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段遭受强行压制的过程裡面,小骚屄忽然兴起一股莫名其妙的奇异快感
,宛如是正在被人强姦一般,她竟然开始渴望敌人会再更加凶残与邪恶一点,一
想到那种不为人知的美妙,她倏地精神一振,接着便手脚併用的努力往床舖爬去
。
原本以为小妮子是受不了后庭被捅得太深所以想要逃开,所以一开始老柯还
使劲想把葛蔼伦留在原处,等查觉美艳的对手是拚命想要爬上床去,他不禁从心
裡笑了出来,因为在毛茸茸的咖啡色地毯上搞了大半天,再加上两个人这时候都
有些汗水涔涔,那种黏腻而刺痒的触觉委实不太舒服,因此他这才鬆手让一代妖
姬如愿朝床尾爬去,不过他的大ròu_bàng并未停止chōu_chā,而是亦步亦趋的紧紧缠在后
头继续用力打桩。
有点像是要欲擒故纵的招式只对了葛蔼伦一半胃口,因为在窜逃的过程当中
她企盼着会出现更多周折,这样她才能在有所类比之下享受回忆某几件往事的快
乐,儘管被强暴的时候也会恐惧和厌恶,但总体来说强迫与情投意的交媾还是
有很大的差异,只要身体没有受伤,前者怎么说都比后者多了一份新鲜与刺激,
所以老柯太快放手反而使她少了一点欢乐,幸好老芋头还懂得步步进逼、趁势追
击,否则她的心机必定前功尽弃。
然而敌人并没让她那么顺利就爬上床去,正当她双手刚扳住床垫想要纵身而
上时,老柯已经早一步把整个人压了上去,这下子葛蔼伦根本动弹不得,但也恰
好顺了她的心愿,明知老芋头将自己压的如此扎实,想翻身逃跑或是窜上席梦思
几乎都不可能,可是她却故意趴在那边拳打脚踢,虽然踢打的都是床舖,不过隐
约之间她想追的那种感觉似乎又回来了。
一个是装作逆来顺受、一个则是急着要把眼前的超级yín_wá彻底征服,所以在
一来一往的过招之际,两个人其实各有心思,但是眼前的对战方式必定是老柯较
为耗费体力,因此他在前院和后庭来回攻伐了几次以后,像是勐然想通了这层道
理,就在毫无徵兆之下,这老小子竟然一举将大ròu_bàng连根拔出,紧接着便把葛蔼
伦的娇躯抱起来奋力摔到床上去。
惊叫声中小妮子又想爬向床头去暂避风头,但淫兴勃发的老柯马上追了上去
,这次两个人在床上至少扭打翻滚了有三分钟之久,期间葛蔼伦是又叫又笑,不
过没穴好干的老柯却是怒目横眉地骂声不断,一直到丰满动人的青春ròu_tǐ自动静
止下来以后,气急败坏的老芋头这才有机会把大ròu_bàng插回那个温暖的洞穴。
这一回的正面交锋,老柯依旧是奋战不懈,每当他咬牙切齿的发出闷哼时
,葛蔼伦就会温柔且热情地爱抚他的胸膛或背嵴,偶尔在四目相对的时刻,小妮
子也会深情的献吻,这种两舌交缠、下体互撞的飢渴状态,使双方不由得愈抱愈
紧,或许是这种软玉温香抱满怀的舒畅、再加上浪蹄子的rǔ_fáng又特别硕大坚挺的
关係,一时之间竟让老芋头顶肏的动作停了下来。
静止的下体完全密不可分,此刻除了靠舌头在互相倾诉及探以外,两个人
都闭着眼睛,所谓的无声胜有声大约说的就是这种情形,也不晓得经过了多久,
双方在十指紧紧相扣了片刻之后,才又彼此爱抚起来,儘管汗水越流越多,但他
俩就这样浸淫在激情当中,刚才还不时鬼哭神号的房间裡现在只剩下呼吸的声音
,可能是老柯业已不想再温存下去,所以他忽然拔出那根快要被yín_shuǐ泡烂掉的大
ròu_bàng命令着说:「爬起来一边帮我吹喇叭、一边讲故事给我听。」
笑吟吟的葛蔼伦翻身坐了起来,她一俟老柯靠着床头板摆正姿势,马上便俯
身把脸蛋凑近过去,但她并没有一下子就将大guī_tóu含入嘴裡,在用右手先套弄了
几下以后,她才仰视着老芋头轻笑着说:「哇!你这根东西真的很有看头、而且
总是硬度十足,将来谁要是当了你的老婆,晚上睡觉的时候一定会很幸福。」
结婚生子经常是许多退伍老兵难言的痛苦,因为孑然一身的他们除了一点微
薄的退休俸以外,可说是空无一物,想要娶年轻女孩基本上已不可能,若是再加
上省籍因素及现实条件,能娶到的多多少少都有些隐忧存在,所以离婚率和逃妻
数之高根本不足为外人道,因此一听葛蔼伦提起这个问题,老柯只好抓了抓头皮
腼腆地说道:「妳还真是那壶不开就提那壶,像我这种穷光蛋、王老五,有哪个
良家妇女肯嫁过来吃苦?要是妳的话妳愿不愿意嫁我们这种人?」
听老芋头说的那么苦涩,也不知小妮子是真有心或无意,她竟然在连舔了两
下马眼以后咂着舌头应道:「其实也很难讲耶,我要不是已经有了固定的男朋友
,若是让我早点碰到你这根大老二,说不定我会不考虑年龄和经济因素,因为钱
我可以自己赚,并不需要靠丈夫养我,反倒是缺乏的性生活才是我最担心的
事,所以年纪也不见得是绝对优先的考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