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无常见黑无常完事了,便一把提起张雪的脑袋,招手对她说:“你现在把我的小给舔干净!赶快!现在要不用舌头把它舔乾,就叫你好受。”张雪那敢反抗,挪过身子跪在他两腿间,伸出舌头慢慢的去舔。她虽然不是第一次和男人kǒu_jiāo过,但心里明白他想干啥。一支手圈着他的包皮上下捋动,口里边含着guī_tóu吮啜,边用舌尖轻轻地对着yáng_jù尖端撩舔;另一支手有时拿着两颗gāo_wán搓玩,有时又用指尖轻搔他的yīn_náng。心想尽快把他弄到完事,好结束这个令人难堪的场面。
但是实实上却不是那么简单,渐渐就觉得手中的yáng_jù勃了起来,变得又粗又红,青筋毕露,热得烫手,不住跳动。guī_tóu状如怒蛙,像蘑菰一样塞在口中令她有一种窒息感,伸长了的yīn_jīng几乎顶到喉咙。无计可施下她祗好把动作加快来应付。
就在这时,胸口突然有说不出的压迫感,两个rǔ_fáng被人从后面伸手过来大力握住,原来白无常不知甚么时候双手揉在她的rǔ_fáng上,让她只觉得rǔ_fáng被他搓弄着,一会用五指紧抓不放,一会用掌心轻轻揩磨,一会又用指头捏擦奶尖,又热又硬的ròu_gùn紧紧地抵在背脊上。不到一会儿,全身就像有无数的虫蚁在爬动,心中有一种说不出的难受感。最要命的是这时又觉得yīn_hù在被人抚摸着,原来是白无常的脚趾,它也加入了战团。他用脚尖将大yīn_chún拨开,在小yīn_chún上又磨又擦,有时候轻触娇嫩的yīn_dì,有时又用小脚指插进yīn_dào里搅动,出入不停。
女儿家最敏感的几个部位都被这个男人不住地肆意撩弄,阅人不多的张雪又哪是这qún_jiān淫妇女无数的汉子对手,不到一刻,她就觉得两腮炽热,坐立不安,心房绷绷乱跳,下身有一种无法形容的空虚感觉,呼吸不由自地越来越急速了。禁不住张开口一边喘息一边叫:“不要……啊……放过我……不来了……”
白无常见嘴巴张开,顺势用力把yīn_jīng往她喉头深处插进去,跟着一拔一送地不停抽动着。她不知该拨开那一个好,顾得上面顾不了下面,顾得下面顾不了中间,三面受敌下祗觉心底里有一股莫名的酥麻感向全身散发开去。
全身打颤,小腹一紧,一股yín_shuǐ憋不住就从yīn_dào口往外流了出来。
黑无常在张雪地yīn_chún处摸了一把,把给沾湿了的手抽出来说:“他妈的好一个小淫妇,看来不把她整理一下,就白白浪费了这个骚妞了。那么多水,不操也对不起祖宗十八代。”
说时迟,那时快,白无常已经把yīn_jīng从张雪口中拔出,顺势把她按倒了在地上。跟着低身蹲到她的两腿中间,用手把大腿向左右掰开,张雪整个yīn_hù便毫无保留地显露在众人面前。虽然她yīn_fù上漆黑一片,没想到大yīn_chún内却是yīn_máo稀疏,两片深红色的小yīn_chún由于充血硬硬地向外张开,就像一朵初开的兰花,形成喇叭口状;粉红色的yīn_dì在顶端交界处冒了出来,模样就似一个小小的guī_tóu,微微肿胀;下面的小洞更是不断涌出丝丝yín_shuǐ,一张一缩地动着,依稀看见里面浅红的嫩肉。
白无常用手提着yīn_jīng,把guī_tóu在yīn_chún上随便揩了几下,已经蘸满了黏滑的淫液,再对准桃源洞口往里一插,祗听见“唧”的一声,便全根捅了进去。张雪顿感一条又热又硬的ròu_gùn在yīn_dào往里戳,直顶花心,充实的感受涌上大脑,不禁张口“啊”的一声喘了口气。黑无常见机不可失,连忙将yīn_jīng塞进她口中。
白无常这时屁股开始一高一低地动着,粗长的yīn_jīng在她yīn_dào里不停抽送,yīn_dào口的嫩皮裹住ròu_bàng,顺着动势被带入带出,大量的yín_shuǐ在嫩皮和yīn_jīng交界处的窄缝中一下又一下挤出来。不但白无常的yīn_máo和yīn_náng都蘸满了yín_shuǐ,又黏又滑的液体还顺着会阴一直流到gāng_mén,把正在撞击的两个生殖器糊成一片。
张雪祗觉得脑袋一片空白,全身的感觉神经都集中到这几个焦点上,本能的反应慢慢出现,越来越强烈,不断地往脑上涌。少女的矜持提醒她绝不能在这样的场下流露出欢愉的表情,于是她拼命地忍着,想尽量把快感挥散。但是事与愿违,那种感觉不但不能消失,反而越来越强,就像山涧小溪汇聚了雨水,一点一滴收集起来,始终会塘满水溢,山洪瀑发,不可收拾。
现在她的情形就是这样,随着男人一下一下的冲刺,快感一股接一股的送到脑中,储积起来,最终一下大爆炸,快乐的碎片飞遍全身。她“呀……”的一声长呼,愉快的高潮来临了。祗觉得脑袋一麻,小腹一热,混身都在抖颤,所有神经一起跳动,快乐的电流通遍全身每一角落,yín_shuǐ像开了水龙头一样收不住,随着她的抽搐在yīn_dào一股又一股不停涌出。她祗觉得周身发软,四肢无力,摊开了手脚动也不能一动,任由他们在自己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