联,让我觉得是不是因为那天我问母亲的事造成的。
忽然手机震动,我接起来顺口说:「请说。」
医院:「我是院方,你提出的纸本报告可以来拿了喔。」我说着:「没办法
用电子文件到传到我信箱吗?」
医院:「不行,这涉有隐私权问题,只能请你自来过来看了。」
我挂上电话,虽然已经知道母亲生我时,男方根本没有出现,但是想说反正
都花钱申请了,不如去看看也好。
人生总是在不断的后悔中,依然持续地前进,或许当我之前发现照片的事情
时,可能有些的变化,但是还不至于变得太快,与绿姨会面的其实已经加速在运
转,只是当下我不知道,直到我去了医院后,我才明白,一切早已经回不到平常
的生活。
当我看完纸本数据时,我简直没办法面对我自己,觉得全世界都是谎言编织
而成的,心痛、心碎、心凉,我找不到形容词来描写我此刻的心情,我似乎明白
为何绝口不提那个男人,也明白绿姨那深不见底的悲伤,或许真正强颜欢笑的,
才是母亲吧。
我不知道该怎么面对母亲,也不知道该怎么说这件事,一下子幻想与母亲的
美好生活,如同碎裂的镜子,怦然而下,我不懂这是怎么回事,愤怒的情绪涌上
心头,与母亲对质?我不晓得怎么转换这情绪,爱着母亲,却也同时恨着母亲。
以前的爱与恨,是建立在想成为母亲可以依靠的男人,恨的是母亲那怅然冷
落,而如今,恋着是母亲那shú_nǚ风味,那母子淫戏偷情快感,如今恨的是谎言与
真相,我一度不敢相信这是真的,但是事实摆在眼前,我又岂能不信?
我在日租套房住了几天,母亲打了好几天电话给我,但是我却没接,只用l
回着说要去旅行,母亲表示她要去帮忙朋友的忙,参加一个演讲,我表示
我会带土产回来,母亲则说要我别太恋着玩,也该准备找工作了。
就这样一个人又在一次离开台北,漫无目的地坐着火车,等到我睡醒后,才
发现到了台中,本来预计是要高雄,但不知道为什么就想下车,划着手机看着g
ooglep,熟悉的名子映入眼前,武陵农场,不就是那个茶庄女生吗?
烦闷的情绪让我不想要想起母亲她们,上一代的恩怨干我屁事,这时候我竟
然有点想要见到米茶,或许可能与她那鲜明的外表吸引着我,就像是逃避着什么
一样,搭上通往武陵农场的公交车,本来从喧哗的闹,一路驶向山,就连空
气都变得特别清新,甚至越靠近武陵,那股茶叶自然的香味则越浓郁。
转搭上专门要去武陵同场的游览车后,沿着台八线一路往雪山开上去,中间
经过八仙山茶时,那绿油油的梯田,犹如阶梯般的层层交迭着,丰富的雪山鸟
景,盛开的花卉嘴是让这里的游客络亦不觉。
或许真的是天注定了,刚抵达武陵农场后,发现来的时间点正好是六月,许
多学生早已经放暑假了,我看着手机上的月份,前年刚回到家里时,也是这个时
间点,那时候跟陪着母亲去花莲,而如今却是只身一人。
想说既没空房可待一夜,那就往茶庄的方向前进,路上鸟语花香,即使走的
汗流浃背,依然让自己沉溺在山水之间,到了茶庄后,果然遇到茶米,这次躲不
掉了,只好动打了个招呼,到是茶米不知道在激动啥,一直拉着我说要带我去
玩。
我看了看贩卖的里的员工,都是一些欧巴桑,坑着游客买水蜜桃,直到有一
位长相俏丽的女人出现,这才让我的眼光注视着,茶米发现我在看美女,嘟着嘴
说:「那是我妈的妹妹,劝你别乱打意,她老公可是中将,这里本来就是士官
兵退役后的营运所,所以这里有很多人都是有军人身分的。」
我笑着说:「难怪军公教跟荣民都能打折。」我看了一下茶米后,茶米便拉
着我的手去她跟阿姨打招呼。
经过茶米互相介绍以后,我浅笑的看着那名美妇,本来是抱着欣赏的表情看
着,而那女人竟然背着茶米偷偷的摸了我的大腿内侧,并且对我眨了一下眼睛,
那狐媚般的眼神,害我又开始胡思乱想。
与茶米和美妇漫步在这茶庄,闲聊着彼此之间的故事,我大概明白了那女人
的一些事,大家都叫她媚娘,因为丈夫是军职高层的关系,所以这间武陵观光茶
庄,几乎背后的势力都与媚娘有很亲密的背景。
这次媚娘陪着军方高层来这里作客,是顺她丈夫之意下来招待其他高层来此
商讨事务,实际上则是来这里游玩放松心情,媚娘本来是在武陵农场的住所陪着
那些军人,不过晚上才要过去的,所以媚娘就跑上来茶庄走走,正好遇到侄女茶
米,所以才会开始聊起来。
与媚娘和茶米漫步在山道上,森林里的芬多精让我那松懈的心情放松不少,
而我故意放慢脚步,看着茶米与媚娘走在前面,茶米穿着黑色紧身窄裤,那圆润
的翘臀,随着女性骨盆的扭动,两办肉臀一纽一扭的摆动,紧身裤管将那纤细的
下半身给裹覆住,尤其是那大腿与小腿曲线,加上腰身那与臀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