乞丐也识趣,知道继续扯那些只会继续激怒我。
接着讲:「他们知道后,就连夜收拾东西带着她走了,走得很慌张,那姑娘
才洗完就被直接拉上走了,我回去一趟来看就没人了。只剩那几件东西,我心想
留个纪念,这辈子唯一干过的女人!」
说完感觉不对,又赶紧低头。
我看了眼那些衣物,继续问到:「那姑娘肚子怎么回事?」
乞丐看了我一眼说到:「你们知道了?是的,那姑娘是被搞大肚子了,可这
成千上万人干过,真不知道是谁的。」
我满眼又是昏黑,理了下继续问:「多久了?」
乞丐到也马上明白说到:「应该有3、4个月了,一开始两个月,那姑娘还
会见红,好些都还嫌晦气,只有那些忍不住的去玩。」
我心里一阵杀人心都有了,女友生理期都不放过。
可依然忍住继续听他讲。
「后来,我还听他们几个说,真是大意,忘了带点六爷的药来。说是先不管
了,再大点想办法!」
听着听着,我整个人都难以平静。
起身站到窗边,点了根烟,深深的吸了几口,离开时,女友虽然已被无数男
人干过,可还是一个完整的女孩,现在已经被成千上万世间最低贱的jīng_yè灌入身
体,并且与一个根本无从所知的人结合在一起,身体里成功种下了别人种子,她
的身体将被这个人的基因永久改变,而这个人是一个肮脏低贱的乞丐。
平静了一会,找回女友的理性还是战胜了心中的混乱情绪,不论如何,只有
带回身边才是一切的根本。
我灭了烟,回到沙发上坐下,黄怡珊看见我突然变回平静如水的神态,不安
的偷偷看了好几眼,隐约之中有了些胆怯。
我压制住一切的感qíng_sè彩像旁观者一样继续问到:「那你知道他们去哪了吗?」
乞丐也被突然的变化弄得有些惊愕,任何人都对难以琢磨明白的人和事天生
的带有畏惧防备心理。
结巴了两声说:「我好像听他们嘀咕过两句,好像是要逃过过境,去对面,
那里好像有他们认识的一个老乡。说这边太危险,去那边能继续用那姑娘换钱花
,具体是哪里就不知道了。」
听完,我没有说话,扭朝一边,看着窗外琢磨起来。
黄怡珊见我一眼不发,知道该问的也问了,就挥手让手下把那乞丐带走了,
我也没心思去管那乞丐,依旧思考着。
大家一言不发,黄怡珊在一边自己吸着烟,过了一会,我大体理了下思路。
我平时大约也知道旁边国家的情况,一个东南亚小国,常年战乱,政府都不
稳定,连本国的基本身份信息都不全,根本无心,也没有能力管这些,人口贩卖
简直就是世界的重灾区,民间基本也默许这种行业的发展,没人会轻易的管这些
事。
女友被带过去,基本就是针入大海,没有身份更是无从查找,估计几天就无
影无踪。
我也能想到女友一旦进入那边人kǒu_jiāo易市场,将会面临更惨的境遇,可贸然
打草惊蛇,没有作用,一旦被发现还会层层转移,神仙也无法找到了。
国际社会对此都一直是个难解的问题,所以也不指望什么外部势力介入,只
能按规矩来。
想了想,我对黄怡珊说:「现状如此,我也不跟你在这掰扯了,我们之间的
事将来再说。」
黄怡珊刚要开口,我直接站起来就朝门外走了出去,把她噎在那里。
我知道,在国内,甚至其他正常国家,她都能有一些门道势力,可在那里,
她也无从下手,所以不再指望她做什么。
而且中途她的参与,弄不好还出什么幺蛾子,只等找回女友,再来跟她算帐。
我走出酒店,找了家小吃店,随便吃了点东西,就走到一个公园边坐下,琢
磨起办法。
自己贸然过去,肯定是没有用的,盘算身边的朋友,有谁能有用,想了好一
会,拿出电话给一个以前认识的朋友,记得他就是在这边做边贸生意。
电话接通,那边立马传来热情问候,心里一阵庆幸,以前酒局上认识,幸好
几杯言欢,留下印象和联系方式。
我寒暄了两句,直接问到:「哥们,我到来办事,就想起来问问你在不
在这边,找你聊聊!」
电话那头一阵欣喜说:「巧了,我今天也在这边办事,离你不远,等着马上
来接你。」
挂了电话,我抽着烟等着那人过来。
大约半个钟左右,一辆黑色的揽胜飞驰到我面前,我仔细一看,正是他。
其实,这个边境地方有个不成文的习惯,大部分带有些黑势力的人都会选择
用这种车,一方面给予威慑;一方面也是相互无声的警示,大家都是江湖人士,
以和为贵。
此时,我却有一丝期望,希望从他这能了解些有用信息。
上车后,相互就是一阵热情的寒暄,虽然我没心情,但是面对处理问题还是
必须冷静。
这里的人不像大城市那样看似精明强势,但是水极深,脸面上都笑脸热情,
但眼开始就已经在衡量利弊,审视是否有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