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泠想张嘴问他些什么,却刚好被他趁虚而入。赵显长驱直入,卷了她的小舌,好一阵的纠缠。
“唔.......”许泠刚发出一个音,就察觉到赵显放在她腰上的手使了些力气,让她的绵软直接贴在了赵显结实的胸膛上。
赵显趁机捏了一把许泠腰上的软肉,引得许泠一声嘤咛。他的呼吸更粗了,声音沙哑低沉的厉害:“我想你!”
许泠的心狠狠的一跳,然后她的手圈住赵显的脖子,把自己送的离他更近,任他采颉!
赵显的手不规矩的探入她的衣襟,入手的是一片温润滑嫩的肌肤,赵显的手收紧了......
“真勾人!”赵显撂下这句话,就开始狠狠的进攻,半点也不放过她。
赵显吻的十分霸道,有种要把许泠吞吃入腹的趋势,许泠被他吻着,直到快呼吸不上来了,赵显才稍稍离开她一点点,他用鼻尖蹭蹭她的鼻尖,又亲了亲她的眼角,吻去了她眼角的泪。
“哭什么,我不是回来了吗!”赵显边亲,边抽空安慰她。
许泠本来就难受,被他这样一说,心里更难受了,泪珠不停歇的落下,又被赵显一一舔吃了。她的小粉拳砸在赵显的胸膛上,气呼呼的控诉着赵显,声音娇软无力:“你这个大坏人,成心让我担心!你若是死了,要我怎么办!”
她一抬眸,尽是媚意,又把赵显撩的不轻。赵显也不说话了,吻得更加用力了,舔咬啃噬,怎么尽兴怎么来。许泠受不住,一把就要推开他。
赵显却闷哼一声,许泠急了,忙问:“怎么了?”
赵显把他的袍子解开撩起,撩到胸膛,又解开缠在胸膛处的几层纱布,许泠看见那里还有本该愈合的伤口,却经过水的浸泡,伤口都有些发白了。
许泠心疼不已:“你真的落水了!我是不是不小心捶到你的胸口了,疼不疼?”
赵显的胸口发出一阵震动,许泠抬眸去看,他正笑的开怀:“这里不疼,你的手根本没有半分力气,疼的是我的背,被你这样一压,怕是伤口都要裂开了。”
“啊!”许泠惊呼一声,忙撑着手欲从他身上起来,赵显却又揽上她的腰,一把收紧,又把许泠嵌入怀中。
“别动,不是什么大伤,不要紧。你先让我抱一会儿,我想你想的心都要碎了!”赵显把唇放在她的耳边,低低的说着,引得许泠白嫩的小脸霎时染上一片绯红。
许泠任他抱了片刻,就兀自挣扎着起来了:“我要看看你背上的伤。”
“真的要看?”赵显眉眼染笑,眉梢微挑,嘴角上扬,一贯的清冷倨傲不见了,看起来有些邪气。
许泠就莫名觉得他要使坏,但心里担心他的伤势,红着脸坚持的点点头。
赵显一个翻身把她压在身、下,冲她坏坏一笑:“你自己想办法起来,我就给你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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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许泠出来的时候,双颊绯红,衣衫虽然还算整齐,但领口处有些凌乱,程香一眼就大致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
程香扯着许泠的手,有些责备:“你如今这样小,还没有与他定亲,再喜欢他也不能与他做那事呀!”
许泠的脸更红了,她嗔了程香一眼:“程香姐姐你说什么呢,我们...有分寸的......而且他还伤着呢!”
程香舒了一口气,拉着她的手把她带进自己住的屋子。
“程香姐姐,能不能先让我的丫头过来?”
程香冲身边的丫头使了一个眼色,那丫头就把青音带过来了。
许泠与青音说道:“你只管回去告诉他身边的人,说寻到了就是了。”
青音本来猜到了一点,但不敢下结论,一听许泠这样说,立刻就明白了。她激动的话都说不太清了,一个劲的谢天谢地,若不是许泠拦着,只怕她能给程香磕个响头。
“奴婢这就回去通知他们!”
青音走之后,许泠才对程香认认真真的施了一礼。她态度真诚,眼眶还红着,程香把她搀起。
“你与我这样客气做什么,我们说好了要做一辈子的好姐妹,好姐妹之间不必在意这些,莫不是你要食言?”
许泠正待张开解释,就又被程香打断。
“说来不过是凑巧罢了,我当时性子野,非要出去玩不可,我夫君又不许,还拿绳子捆了我,说外面危险。我偏是不信,趁着他不在,偷偷的磨断了绳子,一个人赌气的跑到了燊水旁。谁知道被人拉了裤脚......你不知道当时多吓人!那时是晚上,四周都是一片黑黝黝的,我出来的时候偷偷带了一颗夜明珠,但也不顶事,几乎就是伸手不见五指,那个时候突然有人拽我的裤脚,差点没吓死我!”
程香缓了一口气,继续道:“若不是摄政王先开了口,我能用拳头砸死他!”
许泠默默的想象着那个画面,嘴角翘起,没有说话。
“还好摄政王说的是汉话,我就没把手上的夜明珠砸上去。当时我也吓的不行,又看摄政王快死了,也不敢离开——当时我还不知道那是摄政王,毕竟我只在四年前见过他一面,连他的面容都记不清了。”
“后来呢?”许泠急急地问。
程香轻轻拍了拍她的手背:“若不是我夫君后来来寻我了,只怕摄政王就要死在那里了,你不知道,他当时受了伤,还刚从水里出来,整个人跟水鬼一样!我哪里敢靠近他,还是我夫君给他检查了一下伤势,还认出了他的身份,才救下了他。”
“摄政王不让我们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