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剑峰扭曲的面庞满面羞红,无言以对。
“不说就让他好好地品一品......”邪恶的少年有的是招数,把手一挥:“......给他紧紧塞上,直到他说好喝为止。”
一个穿着细绳的短粗茄子牢牢地塞住了员警队长被灌满了啤酒的gāng_mén,两端的绳头分别紧紧地吊在他的yīn_náng根上和颈后的皮圈上。
唐帅宝看着这些山野毛贼们的粗鄙器具,心里虽是瞧不起,却也佩服他们的发明创造。简单的器物经过加工,居然丝毫不比自己那些购买的精緻性具效果差,甚至还能让被使用的人产生一种更加难言的屈辱感。
高剑峰的双腿被放了下来,身体被七手八脚地拉拽起来,推搡到炕桌边,大叉双腿、挺胸仰头地低蹲在围着酒席坐成一圈的少年们当中,夹在葛涛和吴迁之间。一盏点燃的油灯重新放在高剑峰的头顶,憋着满腹的啤酒,头顶油灯,高剑峰竟成了一位加入这场继续进行的晚宴上的特殊参与者。
酒宴重开,坏小子们继续推杯换盏,酒兴昂然。时不时伴着污言秽语,一只只手无耻地在蹲在席间这位特殊的客人那光溜溜的身体拍摸掐拧,调戏打趣。
歪毛从盘子里抓起了一根鸡翅,身子向后一倚,翘起右脚,把鸡翅夹在抬在高处的大脚趾和二脚趾之间,然后把腿伸过了隔在中间的吴迁,把夹着鸡翅的脚趾探在高剑峰的面前。“员警叔叔,来,吃一口。”
高剑峰看着横伸在嘴边油汪汪的鸡翅,一下勾起了一天未曾进食的隐隐饿意。可是少年那夹着鸡翅的两根黑漆漆的脚趾也一同映入高剑峰的眼帘,登时让他泛起无比的噁心,随即厌恶地把脸微微扭向一边。
‘啪’的一声脆响,歪毛在高剑峰的脸上不轻不重地扇了一巴掌,打得毫无防备的员警队长身子微微一趔,头顶的油灯差点掉落到炕上。
“操你妈的,油灯掉了让你脱一层皮。”坐在员警对面的黑头圆眼一瞪,狠呆呆地厉声喝道。
“怎幺,还不听话啊?嘻嘻,瞧瞧你现在的样子,光着大腚蹲在这,还知道臊呢......”歪毛把脸扭到员警队长的正面,盯着他的眼睛嬉皮笑脸地一句接一句地数落道。
“就是就是,pì_yǎn子都给操开花了,还逞你妈的强啊!”坐在高剑峰另一侧的小眼镜吴迁立时接了一句,登时逗得满席少年们哈哈大笑。
看着被羞辱得满脸通红的成年员警队长还是没有所动作,歪毛收敛了脸上的笑容,盯着高剑峰认真地问道。“妈的,是不是再马上给你轮几桩你就服了?”
高剑峰心里一懔,刚才那场惨烈的轮桩接力真是让他无法再承受一次。尤其,还当着炕下的屋角处正在顶灯的顾斌的面......
“我看行!我的jī_bā可已经歇过来了......”坐在高剑峰另一侧的葛涛立即附和道,一只手在自己的裤裆上摩挲着,另一只手竟无耻地探到高剑峰低悬在炕上的屁股底下,抠摸着员警被粗茄子牢牢塞着的gāng_mén边缘,笑呵呵说道:“......这回我可得打第一炮。”
“别,别......”高剑峰哪里还能再保持住矜持,脱口央求道:“......求你们...求你们了......”
歪毛冷哼了一声,把夹着鸡翅的右脚慢慢贴近了高剑峰的嘴。
高剑峰狠咬了一下牙颌,两额的青筋凸现随逝,终于张开了嘴,两齿叩咬在鸡翅的边缘。歪毛随即把脚向前一探,随着鸡翅被捅进高剑峰的嘴里,少年髒兮兮的脚掌也贴挤在高剑峰的脸上,严严实实地捂住了从嘴到鼻孔的下半张脸。
“不许躲,给我全部吃乾净!”
听到少年的命令,高剑峰果然没有躲闪,被脚掌捂严的嘴开始有力地咀嚼起来。
当闷声闷气的咬嚼声渐渐停止,歪毛向不知是被憋的还是被熏的脸开始发红的成年警官问道”
高剑峰无法说话,只得无奈地点了点头。
歪毛笑嘻嘻地把脚丫从高剑峰的脸上挪开,继续不依不饶地命令道:“张开嘴,叫大家检查检查。”
高剑峰微微一怔,无奈地大张开嘴,小心地转动着顶着油灯的脑袋,把张大的嘴向围坐在炕桌边的少年们展示起来。
这时吴迁眼珠一转,伸手拿了一个酒杯,倒进了四分之三的啤酒,然后把酒杯里侧的杯壁伸进了高剑峰的嘴里,命令他牢牢咬住。白净秀气的少年一指坐在炕桌对面的唐帅宝,说道:“宝哥今天大驾光临,小弟敬哥哥一杯。”说完,少年在高剑峰那已经浸满了汗水的后背上响亮地拍了一撇子,命令道:“给我跪着爬过去敬酒,嘻嘻,无论酒杯还是油灯,要是掉下来,就立刻让‘葛大炮’给你的小pì_yǎn再轰一炮,呵呵呵呵,看看能不能再给你操出尿来。”
高剑峰心头猛地一搐,这个看上去清秀斯文的男孩不仅一肚子坏水,而且每每说出的话都极尽下流,让他不堪承受。可是,那个惩罚的方式更是让他不堪承受。高剑峰开始行动,他仔细地把屈蹲的双腿一支支地跪在炕上,然后小心翼翼地蹭动着跪支在炕上的两个膝盖,在少年们的注视下,绕着炕桌,向对面的唐帅宝爬去。
唐帅宝看着跪行的成年员警队长艰难地爬到了自己身边,笑呵呵地从警官嘴里接过了盛着啤酒的酒杯,却并没有喝下去。他戏谑地看着警官羞臊难堪的脸,笑着说道:“员警队长叔叔,还是你自己干了吧!”说完,还没等高剑峰有所反应,唐帅宝把手中的酒杯用力地一扬,杯中的啤酒一滴不剩地泼到了高剑峰的脸上......
随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