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谁能顶上她的位子呢。”
张星语赶紧摆手,“我可不行啊,她嘴巴那么厉害,咱家还真没谁有那本事。”
“阿紫也没指望你,你啊……把会计当好就行了。”赵涛抱住她,在她丰满
了不少的rǔ_fáng上轻轻握了一下,柔声道,“我看,还是我辞职回来吧。我这么一
直当程序员,锻炼不出来什么啊。我说跑销售,你们又不干。”
张星语扭头咬了他一口,“当然不干。阿紫都说了,跑销售就是应酬,还要
跟着客户一起找小姐,让你好声好气伺候客户,还不如回家伺候我们。”
“我也想啊,我都说在家当奶爸了,这不是晓涵、金琳和小秋都不答应么。”
“就她们心气儿高,整天望夫成龙,我就不在乎那个。有口吃的喝的,人能
在一块多好。我就不信于姐跟楠姐一替一个礼拜出差心里能高兴。”
“这不也是为了让大家都过得更好么。”他笑着拍了拍张星语的头,“而且,
上次晓涵跟我提了一下移民的事。我想了想,挺有道理的,这边咱们的熟人渐渐
也多了起来,虽说住着独门独栋,可邻居早就注意上咱们了,这么下去,迟早要
被人爆料出来的。记者要是上门采访,咱们的好日子可就到头了。”
“采访就采访,”张星语抱着他的胳膊,几年过去已为人母依旧是一副天不
怕地不怕的样子,“我一个成年女人高兴跟着你一起过,不在乎你有老婆孩子,
别人还能把我拉出去枪毙?”
“你是没关系,晓涵、金琳她们可不行啊,真闹不好,她们家长要杀过来的。
你又想看我挨揍啊?”
张星语扑哧笑了起来,“你享这么大的福,挨顿揍够便宜你了。”
赵涛摸了摸脸颊,“说起来,大二那年……我挨的那顿打,到底是谁害的?”
“阿紫不是承认又道歉了吗?怎么又想起来问这个。”
赵涛望着苏湘紫的背影,皱眉道:“可我……总觉得好像不是她啊。”
张星语的表情变得有些复杂,“你啊……都这么多年了,突然又问这个做什
么。”
“我就是想起来了,刚才躺在草地上做梦,还梦到我那年生日了呢。对哦,
每年一疯的惯例,就是从那次开始的呢。”
张星语伸手在他腰上扭了一下,“你还好意思说,一晚上就让我们几个脸皮
都磨没了。上次跟金琳吵架,阿紫在旁边来了句,姐妹们连彼此有几根逼毛都知
道,吵吵个屁啊,结果一下子笑了场,硬是没吵下去。说,你当初怎么想出这么
个鬼主意把我们凑一堆儿的?”
“我哪儿有这脑子啊,还不是阿紫想出来的。”
他笑眯眯地躺回到草地上,一切的一切,还真都是拜阿紫所赐。
一场颇为yín_luàn的生日会,消除了她们之间的隔阂,之后她百般努力的委曲求
全,又缓和了大家的关系。
之后,一路走来,就都顺风顺水,金琳、孟晓涵和于钿秋在一次闭门恳谈之
后,正式确定了大家共同的方向,大三、大四两年,所有人都尽了自己最大的努
力,积累下了桶金。
毕业后,在苏湘紫软磨硬泡从爹娘那里坑来的小公司中,女人们开始为了一
大家子的未来而奋斗。赵涛则被金琳弄去了计算机专科学校,又多上了两年学,
成了一个高工资的程序员。
接着,就是羡煞旁人的结婚,生子,共同生活,直到如今……
……
……
……
等等,他愣了一下,结婚……和谁?
这温暖而柔软的草地上,这平和而愉悦的世界里,是不是少了个人?
为什么?
她呢?她去哪儿了?
他张了张嘴,想问出口,可突然之间,身体变得无比沉重,动弹不得,连声
音也发不出来。
这时,他又听到了熟悉的手机铃声。
好春光,不如梦一场,梦里青草香……
旋即,明明苏湘紫的背影还在前方的远处看着孩子们玩闹,他却听到了她低
沉阴郁的声音近在咫尺地响起。
还透着一股冷漠。
“别睡了,醒醒吧。”
那微微摇晃的马尾辫,瞬间消失,化作一片虚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