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且在下一次打开的时候弹窗询问。
说到底我还是电脑操作经验太少,尽管在徐胖子那里碰过几次电脑,但也仅
仅能摆脱电脑小白而已,深层次一点的操作或者软件的运用我知道的还是太少。
当妈妈看到网页自动跳到她的回复贴界面时,她一切都明了了。
尤其是页面仅停留在回复贴末尾,妈妈眼角莫名的莞尔。
「真是个小笨蛋……连看帖子都只看一半……」(正常跳回关掉的网页还可
以跳到鼠标拖动的位置,不知道你们的可不可以,我的2345王牌浏览器可以
的)我把自己锁在房间里,为了不再让自己兴起对妈妈的感情,我拼命投入到学
习的世界里,努力地不去想,不去回忆,将数学物理化学公式塞满到自己的脑海
里,只有这样我才能压抑住对妈妈的爱意。
直到......直到将自己弄得精疲力尽,没有力气再有其它的心思。
我拖着无比沉重的身体,一把倒在了床上,艰难地关上了灯,打算就这样睡
去。
没有换衣服,没有洗澡,更没有盥洗,因为我没有勇气走出这个房间门,我
害怕遇见妈妈,害怕见到妈妈我会忍不住抱什么希望,既然决定了要放弃,我就
不能让自己再燃起什么不切实际的希望。
昏沉地脑袋迷迷煳煳地睡了过去,我也不知道过了多久。
朦胧之中我感觉有人进来了,突兀有什么贴上了我的后背,一股幽香传来令
我为之一沉。
我很想回过身看看到底是谁?到底是梦还是真实?只是疲累的我,连睁开眼
睛的力气都没有了,再往后便失去了识觉睡死了过去。
——万恶的分界线——眼睛没来由的一阵略略胀痛,把我从深度的睡眠中唤
醒,下意识地张开眼睛,一道刺眼的光线迎面而来,我才后知后觉原来已经天亮
了。
我坐了起来,抱着还有些昏昏沉沉的脑袋,揉了揉眼角后的太阳穴,顺便提
提神。
忽然我一阵皱眉,是因为我发现我睡的位置怎么怼入了这么多,我记得我昨
晚做完习题就倒在床上呼呼大睡了,就算翻身也不可能翻成这个样子,像是整个
人被推了进去。
亦然我还发现被子我只盖到了一半,另外一半却没有人,而且在空余的一半
空间里还残留着一股我很熟悉的澹澹幽香。
我起来看了一下门锁,发现居然是开着的,顿时把我吓一跳。
我记得昨晚我是有反锁房间门的,怎么会是开着呢?难道我撞鬼了?不会是
我昨晚跟一只鬼睡在一块了吧?我吓得脸色都青了,暗忖这该不会是传说中的鬼
压床,想到我下意识地从床上弹了起来,不知从哪抽出了一根棍子,任意乱舞一
通。
我想了想现在是大白天的,就算有鬼也不会出来,我才稍稍放下心来。
但心里的戒备一点都没有放下,整个人看上去都紧张兮兮的,十分谨慎地打
开了房间门走了出去。
半响发现没什么异状之后,我才彻底安心。
俨然此时妈妈已经去上班了,这无疑让我松了一口气,至少不用面对妈妈尴
尬,决定放弃爱妈妈的我,还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面目去面见妈妈呢。
学校还是那个老地方,然而不远处却有个圆滚滚的肥球鬼鬼祟祟地接近。
「枫哥,怎么样?查到了吗?」
「咦,枫哥,你的脸色怎么铁青铁青的,你怎么绿了?」,徐胖子惊咦道。
「滚蛋,你妈才绿了呢」,我恶狠狠地弹了一下徐胖子的肥肉,一抖一抖的
,让人不住地生出邪念。
「我说我们不过是见个面,干嘛搞得跟卧底接头一样,你以为在演无间道啊」、若是此时徐胖子认真观察我的表情,必定发现我的眼底收不住的心虚。
要知道徐胖子他妈还真绿了,而给徐胖子带上绿母帽子的人,正是站在他身
边的这个好兄弟的我。
当着人家的面说绿了人家的妈,而且还是个事实,我能不心虚吗?「不是嘛
,枫哥,你不觉得这样很有气氛吗?」,徐胖子因为身上的肉被我弹得不断颤抖
嗷嗷叫道。
「我老早就想试试了」。
「试你妹啊,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们在干什么坏事呢,算了说正事,我对信号
侦测仪的型号什么的不太了解,不过我把它抄下来了,应该是这个没错」
说着我把一张纸条递给了徐胖子。
徐胖子圆轱辘眼一转,顿时欣喜。
「太谢谢你了枫哥,不枉我对你的敬仰犹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一发不可收
拾啊。霖(lv)死你了枫哥,若不是你是男的,我都想亲你一口」。
「亲尼玛,滚」,我发现在死胖子面前再好的修养也是白费。
「不过你这家伙最好悠着点,别被抓到了,不然你就糗了。虽然中考比不上
高考那般作弊全国通报,但被抓到后果也是蛮严重的」
「而且最重要的,你若是被抓到,你死就好了,别拉上我,说是我给你出的
主意」
「嘿嘿,枫哥你怎么能这么说,我们可是兄弟,当然是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徐胖子一手搭在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