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的那一面,让「丑丑的大傢伙」退场。
目前看来,我应该不会走向那样的结局。此外,再这样思考下去,总会在意
起「蜜是什么」的问题;即便只有起头,也是无礼到不行;虽然,我好像曾听她
说,自己是明的宠物。
在泥描述到自己当时叫得多起劲时,丝的心跳与yín_shuǐ的分泌量又增加不少。
后者的主要触手更是迅速充血,差不多是shè_jīng前的硬度;我想,搞不好在午夜之
前,泥又会被丝给侵犯。
泥也不是没有过那种经验,如今却又因自己过於兴奋而忘记注意;或者,她
是故意引诱犯罪?我很难不这么怀疑,只是暂时不发表意见。
正常情况下,明留在泥身上的气味,过半天也消不去;不过,有丝在,大概
只能再维持不到一小时。
「等等我要帮姊姊清理身体喔。」丝说,已经绕到泥的身后。后者没起身,
只用双手去遮,在稍微弯下腰;双腿与肚子并用,把yīn_bù彻底挡起来。
泥的动作,让我联想到明。
明只有在最兴奋时,才会分开自己的双腿;我晓得,为顾及到胎教,不能够
那么频繁的色诱。
明低下头,说:「不能让露觉得我是个yín_dàng的母亲,虽然目前看来,是有些
太迟了。」
一开始,我听到这句话时,只觉得非常兴兴奋;可回到肉室里,複习起这一
段,我又开始感到罪恶。
一想到明怀的是触手生物而非人类,胸腹就会变得无比沉重;当然,她决定
用子宫接纳露时,看来是兴奋多过於恐惧;而在得知露的恢复情况良好时,她内
心的雀跃更是怎样也藏不住;好母亲,好喂养者;不少讚美,我在重複一万次也
不嫌多。
早些时候,我会一边吸吮指头,一边回忆这些画面;可难免的,我又会感到
有些伤心。明不在现场,我花一分钟激起的性欲,往往会在几秒之内就归零;无
论她挺着大肚子的模样有多么迷人,我都不想麻痺自己;很显然的,在我们的内
心深处,仍觉得自己正在糟蹋一个年轻女孩。性行为的部分不提,许多风险,都
不该由像她这样的好孩子来承担;一想到她最后产下露时可能会流不少血,我就
从骨盆到舌尖都发寒。
所以,我们初次与怀着露的明一起迎接早晨时,肉室内曾瀰漫着一股低气压。
直到看见明的笑容,内心的压力才解除大半。
哪像现在,一回到肉室里,大家都正经不起来;丝和泥不用说,蜜尤其放松。
身为触手生物,谈到喂养者,都该严肃以对;可一旦确定自己没什么大不了的烦
恼,彼此活泼、爱玩的那一面,都会彻底解放
泥吸一下鼻子,说:「能遇见明,真的是太好了。」
「那还用说吗?」丝挺起胸膛,强调:「这可是我的功劳喔!」
故意採取嘻闹的态度,让泥忙着吐槽。表面上看来,是最年幼的触手生物又
在试图引起大家的注意,实际情况却更複杂一些。
要是因为刚才的话题,而让蜜回忆起和贝有关的事,气氛又会变得凝重。与
面对明时不同,蜜在和我们相处时,其实更难控制住情绪。
会想到要体贴蜜,我想,这表示丝也长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