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看着儿子的jī_jī却老是往这上面想,可能是因为这个即将长大的男人是
她生命中最重要最亲切的一个异性,不像对其它男人那样有排斥感吧。
雅兰看见儿子在自己的套弄下闭着眼睛嘴里舒服的轻轻哼着,隐约觉得这样
好想有点流氓,虽然她可以解释为这是治伤,这是自己的亲生儿子,而且子扬还
很小,可总觉得自己的手握住根大jī_bā在那里上下套弄很是不妥。刚停下来,子
扬哭丧着脸:妈,你怎么停了,再帮我揉会吧,你一揉我就不疼,一停下来就又
开始疼了。最好再快点。唉哟唉哟
雅兰想骂儿子不能有这种流氓想法,转念一想:他才这么小,哪懂这是怎么
回事,算了。
等他再大一点让建国给他讲这样吧,反正也就这一回!想到住,母亲的手又
重新握住了儿子的jī_bā,感觉很烫,虽然细了一点,但是可以想像到成年后这就
是一根凶猛狰狞的大jī_bā。
雅兰轻轻的套了几下后逐渐加快,子扬叫着:妈,再快点,再快点!雅兰的
手拼命的套弄着,随着子扬「啊」的一声,一股童子精喷涌而出雅兰默默的
帮儿子弄干净,换了张新床单,默默的走了出去。以后的日子依旧是严厉的教育
着子扬,仿佛这件事从未发生。她也原谅了自己,毕竟只是帮儿子治伤而已。
今天是礼拜天,妈和婆婆又去公园锻炼身体去了。雅兰平时六点半就要起床,
今天睡了个自然醒,眼睛一看都八点半了。她平时也没什么业余爱好,这个周末
也很简单,准备上午在家搞搞卫生,下午看看电视看看书。坐起来伸了个懒腰,
雅兰洗漱完吃了点粥就准备开始拖地了。一般在家雅兰都喜欢穿那种宽松的白汗
衫,底下穿条短裙,今天天实在太热了,才这么早坐那里不动都会出汗,于是她
把刚戴好的胸罩又脱了下来,就单穿件汗衫。要早个四五年她还不好意思不戴那
玩意,毕竟儿子也大了。不过现在自己月经都快没了,一个老人也没什么了,谁
会稀罕去看个老家伙,再说儿子从小就老实本份,想都不会往这上面想。(一想
到子扬雅兰心里就一阵甜蜜。这是她这一生除了桃李遍天下外第二个值得津津乐
道的地方,老实、聪明、在单位业务拔尖、孝顺老人,雅兰在外面一和人谈起宝
贝儿子就乐的不拢嘴。)在家这样穿舒服又凉快。对穿着方面雅兰不怎么讲究,
平时上班就两套套裙,一套黑色的一套灰色的换着穿,在家就穿汗衫,内衣都是
布的,穿着舒服,现在小年轻穿的那些内衣她看到就脸红。那还是衣服吗,裤头
就一点点布料,还是透明的,有回听教音乐的小王说现在还流行啥丁字裤,雅兰
是闻所未闻,一问才知道所谓丁字裤就是一根窄窄的面条拉在档中间,那一点布
头档的住什么啊,还不如不穿呢,太不要脸了,现代的人还有点廉耻之心吗?她
的内裤都是那种大裤衩,而且一穿七八年,破了就补一下。反正贴身的衣服又没
人看到,何必浪费那钱。
换下睡衣睡裤,雅兰对着镜子看着自己的luǒ_tǐ,头上已经有一些星星点点的
白发冒出来了,两个rǔ_fáng耸拉着在胸前,像两个羊皮袋似的。雅兰的奶子不算小,
刚好是成年男人一手可握住,奶头又黑又大,年轻那会倒是很挺拔,这十多年无
人问津再加上年纪也大了,就不可避免的成了两个肉袋子,奶头倒是依然如故的
又黑又大,到现在五十多了洗澡时一搓到那里还是会很痒。双臂往上深了深,两
边浓郁的腋毛映入眼底。黑黝黝的一团,双臂夹都夹不住。
雅兰这点像他爸,不光腋毛,底下的毛更是茂盛,又长又密,从小腹一直长
到gāng_mén全是长长的黑毛,现在掺杂了一些白毛在里面,蔚为壮观。以前夏天还经
常刮刮,怕被人笑。现在老了也不注意这些了。
想到过世的爸爸,眼眶不禁有点红。爸爸叫王伟德,是体校教师。从小就疼
她,总喜欢抱着她睡觉,童年最有趣的事就是和爸爸一起洗澡,两个人边洗边打
水仗。因为妈妈在郊学校教书,一周才回来一次。洗澡时看见爸爸胸口腋下都
是一大堆黑毛,底下有个很粗很长的笔,旁边也是一大堆黑毛,连屁股后面都是
一大堆。可能这个也遗传吧,雅兰不禁哑然一笑。
子扬今天睡到9 点才起来,昨晚下了两部祖孙片,奶奶和自己的孙子操,太
过瘾了,在看到白发奶奶被孙子操的唉哟唉哟的时候,子扬再也忍不住了又怒吼
着射向了天空。
洗漱完,子扬拿起桌上的油条坐在沙发上看起了电视,中央五台正在直播湖
人的比赛。「子扬,把脚抬起来」,一看老妈正在拖地,可能天气太热,头上都
出现了一层细细的汗珠。「妈,天这么热,你歇会吧,一会我来拖」。「少说好
听的,你最近天天晚上熬夜吧?前天早上还上班迟到了你最近可越来越不像话了,
怎么说你也是30岁的人了,该有点责任心了」雅兰越说越起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