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父母看着我们,疲惫而困苦的神情缓缓的融化下来,搅拌上了别无二致
的感激。
「你替我一下。」
初邪低着头对旁边忙活着搬运材料的队员说了一句,然后转身离开了。
我也做了同样的事情,然后追着她向车队那边走过去。
女孩在偷偷的抹眼泪,或许刚才那个小孩的神情触动了什么吧。
「怎么哭了?」
我抓住她的手。
「没什么啦」
初邪用手背蹭着自己的脸颊,「就是觉得把这么小的孩子卷进来,有点难受
」
我将手放在了她的肩膀上,「这不是你的错。」
「如果那个时候我们把【末日】的消息放出去的话,最起码这些孩子不会受
连累的。」
「他们是新人类的牺牲品如果死在暗面战场上的话,我们也是一样。这
一切并不是没有意义的。」
我用略显苍白的语句试着安慰她。
「我们把他们家召过来做后勤吧,我想到那个孩子会挨饿就有点内疚。」
她抬起脸,眉头紧紧皱着。
我听到这句反而放轻松了,「你是队长,这种事情还不是你说了算。」
初邪点了点头,眉头渐渐舒展。
她拉过旁边忙碌的一个队员,指着小孩的方向对他说了几句话。
那个队员放下手里的东西,执行了命令。
初邪看着他的背影,长长的呼出了一口气。
「你是不是觉得我有点小孩子气」
她背对着我问道。
作为要杀伐决断的指挥官,初邪的这个举动的确显得脆弱而幼稚。
但我不能否认,如果没有这种悲天悯人的情怀,这个救援队也根本不会存在
,死去的人会比想象中多得多。
本来会吃人的人,不必再吃人;本来会被吃的人,也不必再被吃。
新人类即将丢掉的属于人类的尊严,我不知道初邪能替他们捡起多少,但至
少有很多人可以带着尊严活下来,这就足够了。
夜幕完全降临的时候,难民们像之前一样相互扶持着围绕救援车队扎下营,
点燃了篝火。
我和初邪带着一身的疲惫,坐在车顶上,一边咀嚼着因为饥饿而变得香甜的
蛋白棒,一边眺望着周围点点的星火。
下面有人唱起了歌,远远的传过来,初邪也跟着哼了起来。
她恢复过来了,从【末日】那天的变革之中恢复了过来。
燃墟的夺权,奥维的背叛,这些东西曾经把她压的喘不过气。
而现在,当她带着我们帮助了许许多多的人以后,初邪终于恢复了原来的心
境。
那种什么都挡不住她的自信彷佛回来了,她能够好好的睡着,然后精神抖擞
的迎接每一天的新挑战。
这是反抗军真正需要的领袖,看到她这个样子,我只觉得非常开心。
给好数千人了食物,大家都累的够呛,所以都早早的回到了浮车。
操作室不算宽敞,反抗军的成员把睡袋在地上铺了一排,挤在一起享用着睡
眠。
也算是对首领的优待,我和初邪睡在操作间的最里面。
她坏笑着和我挤进一个睡袋,然后背对着我呼呼睡了过去。
一天的疲惫很快把我也拉入了睡眠,不过这个睡眠似乎并没有持续太长时间
,我好像做了一个很长的梦,但是醒过来的时候外面依旧是漆黑的一片。
浮车里面没有保温措施,除了能够遮风挡雨之外其实并不适居住,为了保
暖大家都是穿着衣服睡的。
不过即使是这样,半夜偶尔还是会感到有些冷。
可是现在我并不冷,因为怀里的女孩热的像是一团火。
她闭着眼睛把头拱在我的怀里,手却在被子下面像水蛇一样蠕动着。
被她抚摸着下身,谁也不可能再睡着。
女孩的掌心隔着裤子正压在ròu_bàng上,她用力按压下去,一直把手推到最下面
,然后手指慢慢的拢起来,再抚回原来的顶点。
我掀起她的衣服,将手掐住她凹陷下去的腰线,把她往上推着,吻起她的额
头。
女孩抬起头,和我的双唇相对,贪婪的把舌头送了进来。
淫靡的舌头带着香甜的味道填满了口腔,我用舌头将她推挤回去,全神贯注
的品味着柔软的触感。
狭小的睡袋空间有限,初邪的两条腿紧紧地贴贴着我,手上的动作越来越急
躁,已经忍不住开始脱我的裤子。
我被她挑逗的脑袋都涨了起来,可是旁边睡了一地的人,也没办法大张旗鼓
的发动进攻,以至于下面硬的直顶在她的腹部。
伸手把她给翻了过来,女孩顺从的更像是急不可耐。
拉下她的内裤,只觉得触手之间已经全是湿哒哒的一片了,女孩的ài_yè蓬勃
的像是温泉一般。
已经很久没亲热过。
现在突然放松下来有了玩乐的心情,初邪完全把持不住了。
她背对着我,努力将身体弯折着,想找到可以让我进入的角度。
无奈空间狭小,她蹭了好几次,只能把我身上弄得一片湿腻,却没办法如愿
以偿。
「快点」
她极力用细小的声音对我祈求道,那声音夹杂在她粗重的喘息声中显得楚楚
可怜。
并不是我有意要欺负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