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男子又喝了一壶酒后才继续讲述他的往事,「于是大狗一踏入柴房,我
二话不说就动手,若要必胜,就必须要在对手还没做好防卫,还没出击前,就把
它们打倒,而且还要把它们打倒毫无还手之力。只要敌手还有一份力,它们都可
能会给你临死一击。我一旦领悟到这道理后,我身上的伤痕就逐渐减少,而我击
败那些大狗的时间也越来越短了。」
章雅男插了一句,「那她肯定是非常赏识你了!」
白衣男子苦笑了几声,「由于她那些狗都不是我的对手了,她慢慢的就看腻
了,就有了新主意。我陆续三天把三隻大狼狗打败后,正在沾沾自喜时,没想到
下一个对手竟然是一头野狼!」
听到此处,章雅男也不禁低声惊呼。
白衣男子叹了一口气,「她家里有钱,就从猎人那边买了一头野狼。那狼和
家犬不一样,穷凶极恶的,我天打不赢它,眼看快要被咬死了,她才让几个
护院进去柴房把我救出来。我不服气,休养了几天后又再挑战那头狼,只是这次
我并非赤手空拳,而是备了两把短剑。那两把剑是她爹爹其中一个徒弟的武器,
我趁他外出办事就把剑偷过来。那一天,真可以说是血肉横飞。我虽然有剑在手
,但那头野狼也不是好惹的。我一剑又一剑的刺它,它也一口又一口的咬我,到
了最后,我浑身是血,也弄不清哪些是自己的血,哪些是那头狼的血……总之,
它倒下来了,而我依然站着。」
章雅男忍不住说,「这样下去,她只会为你找越来越难应付的对手啊!」
白衣男子点点头,「的确如此。我也曾经想过逃走,但每一次我胜利了,她
都会露出甜美的笑容。有一次,我杀了一头黑熊后,她和次我被狗咬伤时一
样,为我包扎伤口。当时我已经长高了,她也长得更加迷人了,她那两个酒窝,
我这辈子也没有见过如此迷人的酒窝……我看着看着,实在忍不住了,就爬起来
吻了吻她额头。她呆呆地看了我一会儿,我以为她会生气,但她并没有,而且还
自动靠过来,轻轻的吻了吻我嘴唇。我当时整个人都震颤了,一时之间只感到天
旋地转……」
章雅男心想,「她不吻你犹自可,如此一吻,恐怕你从此之后就陷得更深,
无法自拔了。」
白衣男子一脸陶醉,显然是沉醉于回忆中了,「她问我,我是不是喜欢她?
我听了就拚命的点头。她笑了笑,然后又继续吻我。我只是一个出身底下的穷小
子,做梦也没想到会有这么一刻,不由开心到浑身颤抖。她吻了我嘴巴一会儿就
转为亲吻我身上的疤痕。她吻我嘴巴已经给了我一大惊喜,更何况吻我身躯呢?
她一边吻我,一边喃喃自语,说什么这些伤痕都是属于她的。我当时是个十来岁
的少年,对男女之事还是懵懵懂懂的,但我双腿间那根玩意儿依然勃然而立。我
们两个人近在咫尺,甚至是近在咫寸,我身体上的变化她自然是一目瞭然,顿时
被我吓了一跳。」
章雅男前几天才初经人事,听了他说自己的经验,情不自禁的想起了和庾靖
风与萧七交欢时的喜悦,一颗心马上扑通扑通的乱跳。
白衣男子继续把甜蜜往事说下去,「一时之间,她脸红耳赤,我自己也心跳
加速。当时因为要敷金创药,我上半身是赤裸裸的,而下半身也只是穿了一条宽
鬆的裤子,我那根玩意儿高高的举起来,把我的裤裆都撑起来了。她看着那小帐
篷,玉手慢慢慢慢的靠近它,而我的心也跳到快要从嘴里跑出来了。终于,她的
手隔着裤子落在我那玩意儿上。在那一瞬间,我全身血液都沸腾了,我那根玩意
儿更是硬的不得了!」
听到这里,章雅男不禁想起自己首次触摸嬴春雷那根巨龙时的那种奇妙感觉。
她虽然是失身给庾靖风,但嬴春雷却是她次接触到的男人。
白衣男子自己的呼吸也因为回忆往事而逐渐急促了起来,「在此之前,从来
没有任何女子触摸过我那玩意儿,我压根儿就没有想到就这么一碰就会令我飘飘
若仙。我战战兢兢的问她,你能否不要隔着裤子摸我?她竟然点了点头,二话不
说就把我裤子拉下,让我那根硬邦邦的玩意儿在她眼前暴露无遗。她伸出舌头,
舔了舔自己上唇,然后就伸出手指,用她的指甲轻轻的划着我那根玩意儿。顿时
间,我真的是热血沸腾,几乎忍不住想要抱住她,把她压在自己身下!可是我知
道我们身份有别,她是千金大小姐,而我只是个一穷二白,爹妈连字也不识一个
的乡下人……」
章雅男忍不住大声的说,「小兄弟,正所谓英雄不问出处!只要你自强不息
,一样会有出头天!」
白衣男子感激的向她点了点头,「总之,当时我拼了命的压住心中的冲动,
不敢去碰她,只是任由她摆佈。她用指甲划了好一阵子,直到我快要奔溃时,才
突然一把抓住我那命根子。她五根手指紧紧的握住我,不停的套弄着我那玩意儿。随着她套弄的速度,我的心跳越来越快,一阵阵的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