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丝不挂,双手反绑,捆得shuāng_rǔ怒耸淫凸。前头一人的ròu_bàng塞在她嘴里,后面两
个人又占了屁股,两根粗大雄壮黑赤赤的ròu_gùn在雪白的小腹尽头抽动着,一对丰
满而挺立的yù_rǔ随着摆动而不停的跃动。
女侠想是久被折磨,双腿竟能向两边拉成笔直一字,此时三人一上二下抱着
她头和屁股疯狂地chōu_chā,几只手也不闲着,一边揉捏被怒棒所占据的肉唇顶端的
yīn_dì,一边疯狂地搓揉随身体跃动的硕大rǔ_fáng。听得房中被伺候的男人欢声淫叫
和ròu_bàng在湿漉漉在各个ròu_dòng中chōu_chā所发出的摩擦声,只把在窗外偷看的白姑娘瞧
得面红耳赤,心噗噗跳个不停,却又忍不住想多看几眼。
宫主在屋里等了两柱香的功夫,忽见房门一开,白师妹红着脸进来,胸脯不断
起伏着,呼吸有些急促。宫主见她这般模样,便问道:「可是与人交手了?」白姑娘
摇摇头,定了定神,将所见大致和宫主说了。宫主听她回报,又惊又怒,问道:「师
妹如何不救她?」
白姑娘回道:「我本想闯进屋教训淫徒,但想,若在此时动手,只恐店里闹
将起来传开了,坏了那位姑娘的声誉。只有再委屈她一阵,明日我们在路上寻个僻
静的所在,悄悄搭救她。」宫主寻思片刻,说道:「还是师妹所虑周全....师妹...
.」白姑娘兀自有些走神,听她一叫,方才答应,脑中却依然有些晕呼的,都是方才的
画面。
次日一早,雅阁中的二主一仆又将那箱子抬出店,置在马车上赶路,一路西行。
青衣二女悄悄跟着,直到一处林子,四处无人,心想,正是救人的地方,当下催
马上前。
柳氏兄弟只听后面马蹄声响,只当是过路人,那知却是两个青衣美少年催马
上来,拦住三人。柳青柳烟虽是吃惊,但见两个少年漂亮得不像男子,顿起轻薄之
心,笑道:「两位美人有何见教。」只听其中一位青衣少年道:「你们这伙淫贼,
速速下马受缚。」柳氏兄弟听她雌音袅袅,果然是位姑娘,心中大喜,又自付武艺
在身,当下一边笑道:「还是你受缚比较好看罢。」一边伸手去抓她。
青衣女郎见他出手便是抓向自己胸口,脸上泛起红晕,素手格开。柳氏兄弟虽
然功夫也不弱,但被她这幺随手一格,手腕奇痛,心中大骇。老大柳青见机较快,见
对方出手如电,早知不妙,一声口哨,三人便拨马分路逃窜。
二女见他们弃下马车,又是往三个方向跑路,便也不去追赶。先来马车边观
瞧,见到那口木箱正在车内,箱盖上了锁。二女用剑柄砸落了挂锁,打开一看,箱
子里有一名全身赤裸的姑娘,嘴巴被帕子牢牢塞着,眼睛也被蒙住,手脚用白丝
绳捆绑成了驷马倒躜蹄。又看到她yīn_hù和菊穴里还插着两支淫棒。
宫主见她被束缚得可怜,气道:「哪有这般折磨人的!」白姑娘忙红着脸,上去
给她取下蒙眼和堵嘴的帕子,露出一张绝美的面容来,正是那位白衣女侠。她早
在箱中时便听到外面动静,她受辱多日,此刻获救,当真又喜又羞。宫主知她受了许
多委屈,将她抱住了抚摸脊背安慰。
上官燕初时见她青衣男装,有些疑惑,此时听到她们说话,又闻到体香,知道她们
也是女子,便也不再羞涩。白姑娘见她赤身luǒ_tǐ,便让她们在此等待,纵马去寻附
近一所庄院卖了些女子衣裙帕袜来。
上官燕一边穿衣着袜,一边和她们说话,知道原来宫主便是紫云宫的掌宫叶玉嫣,
白姑娘则是紫云宫左使白玉如。三女道尽缘由,白玉如听她说将往海州,但想她行李
尽失,受了多日淫辱,身子又有些虚弱,便道:「我护送上官女侠东行。」
叶宫主听到师妹自荐,点头道:「如此甚好。」叶宫主要先回紫云宫,嘱咐了二
女几句,当下和二女道别,拔马西行。
柳嫂去送完了货,径直回了江州。待到了府里闲坐了半日,正想着如何调教那白
衣女侠,便听到院里有动静,出房一看,原来是自家兄弟回来了。见到二人模样狼狈,
便问起缘由。柳青回道:「这下咱们可栽跟头啦,回来路上遇到硬手,武功远胜咱们,
将那美人都一并救走了。」柳嫂问道:「可知对方名号?」柳青道:「是俩个青衣
的姑娘,名号却是不及问她们,也亏我们跑得快了,倘若晚些,可就回不来啦。」
柳嫂听他说青衣姑娘,想起昨日在店里见到的两位美貌少年,便细问起形容样貌,
一一对证,心里奇道,这一路尽逢怪事,这般年轻的姑娘,如何又有这等武功?当下言
语安抚了兄弟几句,但想到失去了那绝色的玩物,终觉不快,便吩咐备了软轿,上街去
散心。
她去听了一阵戏,又在茶楼二层的雅阁里喝茶,隔着竹帘,忽然看到一个青影,她
心有所想,仔细看去,却正是昨日看见的青衣美少年,她孤身一人,只顾骑着马,缓步向前。
此时正值下午,街道上明亮,屋里阴暗,因此青衣女郎并未注意到她。柳嫂心中转着念头,
一边吩咐随从出去跟着这青衣女郎。
紫云宫主和白左使上官燕分离后,走了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