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想到那日在太尉府中与小姐双双失身高衙内之景,羞忖道:「那淫厮至今
仍不爽出,莫不是想我与小姐双双服侍于他才肯罢手?」
她一跺脚忖道:「唉,我怎这般不知羞,那日被他强弄了处子身子,却还想
再趟这浑水?羞死人了……」
正胡思乱想之际,却听屋内继续飘来小姐高亢叫声:「……衙内……好棒…
…贞儿……贞儿委实受不了了……贞儿要……要……舒服死了……要被爷……弄
坏了……求求您……饶了奴家……快快与奴家……一并爽出吧……」
锦儿竖耳细听,只听小姐不住讨饶:「求求您……不要……贞儿怎能叫您官
人……啊啊啊……贞儿求您……莫再逼奴家……啊啊……好舒服……贞儿只求来
生与您完聚,实是叫不得……啊……爽是奴家了……要……要丢了……」,却听
不到高衙内回话,知道是小姐春吟声过高,方才被自己听去,羞急道:「如今已
近子时,这般晚了,那淫厮仍逞强逼迫小姐,小姐越叫越浪,再大声些,莫要被
院外王婆听去!」
她心中一急,也顾不得这许多了,忖道:「我自己去瞧瞧小姐,小姐千万莫
被那厮逼得急了,应了他!」
她从外院飞步抢到门外,撞起胆子,推门闯入,正要开口求高衙内罢手,却
见小姐全身精光,双手环吊男人脖子,修长雪腿缠着男人后腰,硕大丰胸挤在男
人胸内,娇小身子正如树獭般吊挂在高衙内高大身躯上!那淫厮不知何时也脱得
一身精光白肉,双手捧掰着小姐雪臀,跨下挺着一条赤黑巨物,大半截撑入小姐
羞处,巨棒下蓬起好大一堆黑毛枪缨,之下更晃悠悠悬着一对红黑色大阳卵!男
人棒根、yīn_máo与阳卵上俱是白浊春水,股股春水正顺着棒根和阳卵流淌在男人双
腿之上,直淌在地上!林娘子与高衙内均听到推门声,都吃了一惊,竟同时冲门
口瞧去。
若贞见是锦儿,羞得如收紧身子的树獭般紧紧搂实男人上半身,忙将臻首藏
于高衙内肩头,银牙隔衣一咬肩肉,羞穴一紧,竟「扑漱漱」
大丢精水起来!锦儿直瞧得呆滞了眼,只见小姐下体性器被那男人赤黑巨物
撑爆到极致,竟「哗哗」
逼溅出一汪汪清亮阴精,洒到地上,顿时堆起一滩积水!锦儿小腿一软,几
要瘫倒。
林娘子见自己丢精被锦儿尽数瞧去,羞得无地自容,不由由羞生怨,待射完
阴精,松开咬肉银牙,怒道「锦儿,你?还不,快出去!」
锦儿双腿皆软,挪不动步,若贞羞趴在男人肩上,一行清泪涌出,双腿死死
缠紧男腰,羞急火道:「你,你怎敢擅自进来,好大胆子!出去,快快给我出去
!」
高衙内将那巨物深深插入深宫一动不动,右手捧实肥臀,左手一拍臀峰,淫
笑道:「娘子不必惊慌,锦儿来得正好,娘子既说受不了,不如由锦儿替你分忧
!」
锦儿见小姐平日那雪白臀肉如今却密布红印,显是早被这淫徒狂拍过一番,
不由更是惊得动弹不得!************************
********************原来林娘子再度失身高衙内后,不
多时便被肏到巅峰两回,那花太岁是何等样人,怎能坐失这玩弄人妇的大好时机
,当即守实精关,用那守阳密术,只顾抽送,令shè_jīng之欲在那巅峰处游走,却隐
忍不发。
见若贞又到高潮,与不抽出巨物,更使出自创「无名势」,令若贞双手撑住
地面,双腿挺直,枊腰全力下弯,双手撑地,肥臀凌空翘起。
他双手按住臀肉,再用力掰开臀峰,吸一口气,勐然用力上下抽送巨物!林
娘子双手撑稳地面,向上翘着肥臀,顿时被他抽得「噢噢」
闷叫起来,嗔道:「衙内,羞死奴家了,您且轻些抽送!奴家全力应承……
也就是了……啊啊啊……」
这姿态丑陋之极!林娘子身子已失,只得强忍莫大羞辱,听命于他,双手平
平撑隐地面,使上身与双腿几乎平行,肥臀向空中耸起。
此时高衙内踮着一双脚大抽大送,长达十寸的巨物来回深度抽刮凤穴,直刮
得yín_shuǐ「咕咕」
乱冒!更兼用双手全力掰开肥臀,却见那菊花急张急,曼妙生姿,如向男
人倾述ròu_yù之爽。
高衙内大爽之际,更见若贞凤穴淫精喷涌,春吟不迭,便知她爽到劲处!他
踮脚抽送,口中不由淫笑道:「娘子可知,本爷之所以爱你,便因妳这性器恁的
是好,又窄又多水,能随本爷抽送,边插边喷yīn_shuǐ,如此美景,仅娘子可见,本
爷好生爽哉!贞儿,本爷爱死妳也!林冲哪知娘子好处!」
他身强力壮,一根大物抽捣如飞,yín_shuǐ不住从交接处喷出,水花四射,又多
又劲,打得他胸腹衣衫尽湿。
若贞双手撑着地面,拼命挺直双腿,不让自己倒下,深感对方仍衣衫整齐,
自己却一丝一挂,竟背着丈夫被这淫徒摆弄成这等冲天崛臀的丑陋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