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说自己不会再尿床却马上就漏尿一样,羞耻到了极点。
好在法丝塔趁那团口水触及宾客的尿道口以前迅速擦拭乾净,力求表现却弄
巧成拙的朵露蒂妮妲硬生生吃了两记瞪视……一记来自学姊,另一记则是团长大
人。学姊的瞪视尚且需要视觉确认,团长大人的目光则不必特别去确认,只要全
身猛起鸡皮疙瘩那就是了。
在两道带有实际惩处的警告目光中,朵露蒂妮妲吸吮口中果实的动作因胆怯
而缓慢不少。或许是因为这样,宾客抚弄朵露蒂妮妲那头红发时,她心中顿时涌
现感激之情以及罪恶感。
必须要好好服侍这位宽宏大量的宾客才行。
朵露蒂妮妲在心中暗下决心,这回不光是听不见上头交谈声,连整室姊妹们
的声音也消失了。
静谧到犹似默剧的动作中,唯有宾客ròu_tǐ奏出的细微歌声环绕耳际。
她把自己想像成温驯的家猫舔舐着碗中蜜水,不同的是她的舌头没有倒钩,
只能以时深时浅的力道代为取悦温柔的人。
口里含着人那颗颜色略深的甜豆、手指轻抚人光滑的小腿,忽然间她意
识到自己双手都在触摸人而私处依然舒服得很,这才发现学姊不知何时顶替了
她那只含蓄自慰的手,以中等力道和偏慢手速按揉着那已渗出甜汁的小窟窿。
朵露蒂妮妲得以放松全身,只需一点点力气便可推动手指滑动,同样的也只
需一点点力气就能稍稍贪婪地啜吸人的果实。
身体遵从时间的流动越来越热,人分泌的ài_yè也越来越多,朵露蒂妮妲不
再能够含住人的yīn_dì偷个闲,必须随时往下吞饮那带有浓厚腥气的蜜酒。说也
奇怪,明明自己很努力使人愉快,从这些生理反应看来人应该也很享受,为
何当学姊慵懒的爱抚快让自己高潮时,人却没有出现高潮前的反应呢?
这份疑惑依着人那抚摸头顶的动作打转,过了会儿仍得不到回应,她只好
继续吸吮斗大的yīn_dì并舔舐丰沛的yín_shuǐ。
汇聚於下体的激昂透过学姊的手迎来解放之际,倾心服侍人的荣誉感大大
地助长了快乐的增殖,朵露蒂妮妲在这难得的高潮中乱了手脚,红苹果般的脸蛋
紧紧压向人熟透的阴肉,放肆地呻吟起来。
片刻欢愉过去,在她恢复到能行思考的脑袋里最先构筑而成的并非责罚,而
是由人之手来回抚弄於发间所散发出来的无限暖意。
可惜这画面再怎么温馨都无法掩饰任务失败的事实。
先不论宾客的要求是处理秘毛,体察被服侍者的额外需求固然是好,然而在
首要目标和次要目标都没达成的情况下就先缴械投降,实在是连动来帮忙的法
丝塔都无法插嘴的地步了。
值得这只尚且享受着余韵的小猫庆幸的是,宾客对於这中途打住的服侍尚算
满足──抑或落落大方──不管怎样,次要目标这部分就算是只扣分不惩罚吧。
随着余韵落幕,世界重新变得嘈杂,那被小猫所打散、大猫捕捉不及的焦点
重新凝聚於初日造访此地的孔雀绿双眸上。
「所以,这件事就这样定了,还是你会像马赛的小丑继续引荐我去下一个地
方?」
坐於宾客斜对面的白面美人闻言,笑吟吟地回道:
「既然都坐上了最坑的台子,没良心的小姐总不会放过嘴边的肥羊吧。」
被那垫了层厚粉、燻上眼妆的狐狸眼打趣地注视着,绿眼女子亦不甘示弱地
摆出沉着姿态。暂时被其俘虏的小猫再无余裕满足人的需求,这对因着谈妥的
交易而松懈下来的她而言不啻是件好事。
稍后那位白面女子交代法丝塔替小猫完成未完的任务,就到一旁去卸了妆,
并召集几位资深干部。绿眼女子婉拒了法丝塔的好意,只请她处理这段时间小猫
那流得乱七八糟的口水,继续把惹人怜爱的朵露蒂妮妲抱於双腿间摸着头发。
过了一会,门口走来一队共四名穿着深青色斗篷、将脸给矇住的女性,那些
人领结处挂着的黄金十字架掀起了绿眼女子一记感兴趣的口哨声。
四人来到干部之列,同时掀开头巾、拉下面罩,四张或稚嫩或妖艳的脸孔都
扑了层白粉,脸颊两侧涂着红色梅花与黑色方块,说明她们是那位已经不该称之
为白面的白面女子的人。
「用料是实在,身手又如何?」
其中一名青衣女子将扑平了的白色掌心面朝严厉的考官举起,五指迅速一
握一放,四道指间皆冒出蓝、红、绿、黄四枚小球;紧接着手腕朝外侧上空旋起,
小球同时飞出。站她身旁的三名同伴待球体开始飞舞后迅速掷出细长银针,在小
球撞及墙壁或天花板之前纷纷予以击穿。
绿眼女子这回展露出满足的笑容,对四人颔首道:
「果然是最坑的台子,倾家荡产也甘之如饴。」
受到夸讚的四人接着在团长指示下脱去斗篷,里头仍是绿眼女子相当熟悉的
装扮;再来连衣服和内衣也脱了,四人赤身luǒ_tǐ的向前踏出一步,彷彿受检阅般
在绿眼女子面前呈一排站立。声音从四人背后传来:
「要差异在於骨架、rǔ_fáng与yīn_bù,肤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