泥污,浑身都是屎尿臭味儿的手下,竟然还能开始嗤嗤的笑着的李玉泌,忽然把
一个酒坛拿起,将里面的烈酒全都倒在了身上。
我操!用不用这么狠啊!没错,往身上倒酒不是什么新鲜事,很多人被灌了
mí_yào又想清醒的时候都会往脸上泼东西,但前提是李玉泌这头母猪可是最爱干净
的洁癖啊!是干净到在她的船上还专门准备了浴盆,每天都要洗澡沐浴的啊
说真的,一想起这事我就有气,众所周知,大海上澹水最是吃紧,大伙出远海的
时候莫说洗手洗脸了,就是喝的水都要注意,结果这个女人却毫不在意的洗澡、
擦身,甚至连身上穿的衣服都要每日一换,而且用完的洗澡水生怕被我们碰到,
还要直接倒掉。
我操,你究竟是出门做海盗还是依旧是李家的大小姐,出来游玩的啊?一时
间,酒气翻涌,裹着长长的黑裙曲裾,长长的裙摆铺在地上,就像展开的燕尾,
抱腰勒身,更加衬托着她那纤细的腰肢,身姿的高挑,就连她那本来都没几两肉
的奶子都好像多了几分料一样,被称为海飞燕的李玉泌就像个刚刚出水的美人鱼
般,满头的秀发都被酒水打湿,本就娇嫩的脸蛋,红红火火,瑶鼻红唇,柳眉细
目,再加上那含春的眼神,简直火辣的让人想要一下就扑上去,脱了裤子就在她
身上一阵捅干!可惜,就是因为这冷酒一泼,本已药效发作的李玉泌竟又恢复了
几分神志,而且好死不死的是,「小姐!」
洞门外面,忽然又是一声大吼,竟是李武这个憨货杀进来了。
「我操!不是让你们盯紧这个蠢货吗?怎么还能过来?」
「我也不知道啊,他应该被毒倒了才对啊!」
众所周知,李玉泌身边有两大高手,一个是人称黑浪子的张丰,一个就是这
个高如铁塔,也是李家家丁出身,和那个瓶儿一样,被李玉泌带在身边多年的鲨
蛟鬼:李武。
本来按照我的计划,是用毒酒把李玉泌两艘船上的人全都毒倒,废去她的左
右手,然后再趁着她在山洞里过玉兔节,喝酒,吃兔饼,身边没什么人的时候再
把她一举擒下。
却没想到现在李玉泌这头母猪还没抓到,这个黑煞星又来了。
「小姐,是李武!」
山洞里,听到李武喊声的瓶儿一阵尖叫。
「小姐,李武来也,李武来也!」
外面,高如铁塔的大汉挥舞着一柄大关刀,真是神挡杀神,佛挡杀佛,好像
削瓜切菜一样砍着我的手下。
「赵哥,怎么办?」
「怎么办?拼啊!今儿个拿不下李母猪,制不服这个憨货,咱们就都得死在
这儿!」
「兄们别慌,杀了他,谁杀了他,李玉泌的船长的位子就给谁!」
我依旧大喊着,同时注意着里外两边的情况,洞里面,李玉泌护着瓶儿,
想要冲出,但她脚步紊乱,娇喘吁吁,只是又砍倒了两个人后就再次支持不住,
连手里的宝剑都拿不稳了。
而李武这里,妈的,这家伙嘴角上全是黑血,明显也喝过毒酒,只是不知怎
么没发作,还是察觉不对又给吐出来了,所以中毒不深。
千算万算还是把这憨货算漏了。
「别慌,他就一个人,拿绳子和石灰,大伙并肩子上!」
我知道现在正是最要命的时候,如果我不带头,剩下的人肯定都不敢上去,
虽然这时候他正发着狠,上去简直就是找死,但也只能咬牙冲了上去。
「大伙儿一起上啊!」
「操!干死这个李武!」
「特瓦尔维日眯特阁尔儿」
混乱中,鲨鱼科林还用帝国语喊出这么一句。
我们大吼着冲上,长枪短刀外加弩箭石灰渔绊,混乱中,独眼特莱尔被
一刀砍成两半,刀疤脸卢卡被李武直接挑起,巨大的身子挥舞着手臂和双腿,直
挑到了洞顶上,满口的鲜血和着肚子里的血红一起淋下,落满了这个煞星的脑袋
。
「我操!」
我大叫着,在和他拼了一刀后只觉自己的右手都不是自己的了,妈的,不对
,是疼的手腕都好像断掉,虎口鲜血直流,整个人都倒飞了出去。
「妈的,拼了!」
我咬着牙,感到什么东西从嘴角溢出,眼角处看到的全是一片红色。
我用牙齿叼着一截破布,把手腕和刀柄捆在一起,从地上跃起,又勐地觉得
肋叉子处一阵钻心的疼痛,似乎是肋骨都断了几根,但只能咬牙忍着,招呼着手
下再次一起冲去!刀枪混乱,石灰飞洒,人的胳膊和脑袋简直就像不要钱白给的
一样飞来飞去。
「哇哇!」
突然,猴鬼子撒的一把生石灰飞到了李武眼睛里,这个憨货一阵惨叫,不辨
东西,闭着眼睛拿着关刀一阵挥舞,铛铛铛铛,巨大的家伙砍在洞壁上,火星飞
溅。
「上绊马,绊马!!!」
我吐着血,在再次被这家伙打飞在地,真是嘴里都溢满咸津津的鲜血后,大
呼着。
妈的,这回我就是想起来,手脚都不听话了。
终于,几道绳在地面甩过,趁着这个憨货目不能视,大关刀和洞壁磕在一
起,施展不开,行动不便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