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击。
屁股眼的触觉是何等的敏感,万伯顿时感到一阵阵的快感直沖脑门,身体一
阵阵不由自的抽搐,最后一点防线也轰然崩溃,整个人软着侧卧到了地上,手
中的长枪早就甩到了一边。
两个女子随着万伯的躺下,并没有停下动作,依然一前一后的向万伯发动着
进攻。万伯被两个女子同时前后夹击,顾此失彼,口中咿咿呀呀的呻吟起来。
这时,另外几个女子也围了上来,其中一个把自己的yīn_bù凑向万伯的脸庞,
万伯迷迷糊糊之中,闻到了似曾相识的味道,不由自的伸出舌头,伸进女子的
yīn_bù,向女子的内阴左右撩拨。
女子敏感的阴核在万伯炙热的舌头挑拨之下,很快就分泌出温热的体液,马
上被万伯毫无意识的全数吸到了嘴里。
万伯似乎又尝到了似曾相识的琼液,仿佛感觉大明星又回到了身边,脑海彻
底失去最后一丝意识,翻过身,和几名女子酣战起来……
这时,屋子外面响起了枪声,战友们开始发动进攻。而屋子里,万伯和几名
女子也正在大战三回,对屋外的情况是完全充耳不闻,完全沈浸在翻云覆海
的云里雾里……
过了不知多久,全身像散了架一般的万伯,软绵绵的瘫在地上,身旁的女子
却还完全没有放过万伯的意思。
一个女子蹲在万伯头顶,不断的用自己浓密的yīn_máo和肥厚的yīn_chún磨蹭着万伯
的脸庞,另一个女子用双手抚弄万伯已经软下来的yīn_jīng,试图让它重新勃起,还
有一个女子则趴在万伯身上,用自己饱满的rǔ_fáng按摩万伯的胸膛。
万伯像软皮蛇般瘫在地上,嘴里无意识的伸出舌头舔舐嘴边的yīn_chún和阴核,
双手则环抱着身上的女子,来回抚摸着女子光滑的背脊。此时,万伯的意识还没
完全回复,还在努力回忆现在身处何处,身边是何人所在。
突然,「咣当」一声,屋子的门口被人用力踹开,伴随着几步急促的脚步声,
传来一声雷鸣般的怒吼:「万胜胜!你在干什么?!」
猛然间,万伯觉得自己从云端一下子跌到了冰窖,意识一下子回复过来了。
万伯用力推开身上的女子,翻身站起来,见到营长和几个战友站在自己面前,
营长双眼瞪得大大的,像两只灯笼一样,喷着怒火注视着自己。万伯低头看了看
自己,浑身上下一丝不挂,身上大汗淋漓,嘴边还残留着女子的分泌液。
万伯自知大错已铸成,当下也没什么好辩解的,只好赶紧捡起地上的长枪,
弯腰拾起散落四处的军装,迅速穿上,耷拉着脑袋,站在一旁听候发落。
接下来的事情就没什么值得细述了,万伯被撤去军衔和记大过处分,并发落
到炊事班。战事结束后,万伯复员回乡,被分到待遇很不好的工厂做一名技工。
由於档案材料也跟着一起回乡,大家都知道万伯在部队发生过的事。
当时会的保守风气,大家对这种事,还是挺在意的。
所以无论万伯工作如何努力,始终得不到领导的提拔,对象也一直没处上。
后来万伯也看开了,不再在意工作和对象的事,愉快的过好每天的单身生活。
退休后,万伯乾脆离开家乡,搬到南方这座包容性更强的城市生活,一直到
现在。
值得一提的是,那年驻军那段不经意的「天体营」生活,令万伯体验到了裸
体生活的乐趣,从此竟然爱上了luǒ_tǐ生活。
在家乡生活的几十年,每逢夏天,万伯一个人在家里,都是以luǒ_tǐ的状态生
活,luǒ_tǐ做饭、luǒ_tǐ打扫、luǒ_tǐ睡觉。
除此之外,万伯还经常一个人到后山,luǒ_tǐ狩猎,回味当年的「原始人」生
活,这是万伯消磨时光和回味人生的最大乐事。
听完万伯的故事,大家都是唏嘘不已,既为万伯的遭遇感到惋惜和不争,也
感概人生如戏,谁也不知道前一秒无限风光和fēng_liú,下一秒却可能发生翻天覆地
的变化。
可可笑着说道:「万伯的遭遇确实很值得同情,好在万伯曾经也灿烂过那么
一回,这个经历普通人绝对没机会体验,也足够自豪和回味一生了。」我想了想,
笑问道:「可可,后来你和万伯两人,又经历了些什么呢?」
可可略略一愣,伸手过来捏了捏我的鼻尖,笑道:「果然是好姐妹,马上就
问到点子上了。」我笑道:「快说吧,大家都等着呢。」
可可笑道:「万伯在叙说他当年」天体营「经历的时候,完全沈浸在当年回
忆当中。
万伯述说的很详细,有声有色,不但口中讲述,还不停的以身体语言补充,
不知不觉,他已经随手脱去了身上的衣裳,而完全不觉。我在一旁听着看着,被
故事的气氛感染着,也渐渐进入了万伯的故事当中,自然也随着他褪下身上的衣
服啦。
万伯眉飞色舞的回忆完他的故事,慢慢回到现实中来,才发现,我们两人彼
此都已经是赤条条的,寸褛不挂的了。
万伯楞了一下,我怕他尴尬,马上告诉他,其实我也是崇尚天体,喜欢luǒ_t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