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此刻的激情与欢愉。
「早就想弄你了,舒服死了。」左清源一下下卖力的挺着腰身。
「你不是还要去找人吗?怎么还有心思在这里折腾自己的妹妹?」安碧如娇
喘到。
「此刻只有妹妹,再没有比你更重要的事情了。」起身抱住安碧如一条粉白
大腿,骑着另一条,让她侧着身子。
「可是你妹妹是有家室的,你难道忘了?」安碧如媚着眼瞧着左清源。
「此时此刻我就是你的夫君大人莫要去想别人。」说着话yáng_jù深深的挺了两
下。「今晚就让你知道知道你夫君的厉害。」
「啊~ 轻点,疼着哩。」
看着安碧如的媚样,左清源就知道她口是心非,张嘴叼着安碧如的秀莲玉指,
下身快速的抽送着。
之前在小巷子里,不畅不快的弄了一次,安碧如虽然泄身一次却不够爽利。
这会儿在床榻之上,男人卖力,自己身心放松,只这几下安碧如就觉得自己有些
挨不住了。
左清源久经风月,自然发觉女人的异样。「妹妹身子好娇嫩啊!」
「快,深深地。嗯~ 」
美人软语相求,自然没有回绝的道理,左清源抗着她的大腿,抱住安碧如的
蜂腰更用力的chōu_chā着。
guī_tóu在湿滑如蛋清的腔肉中穿梭着,眼里瞧的是两团乳肉荡着一阵阵乳波,
耳中回荡着女人的娇吟,鼻子嗅着屋中淫靡的气息。这美若天仙般的妹妹终于雌
伏在自己的胯下,左清源美的浑身骨头都酥了。
「不行了,啊~ 」安碧如身子一僵,一股股清泉自深处涌出,腻了男人一棒,
本就滑腻的甬道,此时更加湿滑。
「你男人我怎么样?」左清源不无骄傲的问道。
「嗯~ 」安碧如有些失神的媚喘着应了一声。
***
一辆马车嘎吱嘎吱的在官道上走着,赶车是个一脸戾气的粗壮男人,三十多
岁不到四十的样子,握着鞭子的手粗壮有力,看手上的茧子就知道这人手上功夫
了得。
马车里坐着一男一女。本来应该闭目养神的男人此时大量着车厢外的事物,
本应该问个不停的女人,此时却沉沉的睡着。
林圭带着木凤儿慢慢悠悠的赶往京城,也不急。木凤儿头几天还兴致满满的,
而且对林圭的事情很上心。过了兴奋的劲儿,这两天舟车劳顿,基本上上车两个
人聊会天木凤儿就躺下睡了。
林圭望着车厢外的景色仔细的盘算着自己事情。
老家里清楚的知道自己安排的除了自己的父亲,就只有哪个人了,现如今他
还有些举棋不定,自己要给他下一剂猛药让他能死心塌地的跟着自己才好。
白莲教的那里一直有人盯着,想来也不会出什么事情,而且朝廷的应对手段
之强,人员调动之快,这也是自己失算托大,所以一时半会儿的白莲教那里也不
敢弄出什么动静。让他们抓的人还没有抓到,至少自己现在收到的消息是,那个
人已经跑到南面去了,这帮家伙的办事效率真的很让自己火大。
难民本就是乌之众,被朝廷的大军几次击败也挫了锐气。所以这段时间要
指望他们也有点不切实际。
自己要成事的话看来只能着重于朝廷内部了,外面只要与匈奴那里沟通好,
让他们牵制住北面的朝廷大军,自己就能有足够的时间。而南面的兵马最好找个
理由能留在那里,这事还得靠三以及朝中的几位大臣来办,还好,朝中一直帮
着自己的几位大臣都是根深蒂固的老臣,就在朝中,想来这点事应该还是很好办
到的。
自己手中最关键的棋子就是身边的这个女子,自己不见到那个人本人,真的
不敢把这枚棋子亮出来……
「在想什么呢?喊你也不会句话。」被木凤儿推了一下,林圭回过头来看着
她。「坐车坐傻了?」
「你怎么不睡了?」林圭放下车窗帘防止外面的人看到她。
「我都变成这个样子了,谁还能认出我来?」木凤儿看着他紧张兮兮的样子
就想笑。
「小心驶得万年船。我不想在小细节上出问题。」林圭不愿意与她多说什么,
闭上眼睛打算假寐一会。
「不是我说你,你们之前谈话只言片语的我也听到了一些,你让我办的事情
我知道一定很危险,但是你不觉得应该让我早点知道更好吗?让我也有点心理准
备。别……」
林圭打断了她的话「这时候弹你还有点早,到了京城有些事情等我确认了下
来,该让你知道的我一件也不会落下的都告诉你。」林圭看着木凤儿摇了摇头
「现在什么也别问别想,老老实实的待着就好了。」
「好!」木凤儿还是有点惧怕他的,看到林圭又闭上了眼睛,偷偷地皱了下
鼻子,悄悄地撩开自己这一侧的车窗,看着外面来往的路人。
木凤儿坐的马车走的本就不快,经常被其他人超过,有时是一辆马车,有时
是几匹快马,形形色色的人走在路上,都在为生活而奔波着。
这是一辆马车一点点的赶上自己的马车,一批大马拉着车,旁边还跟着一匹
马,两匹马一看就是好马。木凤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