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不允许她做任何幅度太大的动作。
小心地把房门挪开一线,施梦萦挤了出去。
刚一转头,施梦萦吓得惊叫了一声,好在多少还有一点点理智,迅速地控制
住了音量,这声惊叫像是被挤回到喉咙里似的,显得尖锐,却十分短促。
徐芃还没有睡,坐在沙发上玩着笔记本电脑。
而且,他并没有穿回任何一件衣服,就是那样赤裸裸地坐着。
他也被施梦萦的那声强压回去的惊叫声吓了一跳,奇怪地抬眼盯着站在门边
满脸怪异潮红的施梦萦。
施梦萦的脸像血一样红。只有她自己直到这是为什么。倒不光是因为看到了
徐芃的luǒ_tǐ,更重要的,是在那一瞬间的惊吓之下,她没能控制好自己的尿意,
一股尿液像喷泉般滚涌而出。尽管她立刻绷紧下身,阻止了更进一步的崩溃,但
不知已经被堵塞了多久的激流pēn_shè出来的力量十分强大,仅仅一股尿液,就已经
瞬间浸透了她的内裤,顺着两条腿流淌而下。幸亏她还穿着丝袜,一路下来,这
股尿液流到膝盖处,几乎已经完全被丝袜吸收,并没有什么液体流淌到地上。
即便如此,施梦萦还是觉得自己遭遇了人生中最大的耻辱!她竟然在一个男
人面前尿了!
一瞬间,施梦萦像闻到一股强烈的尿骚正弥漫在房间里——尽管徐芃看上去
很正常,似乎没有察觉到任何异常——这简直就是逼自己去死的节奏。
她不敢再看徐芃,更不敢说话,狂奔似的冲进卫生间,像摔门一般关上门,
紧紧地锁死。
徐芃挠了挠头,他并不知道这个女人怎么了,所以透着格外的诡异。
低头看看自己的身体,他给了自己一个解释:看来是这个自以为纯洁得要命
的奇葩女人被男人luǒ_tǐ吓坏了?
此前正在玩游戏的徐芃,其实是带着些失望的。因为在他的设想里,今天巧
般遇到沈惜后,局面对自己十分有利,只要和苏晨配得足够好,今晚很有机
会能再次拿下施梦萦。
像施梦萦这样看似坚贞又固执,实则内心脆弱,极其缺乏见的女人,随着
一次又一次的失守,会迅速地滑向另一个边缘。或许面对别的男人她还是那么一
副死样,但对于成功把她拿下的男人,她极有可能变得出奇的顺从。
重点就在于要能在初期巧妙地一次又一次地得手,这不是一蹴而就的事。
每一次的得手都非常重要,都会对施梦萦的转变起到十分关键的作用。
没想到,一时没控制好节奏,施梦萦居然中途睡着了。
徐芃倒是一直没怀疑过施梦萦是装睡。他只是后悔自己白白浪费了一个机会。
只能把所有气力都用在了苏晨身上。
这次回去要被周晓荣嘲笑了。
之前假装去见朋友,实际上是在酒店酒吧闲坐,然后又到外面去闲逛了一圈
的时候,徐芃给周晓荣打了个电话。在巧遇沈惜和他的女伴之后,他坚信今晚的
机会很好,有些得意忘形,就兴致勃勃地问那胖子有没有兴趣过来?万一搞得好,
说不定今天就能把施梦萦拿下。
周晓荣倒是显得很有兴趣,可紧接着又问了个十分功利的问题:「肯定能吃
到吗?」
徐芃噎了一下。这事没法肯定!施梦萦又不是苏晨或孔媛——尽管这俩迄今
为止也还没和自己与周晓荣3p过——后两人稍加引导利诱应该基本没有问题。可
施梦萦的话,光是能吃一次就要费上老大的力气,何况还是两人一起上。
这只能靠运气和耐心,没有肯定这一说。
听他这么一讲,周晓荣的热情顿时没了。
「算了吧,你们在城西的香格里拉,我开车过去要一个钟头,大晚上的,说
不定还是白跑一趟,我傻啊?我还是吃现成的吧。」说完他淫笑两声,「程莎老
公又出海了,我在她家呢,我们的程总监刚洗干净屁股,正在给我舔jī_bā呢……
是不是啊,莎莎母狗?「
电话里好像有个女人说了句什么,周晓荣哈哈大笑。
「我还是保险一点,玩我们程总监的pì_yǎn吧。施梦萦那sāo_huò你慢慢调教,等
调教好了,我再玩吧。」
徐芃笑骂两句,把电话挂了。对于周晓荣正在程莎家里,他一点不意外。程
莎不光是公司公关的一把好手,其实基本上就相当于周晓荣的半个情人。而她之
所以能「公私兼顾」,又不闹什么家庭危机,就是因为她老公是个海员,收入一
般,一年里却有八九个月不着家。
程莎豁得出去给公司做公关,又随时能满足周晓荣的需求,一来是因为周晓
荣对她不吝啬,二来也确实因为她远强于一般女人的性欲,实在太难在常年在外
的老公身上获得满足。
当然,话说回来,如果她老公是船长,或者大副,一年辛苦跑下来收入不菲,
也许她也不会这么拼,顶多在老公不在家时找几个露水情人。但她老公只是一个
最低级别的普通海员,出海时间同样长,辛苦程度不减分毫,收入水平却相差极
大。他老公的船长收入比他高了几乎十倍。这就让程莎无法平衡。
说到底,钱包空着,屄也空着。在这种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