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在上一层房间里被kāi_bāo的少女也被扛了进来,在安云正对面不到两米的一组
金属架上捆绑固定,摆成了狗爬式。随后王宏进也晃晃悠悠地走了进来,皮衣少
妇拎着一个皮箱紧跟在后面。
王宏进走到少女身旁,一反方才野蛮的作风,用双手轻柔地抚摸过少女的每
一处敏感地带。少女轻哼一声,似乎从晕厥中醒了过来。王宏进蹲下身子,一手
不断揉搓着少女的rǔ_fáng,另一手的食指和中指探入少女的mì_xué,拇指按住少女的
yīn_dì同时用力抠弄。少女逐渐忘记了身上的痛楚,娇喘连连,大量淫液顺着王宏
进的手指一直淌到胳膊上。
弄了一会,王宏进站起身来,走到少女身后。虽然他刚才已经连续射了两发,
但胯下的ròu_bàng依然坚硬挺立,安云知道他又吃了什么药来维持状态,心里暗暗诅
咒他有一天会中毒暴毙。
王宏进将下体对准洞口,慢慢挺入,轻柔而有节奏的抽动起来,同时双手仍
然不停地爱抚着少女。这少女刚才被暴力pò_chù,留下的只有痛楚,所以现在才算
是她初尝做爱的滋味,很快便进入了第一次高潮。头部向后仰起,四肢虽被捆住
无法活动,但也能清楚地看到肌肉在一下下抖动,xiǎo_xué的肉壁也紧紧地挛缩着,
使得王宏进的每一次插入都挤出了一股淫液。
十几分钟后,她浑身的皮肤已经变得潮红。随着王宏进最后一下深深的顶入,
少女双手紧握,身躯在绳的桎梏下尽力扭动着,脚趾也像痉挛似的张开,她终
于抵达了最终的高潮。
方才皮衣少妇早已把拎着的皮箱放在金属架旁边,此时王宏进见时机已到,
伸手从皮箱中抽出一把锋利的郭尔喀弯刀,左手扳住少女的下巴用力向上抬起,
右手持刀将刀刃架在少女颈前狠狠划过。一股鲜血从颈动脉喷涌而出,飞溅到安
云的身上和脸上,安云紧闭双眼把头转向一旁。皮衣少妇见状便走来扳过安云的
头,强迫她睁开眼睛,对安云喊道:「睁开眼好好看着,sāo_huò,看看你自己一会
是怎么死的!」
安云看到王宏进还在将仅剩的jīng_yè灌入少女的身体,少女刚才潮红的皮肤已
经开始变得惨白,双眼无神地向上翻起,随着王宏进一下下的抽动,颈部的刀口
处还有鲜血汩汩的涌出。终于,少女的肌肉渐渐松弛下来,头无力地低垂着。
王宏进抽出ròu_bàng,绕到少女身前,用弯刀一下下的切割少女的粉颈。毕竟也
是学医出身,锋利的刀刃准确地钻进颈椎骨的缝隙,没用几秒钟便彻底切断了少
女的脖颈。皮衣少妇伸手抢过,拎着头发将这颗花容月貌的头颅在安云面前晃动
着:「瞧见了么,小婊子,等一会儿就把你和她凑成一对。」
王宏进却插话说:「别啰嗦,赶快送去塑形,一会儿僵硬了就做不出表情了。」
少妇闻言,转身将少女的头颅丢进一个塑料盒,用传送带送往另一间屋子。
王宏进则把少女软绵绵的身体挪至一旁的金属台上仰面放着,用弯刀从shuāng_rǔ之间
向下一直切到yīn_bù,顺势将耻骨联也一并切断。然后用拉钩将少女的腹肌左右
拉开,取出棉线,摸着将直肠和食道下端分别紧紧结扎后切断——这样是防止
消化液溢出来伤了自己的手。随后一点点剔去膜,将肚腹内全部内脏一一取出,
放进一旁的不锈钢盆里。
这时房间一侧的门打开了,走进几个厨师打扮的人将少女的身体和盛着内脏
的盆子搬到了隔壁。虽然看不到,但安云知道那里应该就是后厨了。
王宏进晃悠着弯刀向安云走来,安云的心一下又缩紧了。可王宏进只是将冰
冷的刀背压在安云的脖颈上,低声说道:「贱人,今天这只是小小警告你一下,
别再给我耍心眼。你自己心里清楚,你是跑不了的。以后要好好听话,我还可以
让你一直活下去。」
安云在这种情景下只得点头答应,王宏进挥刀割断绳,转身离去,安云浑
身一软倒在地上,身上沾满了血迹。皮衣少妇见状拉过一根水管,用冰冷的凉水
冲刷着安云。安云也不敢闪躲,直到血污冲净,少妇拽着安云的头发,拐了几个
弯把她拉到另一间屋子门口,抬腿将安云踹进房里,又恨恨地甩了几鞭子才锁门
离开。
安云蜷缩在地上定了定神,失声痛哭起来。她伤心地哭了许久,渐渐地,一
股强烈的倦意袭来。在经历了整日的劳顿和刚才轮番被施虐之后,安云已经身心
俱疲,她就这样躺在冰冷的地板上慢慢昏睡过去。在意识逐渐模糊过去的一瞬间,
安云还在暗暗祈祷:就这样睡过去吧,最好不要再醒过来,让我在睡梦中把这一
切都忘掉吧……
可惜事与愿违,刚刚闭上眼睛一会儿,就如同此前无数个夜晚一样,安云又
一次梦见了三年前那些可怕的日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