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行人稀少的路上,理树面色潮红,不断发出暧昧的喘息。屁股里面好痒仿
佛有什么东西在上四处乱钻,随着兴奋感,后庭不断收缩着分泌这粘稠湿润的油
脂。理树的双腿不自觉地内弯,靠墙半蹲羞红了脸,仿佛一个尿急的少女,慢慢
拐进了无人的小巷。
离家还有一段不近的距离,自己这个样子再走下去一定会被发现的。该怎么
做呢?
相比被发现的恐惧,心里却有着另一个声音在诱劝着。
越是前行,这感觉就越是难以抑制:要是在这里跌倒,尽情自慰的话…
而理树的意识似乎被锁住了,或者下了什么禁制,根本无法去思考。
“哈……哈~ 好想…自慰…好想…用老师的丝袜自慰…”理树喘息着,意识
到了涣散的边缘。
这时纸人的胸口燃起了一簇蓝色的火苗,随着火苗的燃烧紫红的纹路被淡化。
这是阴阳师血统中的“灵力”在主人意识恍惚时泄露出来,净化主人的身体。
“啊,老师你看,这条贱狗还想反抗呢,快让我来把他榨干!”仓田凌贪婪
地舔着嘴唇笑道。
“别急,先让老师把他变成一个只知道shè_jīng的娃娃,让他用自己的手摧毁自
己的意志…”
礼奈双手微张,罩住纸人的上方,指尖射出了极细的蛛丝,射入了纸人的周
身穴位。礼奈的妖力顺着蛛丝注入理树体内,限制“灵力”的自净。火苗被限制
在一点上,扭动的纸人停下了垂落了下来,被蛛丝悬吊在空中,如同一个纸傀儡。
“凌子,射在上面”。礼奈命令道。
“是!”被叫做凌子的仓田凌喜悦地挺起身子,掀起自己的蕾丝短裙,露出
一条细长白嫩的ròu_bàng,ròu_bàng上面套着一条小小的丝质套子底部打着蝴蝶结,如同
一条精致的白丝袜。
而这条白丝袜,像是有生命一样不断蠕动着,按摩着凌子的ròu_bàng。“我早就
…早就…忍不住了,闻着老师的香味…我随时都……都……要射了!”凌子一拉
蝴蝶结,白色的jī_jī丝袜立刻松开了,然后一阵强烈的快感流过他被改造后的输
精管,颤抖着射出粉红色的jīng_yè。
饱含着淫毒与妖力的jīng_yè准确地洒在了纸人上面,慢慢覆盖了青色的火苗。
而青色的火苗一消失,紫红色的蛊印快速地吸取着jīng_yè扩散开来。
“啊啊啊!怎么回事,好痒好痒啊!”理树痛苦地扭动臀部,原本就挺翘得
不像男性的臀部又肿胀了一些,里面寄生的yín_chóng正在疯狂地扭动到处乱钻,快速
地肆意滋生着。原本的前列腺也变得肥大而异常,像是心髒一般跳动着,每一下
都传来不亚于shè_jīng的快感。虽然外观上看不出什么变化,但是这样异常的器官,
仅仅是并拢双腿都会挤压到,更不用说排泄和插入了,而无数的蛊虫正在里面筑
巢产卵,随着它一次次的脉动流向身体各处。
啊!我…我…需要什么东西来塞住…塞住的后庭……理树需要什么东西来填
满我的后庭…
理树狂乱地想着,扔下了背,书本和文具散落了一地。
他小心翼翼地蹲下,跌坐在地,落地的一刹那压倒了屁股又传来一阵快感。
涕泪横流的理树捡起了一支笔。伏下身去,做出趴在地上翘起屁股的yín_luàn姿
势。颤抖的手急迫地拉下了裤子,然后将笔插了过去。
“哦……啊哈~ !”第一次没有插中,划过臀部戳到了后庭边缘,带来的强
烈刺激让理树不禁叫了出来。他再一次找准位置,咬紧牙关,慢慢捅了进去。
圆润的笔身被吞入了理树不断伸缩的后庭,或者说后庭仿佛有自己的意识一
样吞吐着笔,把它引向理树身体深处。
理树将笔一拉一送,缓缓的chōu_chā着,咬紧嘴唇的脸蛋憋得红红的,显示出身
体已经完全发情。每一下,都有不少的粘液撒在地上,似乎身体深处的构造都发
生了改变。
“啊……我……怎么会这样………我到底怎么了?”理树一边娇喘一边自问。
理树感到后挺有许多细小的绒毛像是自己贪婪的舌头,飢渴地舔舐着任何的
入侵者。每舔一下,都是一次生理上的享受,让他不由得产生自己正被侵犯的错
觉。这样细致多变的后庭里已经称不上名器了,更像是经过精心设计的性玩具。
oo也在丝袜的包裹下挺立着微微颤动,些许jīng_yè和前列腺液将丝袜弄得湿
润无比。丝袜的前端不知何时变化出了jī_jī套的构造把理树的ròu_bàng包裹起来,随
着他自己的抚摸蠕动摩擦。
理树觉得这双丝袜在沾湿之后好像越来越紧。紧紧包裹着双腿,紧紧地勒住
双腿的腿肚,把它们逐渐塑造成纤细性感的模样,仿佛塑型袜一样。双腿慢慢地
演变成少女动人美腿的模样,甚至和礼奈的那双勾魂美腿有几分相似,逐渐变为
一双能让男性甚至女性兴奋无比的纤细美腿。
理树弄不清这是理树的心理作用还是真实,因为理树的注意力都在身体异常
的飢渴与瘙痒里,沉溺于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