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辣辣的疼钻心传来,范霖儿却不呼痛,单手扶住石桌抬身撅臀,反而装着极为畅快的模样一边浪哼,一边五指握住rǔ_fáng,揉起了圈。
她看似在发骚自己揉奶,可实际指甲却悄悄刺入了肉,靠胸口的刺痛冲淡体内那根jī_bā进进出出磨散开的舒爽,让深处的干涩更持久些,让被磨破的地方更多些。
洞玄真音颇为消耗心神,范霖儿毕竟是个弱质女流,一时间接续不上,只好观察着靠门那个阿叔,做出一脸放浪淫媚,配合着臀后凶猛奸淫的动作,一声声抛过去。
少年动作威猛大开大合,一条沾了血丝的棒儿每一次入则直插到底,顶得蕊心内凹,出则拉到将近脱离,带出嫩肉外翻,往返进出,嫣红肉缝便凹了又凸,陷罢再鼓,一缕缕yín_shuǐ终究还是被猛奸出来,染湿了雪腻腻的大腿根。
范霖儿踮着脚尖承欢片刻,眸子始终直勾勾地望着门口那位阿叔。
她如今最精熟的便是以色诱人,看男人的时候用什么眼神能达到什么效果,表情怎样能叫他欲火如炽,都已烙进骨头,成了她本能一般的技巧。
眼见她面颊渐红,饱胀shuāng_rǔ被日得前摇后晃,宛如两颗枝头玉果遭了风婆戏弄,那年长弟子浑身发烫,他隐约觉得自己定力不该如此不堪,可yáng_jù充血,头脑可用的血便要少些,加上先前洞玄真音的积累,终究还是按捺不住,气不过堂侄兼师侄的少年野狗一样捧着雪白屁股尽情享乐,缓缓迈步走了过去。ap;#xff49;ap;#xff49;ap;#xff41;ap;#xff5a;ap;#xff55;ap;#xff43;ap;#xff4d;见他过来,范霖儿心中大喜,知道对他得手,便算是大局已定,必定能叫南宫星惹一身骚,她也能从绝境中拼出一线生机,当即不敢怠慢,一边耸臀迎凑身后,一边振作精神再运洞玄真音,软软道:“这位叔叔,你可算肯……肯来了么?
你看看,看看我屁股后……小弟不懂怜香惜玉,快把人家日裂了哟……”“dàng_fù……你这……有辱门风的dàng_fù……淫妇,sāo_huò……婊子……”年长弟子口中骂着,手掌倒是诚实得多,一抬,就从侧面攥住了她的奶尖儿。
“嗯……对……好阿叔……我、我就是个淫妇……你们qiáng_jiān,qiáng_jiān我吧……越qiáng_jiān,我便越是快活……”她挺身主动凑过去,扭腰一抱,揽住年长弟子的脖子,舌尖在唇间一舔,运起洞玄真音的时候,后脑都已在胀痛,“阿叔……亲阿叔……我还没吃过小弟的宝贝,嘴儿还不脏呢,你要尝尝么?”看他低头就吻过来,范霖儿右边如法炮制,当即就又撬下半块碎牙,照样随着大团唾液塞进对方嘴里。
知道这乱心灯起效极快,就算口服会慢一些,不过也就是须臾之间的事,她急忙在胸前已经被抠破的地方又挖了几把,疼到半身发抖,总算照样保持住了清醒。
背后那少年动作又快了几分,肉唇中那条棒子隐约更粗了些,范霖儿知道那个已经是强弩之末,提肛缩阴将他guī_tóu轻轻嘬住,这边就已吻向年长弟子耳畔,忍着头痛呢喃催心。
她不求直接篡改两人心神,她既没这个时间,本事也大大不够,她就是打算靠着最后的机会,豁命一搏。
“哈……哈啊……嗯嗯……”身后少年啪啪撞在她臀尖,突然停在一次插入之后,两条紧绷大腿丝丝贴着雪股,屁股蛋子一夹一松,将浓稠浊精灌了她一个倒溢垂流。
范霖儿情欲自控极强,而且这种猛冲猛撞并非她心头所爱,谈不上有多快活。
她软绵绵趴在桌上,看年长弟子已经tuō_guāng下裳,娇声道:“阿叔……你也要qiáng_jiān我么?”他瞪着通红双眼,看那少年一边粗喘一边将湿漉漉的yáng_jù从嫣红细嫩的牝户中抽拉出来,蘑菇一样的伞棱刮过嫩肉,带出一片黏乎乎的精。
一边盯着撑开的花瓣缓缓闭合,他一边抬手扯开了腰带。
这年长弟子虽岁数较大,但武林世家出身,而立过半也仍是壮年,一身筋肉倒比那少年还要鼓胀结实许多,裤子一褪,落在脚下,亮出一条略细一些,但长出数寸的yáng_jù。
肉茎早已欲火勃发,高高翘着,guī_tóu胀紫,倒映微光。
他一侧身挤开还依依不舍不肯离去的少年,双掌按住范霖儿雪嫩臀肉便是一顿狂揉,口中野兽般低喘两声,往前一压,逆着残精余液,便将滑溜溜的腔肉一撑到底,撞在已经酥软微张的花芯之外。
“淫妇……你这淫妇……”年长弟子缓缓斥骂,下身却动得极快,那长长ròu_bàng纯为发泄,也是上来就狂风骤雨猛插猛抽,紧绷大腿巴掌一样打在范霖儿摇晃的雪股,怕怕作响连绵不绝。
这次的命根子确实有些长,范霖儿又是趴伏在桌边,最容易被顶中蕊心的姿态,次次冲撞势大力沉,她与其说是快活,反而是钝痛牵扯,五脏六腑微微移位的感觉更多。
但她嘴里的làng_jiào,却是愈发yín_dàng骚媚,而且为了后续,句句不离要种下的词汇,“嗯嗯……好……好阿叔……你qiáng_jiān……qiáng_jiān得我好生快活,你……你再快些,再用力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