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强啦,老大。到时候我们在正邦那个臭小子面前表演一遍,他总该认清小骚狗的本性了吧。」
光头对此倒是不置可否,只是淡淡地又喝了一大口冰凉的啤酒。
光头看处理告一段落,他走回到阿龙身边,蹲下来揩了男孩脸上的痛苦汗水,放进嘴中品嚐着,「我看柏油铁板烤小黑肉的火侯也差不多了,该翻面刷酱了。而且这块地方也凉了,得换块热度够的铁板。」
中年男子笑嘻嘻地下达了让男孩再次坠入痛苦深渊的指示。
工人们拿着鬃毛刷沾着加了辣椒粉的浓盐水,在男孩遍体鳞伤的身躯上肆虐着,被反覆鞭打而破皮垄起的伤痕,在热滚融蜡下烫得红肿起泡的皮肤,全是鬃刷的攻击重点。阿龙控制不了自己,只能伴着鬃刷的残酷刷洗,发出一次又一次嘶哑的悲鸣。
男孩别说是挣扎,他早已被折磨得连自己爬起来翻身的力气都没了,工人们七手八脚地把阿龙抬到一旁被晒得发烫的路面,几个人手一鬆,就把男孩摔在地上,然后才粗鲁地重新锁好铁鍊镣铐、然后转动绞轮,一点一点收紧绑在男孩四肢上的铁鍊,而男孩坦露的正面显得惨不忍睹。
壮实厚硕的胸肌上交错着前夜拷打留下的肿裂鞭痕,分明如黑巧克力的结实腹肌则横列着一道道被藤条抽出来的整齐肉垄,健硕胸膛上的乳晕被密密麻麻的别针扎成了两团金属花球,胀成深紫色的rǔ_jiān挺着透亮的烫伤水泡,宛如金属花针中的豔嫩花蕊。
男孩伤痕累累的背面如今紧贴在烧烫如铁板的柏油路上,阿龙的口中发出早已嘶哑的悲鸣,被铁鍊紧扯的手脚不由自主地扭动,铁鍊哐啷哐啷地敲着路面。但令男孩颤抖抽搐,浑身肌肉紧绷,爆出一根根青筋却不只是因为背部的灼烫。
微钝的金属针头从男孩的rǔ_tóu前端破出,从内而外刺破了半透明的水泡,流出淡黄的水液。钢针连着钓鱼线穿过男孩的rǔ_tóu,负责动手的兴仔居然动作意外地熟练。
粗韧的钓鱼线穿透了阿龙肿胀却又硬挺的rǔ_tóu,在别针刺成的金属花蕊中心绕了好几圈,再把涨紫的rǔ_jiān绑紧打结。兴仔毫不理会男孩的低哑的惨叫,扯着钓鱼线穿过高处的吊环,绑住一个大大的透明水桶。
水桶一下子被倒入了两公升的自来水,水桶吃重下沈持续拉扯着阿龙被烫出一个个水泡的敏感rǔ_tóu。而胸膛的乳晕处各自被十几根别针刺成一整圈的金属花,在水桶加钓鱼线的强力拉扯下,男孩的rǔ_jiān与皮肤被拉扯悬起,更宛如铁花绽放一般。
男孩嘶哑地挣扎着,奋力想抬起自己的身体,那怕能减少一公釐的拉扯,背脊也可以远离那滚烫的柏油路一分。但兴仔一边招呼人继续收紧阿龙四肢铁鍊的绞盘,紧紧把男孩固定在路面上,一边大脚就重重踹在阿龙结实的腹肌上,把他狠踩回路面。
光头挑选了四、五根尖锐的鱼钩,在太阳下闪着可怕的寒光,他走过去一把抓住男孩兀自昂然甩动的粗硬大屌,光头随手撸了两下那纠结胀紫的大ròu_bàng,立刻让阿龙发出一种淫靡的嘶哑呻吟。
暗豔的红紫巨棒彷彿积满了男孩无法释放的yín_luàn慾望,交错凸起的鞭伤瘀痕与炽烫破裂的水泡根本经不起中年男子的粗暴揉撸,阿龙的呻吟愈发强烈,透明的yín_shuǐ一下子又流满了胀成紫色的硕大guī_tóu。
残忍的光头就把鱼钩直接刺进那饱满圆硕的紫色大香菇,yín_shuǐ淋漓的guī_tóu瞬间被渗出的鲜血染红,两根尖锐的鱼钩从冠状沟的左右深刺进guī_tóu中,其他的鱼钩则一一钩进男孩青筋纠结的昂扬大ròu_bàng中。然后所有连着鱼钩的钓线全部收到最短的一起绑在水桶上,于是当水桶吃重下沈,除了rǔ_tóu外,会一併拉扯阿龙的guī_tóu与老二。
阿龙哑着喉咙惨叫着,但被鱼钩撕扯的大屌却更加硬挺,甩溅出混着血丝的浓白色jīng_yè。
光头轻轻用手指弹了弹男孩的guī_tóu,又引来一声惨叫,「这样就让小贱狗爽到pēn_jīng,那等下岂不是要喷到精尽人亡了?啊,想必棒球小狗的下落你也还是不肯招,对吧?」
男孩只能努力喘息着,痛得无法回应光头的羞辱与质问,实际上阿龙招无可招,光头他们也显然根本不在意男孩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