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有没有这麽棒的闹钟,这样叫人家起床的欧」,我把妮可抱正,准备好站了起来,开始火车便当。
「啊啊啊啊啊,欧殴殴欧殴,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妮可完全无法讲话,只顾着làng_jiào。那声音是从喉咙深处发出,有着胸腔共鸣,像是一只ròu_tǐ的法国号,又低沈又响亮地嚎叫着。
「干,一大早就起来相干,还干那麽大声,妮可你太夸张了欧,是被干傻了欧」,突然之间,浴室门口传来小雅的声音。
刚好我面对着门口,看到小雅和阿志双双站在那里,小雅白了一眼,阿志则看的口水直流像个痴汉。
「反正你们醒了,应该没、欧殴殴欧,啊啊啊啊噢噢噢噢,没关系了吧,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因为我片刻都没有停下来,抱着妮可不断上上下下干着她,她则像无尾熊一样勾着我。边说头也不回地边叫床——靠,这是真正的「叫床」,真的把大家都叫醒了。
我突然心生一念,把妮可放下来。她有点腿软,我扶着她,并把她转向洗手台。妮可意会,双手扶好,把腰弯下,自动将屁股翘的老高,双腿打成「Λ」字型,让我可以从後面插。她做这动作极度自然,一点也不扭捏,我那时几乎可以确定,假如妮可不是天生yín_dàng,就是她已有多次这种经验,再不然便是两者都有。
但我不只是要用狗干式操妮可。她的xiǎo_xué已经红肿,两人的yín_shuǐ还有白色状ài_yè让她连pì_yǎn都显得湿亮光滑。我用手轻轻摩擦她的pì_yǎn,妮可感到一阵快感,屁肉收缩了一下,又放开来,我不断摩擦,她的两片屁肉便不断收缩又松弛、收缩又松弛。
她回过头来看我,大概已猜到我想干嘛。
「喂,老娘还没被开过pì_yǎn,你是想开欧」,妮可挑衅却也难掩期待地说。
「干,上啦,妮可不给人家开pì_yǎn的,竟然让你吃到了。妮可你真的是被干傻了还怎样阿,真的要让他干你pì_yǎn欧」,小雅高叫着,兴奋地赶看一场好戏。
阿志突然回过神来,把拇指和食指圈在嘴边,吹出了响亮的口哨。(但我想他应该很干,这种便宜让我占的死死的,哈)「先用手指啦,轻一点,我喊痛你马上给我拿出来欧」,妮可甩了一下她的大波浪长发,把脚更打开了一点。用警告又鼓励的语气急促地说着。
我愈磨愈快,感觉妮可也愈来愈湿,我的ròu_bàng充血源源不绝,完全不怕断粮,显得勇猛无比。轻轻的,我先用中指指腹挺进,非常顺利,妮可的pì_yǎn顺势张开,妮可屁股往前一夹,然後又往後回到原位。
我再轻轻磨着,顺着水乳般的体液,稍一用力,手掌向上,把中指第一指节推了进去。
「欧﹏﹏」,妮可没有反抗,听声音反倒一脸爽样。
她的屁肉又收缩、放开、收缩、放开了几次。我一边推进一边挑逗着她的pì_yǎn,尽量让pì_yǎn保持湿润。妮可屁股不断摇着,像在鼓励我尽量往前探入。
我一鼓作气,把手往前一推,「啊﹏﹏」,妮可大叫一声,我的中指已经完全没入,我停了一下,让妮可适应这个刺激。妮可回过头来看我一眼,没有要停止的表情。
「干,妮可你超猛的,完全进去了欧,爽不爽?干,pì_yǎn被kāi_bāo了啦」,感觉小雅比妮可更兴奋,因为她的rǔ_tóu已经完全硬挺,坚实地站立了起来。
阿志开始抚摸小雅,他的大屌从刚刚就翘的老高。但现在我反而有一种庆幸,如果是阿志那样的神鵰,我看谁的pì_yǎn都别想插了,绝对会让对方母狗的菊花爆开。
我缓缓用手指chōu_chā了起来,妮可也开始「欧殴殴欧殴」的叫,与一般插穴不同,叫声没那麽亮,没那麽急促,好像更加低沈闷着,应该是有点痛苦的爽快吧。妮可回过头来看着我用手指chā_tā,又回复开始享受的表情。她微微点了点头。
我意会,扶起我的ròu_bàng,从她的xiǎo_xué口沾了满手的yín_shuǐ,抹在guī_tóu上。又把ròu_bàng在她的yīn_dào口磨阿磨,磨的满是yín_shuǐ,又到pì_yǎn前磨阿磨,然後在pì_yǎn与yīn_dào间不断来回摩擦,妮可湿的不像话,大腿根部都是ài_yè,我突然握起ròu_bàng,扶着银亮的guī_tóu,妮可回过头来,我蹲好马步把腰往前一挺。
「啊﹏﹏」,guī_tóu完全进入,但ròu_bàng仍在外面,妮可闷叫着。
我让guī_tóu在pì_yǎn里进进出出,妮可每一声都闷闭着叫,但又听得出来是很爽的那种。推进了大概一分多钟,我把妮可的屁股往我身体这边拉出来一点,她趴的更低,脚张的更开,pì_yǎn像在放光,趁此时机,我下决心把ròu_bàng既温柔又恶狠地往前直推到底——「不要啊——,阿——」,妮可张开嘴巴惨叫一声,咬紧牙齿,表情扭曲。
我知道现在假如抽出就前功尽弃,刚开始会稍微不舒服一点,习惯之後快感就会汹涌而上。我大概停止了几秒钟,让妮可熟悉涨大的ròu_bàng在pì_yǎn中的感觉,然後又再轻轻抽送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