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定忠的随从,虽一直守候在门外,但他瞌睡虫一上来,便早早的进入了梦乡,此刻睡饱醒来,发现已是午后时分。
“为何还不见侯爷出来呢?”他心里咕噜道。
进店一看,发现陆定忠正趴在酒桌上,一动也不动,他只道是喝醉了,所以就没敢出声打扰。
正欲转身走出,却在此时,他瞥见了陆定忠脚下的一滩血迹。
“这里怎么会有血迹?”他不禁大感惊奇,心里终觉不安,遂上前轻唤了几声,然而对方只是没有反应,再伸手摇动几下,依然如此。
随从有些慌了,壮着胆子,将陆定忠上半身扶了起来。
这时,他发现对方的胸口之处,赫然插着一根筷子,而鲜血,正兀自顺着筷子滴滴往下流。
随从顿时吓得魂飞魄散,尖叫着跌跌撞撞的跑出了门去。
定南候府
司马观云来回徘徊,不无焦急的说道:“都过了这么多天,为何还是没有一点消息?他陆定忠是怎么办事的?”
武向师叹道:“是啊,人手也都派了出去,可至今依然一无所获,的确是叫人担心呀,难不成真身已不在凤凰县?”
司马观云道:“就算真身已不在凤凰县,陆定忠就不懂得派人到邻县去查吗?他是榆木脑袋啊?”迟迟找不到皇后真身,他不免把气全撒到了陆定忠身上。
武向师又是一阵感叹:“这伙盗贼确实狡猾,如今咱们也只能尽人事听天命了,但愿一切都能够顺利...”
李小枫愁云满布,始终一语不发。
这时,侠客居大弟子柳成军匆匆走进,对武向师道:“师父不好了,定南候遇害了。”
三人闻言,俱是心下一惊,待问明事发地点之后,他们并不迟疑,赶忙取路青塘镇。
青塘镇
酒馆门前,街道两端,已然拉起了警戒,闲杂人等,一律禁止通行。
陆定忠还是趴在酒桌上,筷子也还是插在胸口中,只不过,此时的鲜血已经凝固,身体已经冰凉。
堂堂一侯爷,竟死于非命,司马观云不由一阵惋惜,摇头叹道:“究竟是何人对他下此毒手?”
武向师道:“陆定忠乃武将出身,武功相当不俗,一般人要想害他,绝非易事。现场并无打斗痕迹,难道是熟人所为?”
李小枫从外面走进来,接口道:“不一定是熟人所为,陆定忠之所以遇害,是因为他没有反抗。”
司马观云奇道:“他为何没有反抗?”
“他不敢反抗,因为他那时已经受制于人。”
“受制于人?何以知道他受制于人?”
“门外的马车,就有陆定忠妻儿的尸体,敌人定是利用他们来威胁陆定忠的。”
武向师道:“只是他们杀人的目的,究竟是什么呢?”
司马观云道:“如此说来,凶手很可能就是那伙盗贼,将陆定忠杀害,无非是为了阻止咱们继续追查真身的下落。”
武向师摇头道:“就算是杀了陆定忠,那也断然阻止不了咱们对真身的追查,敌人这么做,根本就毫无意义。”见李小枫一直望着桌上的笔墨纸砚怔神,问道:“枫儿可是看出了什么端倪?”
只见李小枫沉吟道:“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该来的,终究还是会来的。”
此言一出,武向师和司马观云俱是一头雾水,完全不解其意。
李小枫接着道:“看来陆定忠已经写信给我爹了,想必这信中内容,就叙述着凤凰陵真身失踪之事。”
司马观云道:“他陆定忠敢如此大胆?咱们明明三令五申,严命其死守秘密,他敢私自奏知庄主?”
李小枫道:“不是他想这么做,而是有人逼他这么做,就用他妻儿的性命。”
武向师道:“枫儿可是因为桌上的这些笔墨纸砚,才会如此猜测?”
李小枫点头道:“不错,而且陆定忠随身佩戴的鱼符也不见了,应该是和书信一起被送去了池州府。”顿了顿,又喃喃道:“以一根筷子而能穿透胸甲之人,除了司徒野,我已实在想不出第二个人。”
司马观云道:“若真如枫儿所说,那咱们应该火速派人将书信追回才是,免得让庄主分心。”
李小枫摇头叹道:“没用的,就算将书信追了回来,司徒野也一样还会有其他办法知晓我爹。只要我爹听到哪怕是半点风声,无论真假,他势必都会亲往凤凰城一趟的。”
武向师道:“以大哥对嫂子的感情,要想骗他来凤凰城,确实一点也不难。”
司马观云急道:“那该怎么办?总不能让庄主撇下西北战事不管吧,再说了,就算庄主亲自前来,又能如何呢?也还是于事无补的呀。”
武向师道:“事到如今,干着急也没有用,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如今只盼西北别无意外才好。”
李小枫道:“好好安葬陆定忠一家吧,堂堂一代将候,总不能让其曝尸这荒村野店之中。”
司马观云点了点头,即刻安排人手对陆定忠一家收殓厚葬,此事暂且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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