脸色!”
“哈——哈——请不要——”勒紧的腰带让道尔夫人有些喘不过气,她本能地抱紧了怀中的男人。
“每当我抱着其他的女人时,我都会把她们当成是你!我甚至从来没有抱过比我年纪还小的女人!”斐南迪大声嘶吼着。
“道尔他才不会——”
“他当然不会,因为他不需要!”斐南迪终于扯开了那条已经被自己几乎要拧断的腰带。“你可以满足男人幻想的一切!如果我是他,我也可以做到!我也可以——”
斐南迪将道尔夫人睡袍的前襟扯开一个口子,然后把脸埋入了她的双峰。
沉默持续了一会儿,道尔夫人感受着怀中的年轻人在自己的rǔ_fáng之间呼出的滚热,而斐南迪则尽情享受着期盼多年,而今终于成真的温软触感。
几乎是同一时间,男人直起身脱掉了上衣,女人解开了睡袍上的扣子。
之后,他们融在一起,
在一次又一次的吸吮、抚摸和翻滚之后,道尔夫人的秀发披散在枕头上。
面朝房间的天花板,道尔夫人闭上了双眼,用心感受着已经阔别多年的期待感与满足感在肢体中膨胀的过程。
仿佛从一面镜子上的细小裂纹开始——在光洁无暇的玻璃上它是那样刺眼——渐渐地,它扩散,如蜘蛛的一般,仿佛怀着延伸至永无止尽的yù_wàng,贪婪地侵占着它所能触及的每一寸领土。
纯洁与坚贞是那样的脆弱,只要一个微不足道的污点就足以将之击垮,更何况是满目疮痍的现实呢?
最后,玻璃碎裂了。与之一道,她的梦想,三十多年来对这个世界和爱情的憧憬也一同崩落。
在黑暗的渠井中,向下,越坠越深,一直坠入到最深处——竟是一个充满了光明的世界。
光明笼罩着她火热的躯体,抚摸着她的心,舔舐着她的创痕,然后进入她的ròu_tǐ,扩散,书写下你情我愿的爱痕。
“要不要多请一些佣人?”筋疲力尽的斐南迪在海伦娜的怀中低语,“这座宅子太大了,我不希望你像昨天那样自己烧洗澡水。”
“我们离开这里。”
“离开?”
“我不想再呆在这个充满回忆的地方,住到你家不好吗?”海伦娜露出笑颜,与斐南迪对视,“你家里应该还缺一个女人吧?”
“我,我——”
“我昨天就注意到了,你的领口和袖口都很干净,但是很皱——普通的佣人是不会为你做到这个地步的。”
“我愿意,我愿意,海伦娜,我愿意!哪怕你会先比我老去,我也愿意!虽然我现在无法娶你,但我保证直到我生命的最后——唔!”
“你真傻,别再说那样的蠢话了。”海伦娜用一个吻阻止了斐南迪用生命发起的誓言。
(尼尔1900年10月5日傍晚,拉姆市外城)
“精神点,队长,您可是将来的警察局长。”
“而且您可是要结婚的人了,新娘还那么漂亮,队长你好有福啊。”
“可是,背着她来这种地方——不太好吧?”被身边的两人称呼为“队长”的年轻男子十分不安地左顾右盼,生怕被人认出来似的。
“可谁叫咱们的队长是个童子鸡呢?”
“哈哈哈哈,队长啊,我看那个小可姑娘绝不是省油的灯。如果新婚之夜露了怯,你可是要被她骑在头上一辈子的。”
“你们两个小点声,这又不是什么光彩的事!”
“明白啦,明白啦,队长。待会我们来出面,一定会帮你找一个善解人意的姑娘的。”
“我想想,罗茜小姐应该不错,她可会伺候处男了,不知道她今天有没有空。”
“你们俩经常到这种地方来吗?可不要耽误了工作!”
“放心吧,巴恩斯队长,你试一次就知道了。”
“对对,我第一次来的时候也是大开眼界。你甚至不用告诉她们你是干哪一行的,这些妖精就能知道该几点钟叫你起床。”
“这里的妓——姑娘们这么精明?”名叫巴恩斯的男子一脸不信的表情。
“是真的,队长,您试试就知道。”
“别愁眉苦脸的了,您能查出那具女尸的身份就已经是大功一件,所以别把它挂在心上。从现在开始,放轻松就好——到了。”
不知不觉,拉姆市警队的队长巴恩斯和他一胖一瘦的两位得力部下已经并肩站在“夏宫”的门口了。
“夏宫”是时下外城最炙手可热的娼馆。这座凭空出现的顶级娼馆只用了不到八个月就打垮了外城所有的同行们。
这里的姑娘人数众多,而且个个品质上乘,每一日都吸引着来自全城的好色之徒到此流连忘返——它的营业规模大得甚至让警察局都不得不留神。为此,警局还特地在“夏宫”的附近特地设立了一个出警点。
还有一点令人不解的是,虽然“夏宫”的顾客成分极其复杂,但“夏宫”及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