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已狡猾地撩拨着韩璐心里那根最脆弱的心弦,果然韩璐整个人都不自禁地
一颤,从刚刚的悲哀中惊醒过来,那种感觉就像是被人在大庭广众之下突然tuō_guāng
了衣服又像是被人兜头浇了一盆冰水一样,不知道如何回答。
「妈妈一定不会的……妈妈一定不会的……」
邵已一边又一边地喃喃着,抬头穿过韩璐胸前不停起伏地两只前凸的shuāng_rǔ,
看着韩璐阴晴不定的清丽容颜不禁都有些呆了。虽然眼角遮掩不住的细密的鱼尾
纹和满头青丝里夹杂着几许时隐时现的华发都已经明白无误地告白着时光的流逝
女人的青春已然不在,但这些在邵已的眼里分明就是诱人端庄的人母风韵所不可
或缺的景致。
韩璐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一下便挣开了邵已紧紧抱住自己双腿的手臂,踉踉
跄跄地跌坐在自己的那张窄小的木床上神情黯然,过了良久良久才缓缓地但以一
种不容怀疑的口吻对还愣愣地跪在地上的邵已说道。
「我也会的。只要那能使我心爱的人平安无事,平平安安!」
韩璐说得是那样的彻底那样清楚,仿佛又成了以前那个雷厉风行一丝不苟的
女校长。
「妈妈,你……你骗我的吧?」
「是真的,我会用我所有的一切来保护我的家人,包括用我的身子。」
韩璐面沉似水,一双饱经风霜但仍然夺人心魄的妙目一眨都不眨地盯着邵已,
那平静的眼神冰冷的表情里带着一丝嘲讽与不屑,仿佛就像是在说着一件与自己
毫不相干的事一样。
「贱人,难道女人都是这么下贱吗?」
邵已虽然早已知道自己的丈母娘在这里其实和娼妓没有什么两样,每次那个
如今自己的领导小衙内回来后,还当着自己的面得意洋洋地比较着自己的妻子和
自己丈母娘的身子,虽然邵已每次都是恨意熊熊但又不禁欲火中烧,时常期盼着
哪天能身临其境。可是如今自己亲耳听见韩璐亲口的承认也还是让自己自私狭隘
的心里如同同时打翻了成千上万个醋坛子一般,因为在内心的深处邵已是决不能
容忍眼前的这个女人去被别人分享的,自然也就更无法容忍她居然会自己动地
去出卖自己的ròu_tǐ,哪怕那是情非得已。而如今这个被自己视为珍宝己物的女人
竟然如此淡定从容地亲口承认自己的不贞无疑让邵已觉得奇耻大辱,其程度甚至
远远超过了自己把妻子给别人qiáng_jiān的羞辱。
「贱人,你既然不在乎被别的男人肏的话,那你也一定不会在乎被我肏的吧!
老sāo_huò……」
虽然邵已已经在自己的心里无数次地qiáng_jiān过、mí_jiān过、诱奸过韩璐甚至幻想
过与韩璐能有一天两情相悦,邵已也发誓过自己不会计较韩璐的失身,毕竟在这
个让人无法掌握自己命运的年代里不是像自己这样一个一无所有的小人物能够去
保护和面对的,但至少邵已始终以为韩璐的心是高贵纯洁的,当然除了对他才可
以放弃这些,而不是对别的人。如今心中的女神突然坍塌,让邵已彻底失去了还
残存的那一点点的理智,邵已突然像脱去了人形皮囊狂暴地扑向韩璐的qín_shòu,韩
璐虽然吃惊,但不知道为什么心里却感到无比的畅快,因为韩璐隐隐地觉得邵已
可能早已知道了自己的处境,与其无谓的隐藏到还不如坦率地去面对,看到邵已
扑向自己,韩璐的脑海忽然里闪过无数当年让自己隐隐不安的感觉,仿佛在自己
的生活中始终有一双充满血光的欲眼在背后的黑暗中窥视着自己,只是如今更为
清晰了然,韩璐不禁暗叹一声。
「冤孽……你不是早就对我的身子感兴趣吗?如果这样可以让你不再去伤害
可怜的晴儿,又有什么关系呢?晴儿……妈妈能为你做的眼下恐怕也只有这些了
……」
让韩璐稍稍感到庆幸地是,自己是被邵已qiáng_jiān而不必自己去动,也许这就
是那个时代作为一个女人无奈的近乎与可怜的解脱吧!可是就在韩璐做着自我安
慰的时候,一张憨直的笑脸让韩璐的心开始刺痛,在这张脸的周围又浮现出许许
多多男人淫邪的嘴脸,那都是些曾经趴在自己贞洁柔嫩的身子上进入过自己身体
的男人们,或老或少或肥或瘦或丑或俊无一例外地都在兴奋地嚎叫着在自己曾经
纯洁的身体pēn_shè着腥臭的体液,宣告着对自己ròu_tǐ的占有,而那张笑脸却始终温
情脉脉地爱恋着自己,看着他,韩璐的灵魂仿佛也已经脱离了那具倍受男人们陵
辱的躯体,去拥抱、去相随、去追赶那曾经不经意间就已逝去地懵懂青春。
突然娇嫩的yīn_bù被不知从哪里刮来的寒风一激灵,使刚才还身在云端的韩璐
又被无情地谪回了地狱,原来自己宽大的工装裤连着那条包裹了一天的布满男人
精斑的白色裤衩一起已都被邵已撕扯了下来,自己二十多年前生养过女儿的yīn_dào
秘境如今已然一丝不挂地呈现在了自己女婿的眼前,浑圆肉感的大腿也被大大地
打开到两边。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