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宁情急地想,她腾出跪酸了的腿,要她用脚趾代替手指的话,她可以做到
的。
用脚拿起筷子,这可能是以后生活的答案
啪!
于濠再同一边脸上再掴她一记耳光。
可宁被打得哭了。
『呜呜为什么』
于濠说:『女孩子用脚吃东西多么不体面!这样很难看,我不喜欢。』
那碗麵慢慢也冷下来了
可宁流着泪。
她再想不到其他办法了。
『你连吃碗麵的资格都没有呢。』力总残忍地从她眼前收起了汤麵.
『没有钱,没有衣服,像只畜生一样,连双手也没有,除非你能证明自己能
给我赚点钱,否则我是不会给你白吃白住的。』
小女孩可怜的惨相望着于濠:『叔叔不要可宁吗?』
于濠走过去水渠旁,把整碗麵全部倒掉,然后把碗子丢到地上说:『叼着这
碗,沿马路走半小时会看到一个堆满帐篷的公园,到那个公园的门口处跪下来叩
头乞钱吧。若这碗子是满的,我就让你进来睡。』
可宁眼中看见了一丝希望,跪了三天,力叔叔终於给机会她了。
『可宁知道。』她微弱的声音带着欣喜,又有点恐惧。
于濠说:『其他人给的东西绝对不可以拿,就算拿到衣服也不可以穿,食物
也不可以吃,懂吗?』
可宁很想问为什么,但她想大概这是叔叔为了考验她乖不乖的,她毫不犹豫
就答了:『可宁知道。』
可宁勉强撑起身子,双脚都几乎冷得失去知觉。但她必须站起来,力叔叔给
她的要求她绝不可以辜负
(用手撑起来吧哪来的手呀?)可宁好想狠狠揍自已一拳,都已经三天
了,还会有一刹邵忘记了自己根本没有手。
『嗄嗄咿嗄』
总算撑起来了。
可宁靦腆地看着自己的身体,她感到背后又有一人经过了。
『力叔叔可不可以至少至少让可宁穿』
于濠扬起眉毛,把耳朵凑过去聆听,他在捕捉可宁微弱的声音。
『什么事?』
『可宁想想穿内裤』
她声音小得于濠几乎要把耳朵贴到她唇边才听得到。
可宁羞耻地夹紧光着的屁股,膝盖不安地磨擦着。
于濠望向她连yīn_máo也未开始长的yīn_hù仰头大笑。
『哈哈哈哈哈比流浪狗还要低贱的东西穿什么内裤?』
可宁低下头,她早就预料到自己可能被拒绝,只是,她更害怕叔叔会因此责
难她。
『我不准许。我要你光着身子在公路上步行,让路过的人都看到你光屁股赤
脚的模样;这样谁都可以随便看你最羞耻的地方,你没有手,想遮也遮不了;头
发都要束到后面紮起马尾,你再也不能用头发藏起你那羞死人的表情』
于濠拍一拍可宁的肩膀,眼神意味深长地说:『我决定了,你永远也不用再
想穿内裤。』
可宁吓得哭不出来,她呆住站在原地。
她知道自己犯了错,受惩罚了,代价没想到是这么大的。
一生也不能穿回内裤。
她的嘴震抖地说:「知知道了叔叔」
寒夜之下,一丝不挂的小女孩忍着悲恸,沿着马路远去。
「结果你当晚衣服都没穿就沿着高速公路走了半小时?」
大傻边听边掏出ròu_bàng,手在那儿上下套丢。
肉包子诉说她痛苦的童年回忆,居然成为了大傻的shǒu_yín幻想。
大傻完全没有丝毫顾及肉包子感受的意思,他就坐在大石块前,让肉包子边
看他shǒu_yín,边诉说自己从来没有说过的童年故事。
肉包子没有抗拒,就像自我欺负一样,继续说着自己的事给大傻shǒu_yín,描述
的字词也刻意变得淫秽。
「其实是光着屁股走了两小时左右,小女孩还以为自已走错方向了,夜路好
像走不完似的。路边经过的车子没有一辆停下来,小女孩也绝对不希望它们停下
来,她就只是用叼着的碗子止住了牙关的震抖。」
大傻问:「结果你还是必须留在户外行乞吗?」
肉包子摇摇头:「不,更糟也可以说是幸运,肉包子被抓去公园那儿了,
原来那儿是流浪汉的窝,里面更藏了个妓寨。」
于濠找到可宁时,已经是四天后的事了,他是在一个紫色的帐篷找到她。
帐篷内有一张地蓆,一张被子,地上扭着仅给她遮身的衬衣。
地蓆佈满jīng_yè,jīng_yè几乎覆盖了整个帐篷内部,简直是难以忍受的臭味,最
多jīng_yè覆盖的,是可宁的身体。
『力叔叔!』可宁哭喊着跪过去。
于濠摸着她的头,这女孩已经被过人侵犯过了,身体再散发出难以相信的
性感气息,于濠很期待再把她凌虐下去。究竟可以令她成为怎么气质的女孩。
『呜呜』
『好了别哭了我找到你了。』
『还还以为还以为再再也见不到叔叔了』
『现在不是见到了?』于濠从来没有这么温柔过地摸着她的头。
可宁抬起头说:『叔叔给你看看』
她把头埋向帐篷的角落,把碗子叼出来。
于濠有点诧异地望着碗子。
沈甸甸的,闪着银黑色与铜色,上面装满了硬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