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在梦中反抗,秋悦院把双腿夹紧,开始扭动屁股。
信长也开始加速抽送,但是姑姑秋悦院拢的双腿,却让屄肉更加的绞紧,
信长的手掌也失控般的向前捞起被绳索束缚高耸的乳肉……
「嗯!不要!」秋悦院从沉迷中醒来,头一看,头脑里一阵晕眩,全身发
软!伏在自己身后的不是那自己最痛恨的姪婿信清,而是自己最疼爱的侄子信长!!!
「三郎!你在干什么!快点起来,姑姑生气了!」秋悦院扳起脸孔,一边挣
扎,一边骂道:「你怎么和那畜生信清一样!敢对姑姑无礼!」
信长的脸一阵青一阵红,一瞬间,说不出话。
但在秋悦院温暖柔软的身体摩擦之下,美妙的感觉包围着他,潜伏在内心深
处的魔性彻底地爆发,信长大声咆哮道:「姑姑!你已经让别的男人污辱?」
「但我不会嫌弃你!你从小就最疼我,比妈妈还疼我!在我心里,你才是我
的妈妈!所以我绝对不让给别人!」信长发狂似地大吼道!
秋悦院听到侄子最真切的哭喊声,只觉得身子一软,那颗被亲子信贤背叛、
然后被姪婿奸污而如死灰的心灵,开始荡漾了起来!
于是原本就不如信长的反抗力量,现在只是更不堪,上身反射性地摆动,根
本没有实际的功用!
(啊……一切都无所谓了。我的灵魂与ròu_tǐ,已经充满了污点了。)秋悦院
在微弱的意识中,如此地诅咒着自己。
而因为玩弄姑姑秋悦院被她骂成sè_mó、畜生,信长的脑海产生麻痹的感觉。
因此情欲过分强烈时都会一样,使原来怒挺的ròu_bàng在膣道里更加坚挺了。
(我终于得到了姑姑……)想到这里,信长对自己强烈的ròu_yù也感到害怕,
可是他身体里的魔鬼仍有无止境的欲火。信长的心里感到为治疗自己被生母鄙弃、
伤害的伤痕,就需要为自己奠献更多带有血缘的美肉使伤痕更扩大的异常渴望。
他长长的吐一口气,此时他脑海里出现的是姑姑和姊姊在那个懦弱的姐夫信
清下面的情景。
在姐夫信清插进去前的刹那看见玫瑰色的大yīn_chún,稍许偏向下方的成shú_nǚ人
的肉的裂缝,在这时又鲜明的出现在的信长脑海里!
「不要停!」因为信长的恍惚,已经被信清完全开发出ròu_tǐ的糜烂的秋悦院
放下作为长者的尊严,开始向自己的侄子祈求爱欲!
泪水忍不住倾泄而出,不知道是因为被侄子玩弄的羞耻,还是因为下体连续
交媾摩擦产生的刺痛。
「姑姑的rǔ_tóu也硬了,很想要吧?」信长以战略家的敏锐直觉迅速把握到秋
悦院的弱点!
「……没有,没有……的事!」
虽然马上否认了,可是,带有血缘的姑侄相奸产生倒错的快感比被仅带有亲
缘的男人凌辱更加强烈。
从小就疼爱的侄子的抚弄跟仅仅是姪婿关系的信清令她厌恶的蹂躏不同,身
体自然产生的瘙痒,小时候怀抱过年幼的信长的感觉从记忆的深处被唤起,脑中
反抗的直接反应逐渐消逝,除了麻痹般之舒爽外,一切慢慢变得模糊。
「三郎,你真是我的「魔波旬」!」秋悦院逃避似的闭上眼睛,任由侄子为
所欲为,兀自享受着已被开发出的官能无私的发烧。
「「魔波旬」!」信长愣了愣,但立即明白姑姑秋悦院指的的是佛典中的
「他化自在天魔」的魔!这个「他化自在天」是欲界第六天,所谓欲界,因此
界众生有淫欲心,分别以形交、风闻、抱持、执手、亲笑即生淫欲,至第六天
「他化自在天」更以耽视生欲,为六天之王。
「哈哈!说得对!我就是你的「第六天魔王」!」信长开始用力地来撞击
着最深处……
「啊……啊啊,快一点吧……绳子陷在那里,感到好难过……快解开吧!」
秋悦院开始哀求。
感受到姑姑对自己情意上的转变,信长伸手解开绑在上身的绳子。
好不容易解开,那有韧性的麻绳像细腰带一样的缠绕在腰上,然后由肚脐下
像蛇一般的成t字型延伸下去的绳子,淫靡的啃吃着秋悦院的下体,因为连续的
抽搐,被挪移到一侧,紧紧地压在花唇上,让信长看得一阵揪心。
信长拉起绳子时,绳结碰到硬硬的阴核,同时卷起不少乌草!
「啊啊啊!不能碰那里,有感觉了!」秋悦院好像难耐那样的骚痒感,微微
的扭着屁股,可如果扭动屁股的动作太大,好像会刺激到敏感的阴核,所以她扭
动的样子是战战兢兢的。
终于解开所有的绳索,姑姑秋悦院转身面对信长,然后分开的双腿配着信
长的重新进入,是作为长辈姑姑、佛徒信尼完全堕落在背德里的证明。
「三郎!我们快离开犬山城,我听那信清说,在这次犬山祭设下,等你进入
天守庆贺时候就拿下你……」姑姑秋悦院在信长的冲刺下那美丽的rǔ_fáng在摇动,
rǔ_fáng上还留下绳子缠身过的伤痕。
「嗯!我知道了!」信长不置可否,只是将岩浆般的jīng_y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