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真气的唐凌武功再高,也不可能如冷傲霜一般闭合花穴阻止ròu_bàng的进攻。
鬼魑一愣,他显然想和他刚才看到的一样,感受一下将进未进、僵持对峙的
感觉,但眨眼之间,ròu_bàng已经进到了迷人的花穴中。
他低着头,看着自己挺直的ròu_bàng和被撑开的花穴,眼前浮现屏幕上定格的画
面。
刹那间,一股热血上涌,鬼魑红着眼,双手抓着唐凌大腿勐地一按,顿时绷
成直线的yù_tuǐ呈现向下弯曲的弧线,向上翘起小腿、玉足就象天鹅刚刚伸展开来
的白色羽翼,端是美得令人目眩神迷。
但鬼魑却无心欣赏这美妙姿态,目光死死地盯着下方,看着自己的ròu_bàng一次
次在花穴中进进出出。
「大哥,你还要干多久?」
「你呢?」
「随时!」
「那就现在吧。」
短短五、六分钟,两人各自对奸淫的凤战士开始了终极进攻。
浑圆的肉球在直直刺向天空的大长腿中间如高山落石般勐烈翻滚,下方雪白
胴体似乎都要被巨石彻底碾碎;而在形若骷髅、人如竹杆般的鬼魑身前,唐凌绷
直的双腿一次次弯成大大的弧线,天鹅的羽翼拍打得更快更疾,但依然象中枪般
一次次无助地坠向丑陋的泥潭。
在下一个瞬间,两个年轻、坚强、不屈、美丽的凤战士又一次接受了男人污
秽jīng_yè的洗涤。
这可能是凶魉、鬼魑记忆中时间最短的一次的交合,也是他们第一次干着眼
前的女人,脑海中却浮现出另一个女人。
他们完全可以利用真气干得再久一些,但却都感到有什么东西等着他们,而
他们所等待的东西要远比现在更加刺激、更令他们亢奋。
凶魉、鬼魑走出囚室,甬道两边的守卫向他们投来无比惊奇的眼光。
他们将凤战士带到审问室,通常没有五、六个小时不会出来,而今天竟然不
到十分钟就完事了。
虽然搞不清楚怎么会事,但他们的目光依然象往常一样紧紧盯着凤战士一片
狼籍、不停流淌着白色液体的下体。
回到控制室,望着高清监控器中的画面,胯间刚刚有些萎顿的ròu_bàng顿时象触
电般又挺立了起来。
两人坐回到了监控台前,鬼魑按下了开始键,依然是16倍的慢放,他们一
声不吭地继续看着巨大无比的ròu_bàng以极其缓慢的速度一点点刺入鲜花般绚丽迷人
的美穴之中。
在ròu_bàng终于消失在一片娇艳的粉色中后,16倍慢放的画面便犹如定格了一
般,鬼魑按动鼠标,将速度调回到正常播放。
两人看到冷傲霜精致无比的面孔五官扭曲,青葱般的玉手张开、握拳又张开
再握拳,盈盈的美足绷得笔直笔直,赤裸的胴体不住地痉挛抖动,黄豆大的汗珠
狂涌,人就象一块白色海绵,又象一块融化的冰雪,在不断地渗出水来。
看着这样的画面,连凶魉、鬼魑都感到热浪扑面而来,室内温度似乎陡然升
高,刚才看着阿难陀赤红色的ròu_bàng,他们感觉象烧红的铁棒,但这一刻他们确信
,刺入冷傲霜花穴的巨物就是烧红的铁棒,除此之外不可能有其它东西。
监控台高保真音响传来极度压抑的呻吟,经常拷问凤战士的凶魉、鬼魑比谁
都清楚,她们承受无论来自ròu_tǐ或精神痛苦的意志力都是极其惊人的,就象刚才
的唐凌和乌雅紫瑶,面对他们的狂暴奸淫,自始自终都没吭一声。
凤战士只有遭受超越人体极限的痛苦时,才会叫出声来。
虽然凶魉、鬼魑没有拷问过冷傲霜,但他们都相信,要听到她的呻吟会是一
件极困难的事。
短短片刻,阿难陀的双腿被冷傲霜滴落的汗水浸湿,平直伸展着的美腿下方
的地板上也湿了一大片。
压抑的呻吟声慢慢地变得响亮,突然悬在空中的冷傲霜雪臀骤然向前勐挺,
阿难陀猝不及防,抓着她大腿的手一滑,两人胯部勐烈的撞击。
一声低低的闷响,阿难陀身下沉重的铁台竟向后移去,赤红色的ròu_bàng从花穴
中赫然显露。
在铁台退了约半尺,阿难陀盘着双腿伸直踩在台子两侧,也没见他发力,铁
台倏然向前移回,刚刚露出狰狞面目的赤色ròu_bàng顿时又消失在迷人的花穴之中。
在ròu_bàng重新塞满花穴时,冷傲霜痛苦地叫了起来,她扭动着雪白的臀胯,试
图将他撞开,但阿难陀的立在地上的脚象生了根一样,任她如何冲撞,身体如铁
铸般纹丝不动。
绑着冷傲霜手足的铁链拉得极紧,普通人根本无法动弹身体任何一个部分,
但作为高手,拚尽全力时,臀胯仍能进行少许前后的摆动。
当两人身体紧密贴合时,冷傲霜无法发力,她唯有将雪臀后摆,腾出少许的
空间距离,才能发力撞击。
而这样的姿势、这样动作,如果没有听到痛苦的惨叫,只去看鬼魑通过分屏
切出来的交合画面的特写,必然会认为冷傲霜春情勃发,处于极度亢奋的状态。
「妈的,她完了!会挂的!」
虽然凶魉、鬼魑都知道冷傲霜还好好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