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听她说道说道几句也是别样受用呢。
便干脆装个煳涂荒唐,故意换一副酒囊饭袋嘴脸道:「哦?本王还不知道原
来赵飞燕还有个姐姐?」
黛玉忍不住鄙夷要白弘昼一眼,眉梢微抬,眼神轻飞,轻轻抬头瞧见弘昼神
色,又好似在戏弄自己,羞得忙低了头,心头一苦:他有才潇洒也罢,无才荒唐
也好,我如今终究……只是由得他奸玩泄欲的玩物了。
却依旧轻声道:「是。回子话。飞燕是成帝之后,德却是成帝昭仪。乃
是至亲姊妹,都是汉时绝色。昔日里曾有人说:德膏滑,出浴不濡,善音辞,
轻缓可听。」
弘昼此刻心思却是荡漾可叹,暗想:这飞燕德之事,虽也风雅,却是到底
多些fēng_liú意头,往日里这些女孩子贞洁自诩,又是闺中教养,只怕便是看史书也
是偷偷瞧上几眼罢了。
如今这丫头虽是在我面前卖弄,却到底已是物是人非,便是说这些典故,也
难免风月音浓了。
可叹这丫头还是个冰清玉洁的处子,未曾被男人看过摸过,亲过奸过,却要
在这里和我说说那想来也是风雅的成帝艳事,虽不知到底打得什么意,想来也
是快活。
黛玉不闻弘昼答音,只好彷佛自诉一般道:「古人说飞燕胜于体态轻盈,若
有若无,然而说德一身肌肤如赛上酥,想来是个较飞燕略丰腴的美人儿,故此
曲名为《昭仪泪》,也有些轻柔哀泣的音色,却亦用些个重音,说德才是妥当
了。只是德到底是次从妃子,史书少有细细记载,颦儿才吟一首飞燕所作之赋
,倒不是有意给子乱讲了。」
地上紫鹃,身后晴雯,此刻也听不太懂。
只弘昼此刻听她说得越发温柔,心醉神迷再也忍耐不住,起身过来,走进那
锦缎炕,见紫鹃跪在一侧瑟瑟发抖,微微一笑,用脚尖轻轻在紫鹃的臀上一拨,
紫鹃先是一愣,随机会意人叫自己让开,忙回身跪着退了一步,让开位子。
弘昼已经是欺身坐到炕沿上,忍耐不住,一只手伸过去,在黛玉那条被衣裙
裹定却依旧细若温玉一般的臂膀上抚摸了过去,口中含煳轻薄道:「你虽也细弱
,身上要紧处也有些美肉,自然是飞燕德之姿皆有了……」
黛玉虽是打了意,心头也做了思想准备,但是此刻弘昼手指沾上臂膀来,
却如同触电一般,几乎要忍耐不住推开,到底知道那是万万不可的,死死忍耐了
羞耻,由得弘昼的手掌在自己臂膀上娑婆,心头一阵凄苦:让他隔着衣裳摸摸手
臂怎生便忍耐不得了?只怕回头还要脱了衣裳给他瞧呢。
只怕还要脱了衣裳摸手,摸背,摸胸,摸脚丫儿,摸腿,摸奶儿呢。
想到这里,眼圈又是一红,眼泪又要出来,却也未免心头一荡,胯下私处微
微一酸。
她却也死死忍耐了羞耻,口中依旧咬牙强忍,继续下着自己计较定的说辞,
只道:「颦儿这点子颜色,哪里就敢比飞燕德。只是学这阙《昭仪泪》时,有
所感念罢了。」
其实弘昼也知,园中女子到了如今,已经是多有刻意亲近自己求奸求辱,以
为求存取宠之念了。
只是这黛玉自来性子孤傲倔强,疏远自己,今儿特地来怡红院来弹琴逗引,
必有个九曲婉转的念头在里头。
只是她越如此贞洁自诩却又忍耻含羞,自己实在越是受用,一时已经顾不得
黛玉打的什么意,甚至都有点听不清黛玉到底在说些什么,手上感受着黛玉一
条臂膀的软滑无骨,眼中迷离得瞧着黛玉那两片娇滴滴彷佛要化了的薄唇,几乎
就要忍耐不住扑上去压倒了亲吻起来。
只是听黛玉自己彷佛自怨一般说话也是动人,便有心要她说完,就不肯暴敛
天物,就去玩弄这美人身子,只渐渐从她臂膀上直到她手掌上,终于在不在衣裳
遮挡处,抚摸起了软绵绵的手掌,感受到这处子的肌肤纹理,口中迷离道:「哦
……你怎么学这曲子,听着悲了些……」
说着,但觉手上摸着黛玉的手掌实在舒服,忍耐不住彷佛在奸污她的手掌
一般,在她软绵绵有些汗津津的手掌上加了气力,死死摸弄她每一条掌心纹理。
黛玉也忍耐不住口中娇喘起来,眼泪却是哗哗的,暗恨自己的肌肤,终于第
一次给男人享用起来。
却依旧循着礼法答话道:「是……颦儿是感念德其实较飞燕更为可怜可叹
。」「怎么说呢?」「《汉书》上说,成帝是死在德寝宫里头……,成帝那般
崩坏,落笔史书实在有碍体面大违圣德,飞燕为后也自知人人都晓得自己以色事
君怕落了口舌便生了惶恐,又是群臣非议六宫不安,无奈便忍心就赐死了德。
」
弘昼大奇,他其实深知这黛玉虽平日躲着不肯亲近自己,但是论起才分心计
博古通今来,其实园中头一等的,今儿特特来怡红院里抚琴,必有所图所想。
此刻以曲为源,以赋为引,又以史为叙,倒好一篇心计文章可谓其来也浅其
意却深,绝非只为逗引自己求辱取宠。
只是一路说到飞燕德旧事,却也难辨她究竟是个什么意思。
难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