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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水烟波,香满竹楼,这离世而居的烟波楼里,一日之间竟是两次散出那令人生畏的黑烟,然而黑烟虽是可怖,但拨开迷雾,却能见到在这漫卷黑烟之中竟是上演着一幕血脉贲张的画面。
叶清澜浑身赤裸的现于人前,不着一缕的她尽显完美体态,依旧是那般清高孤绝,依旧是那般风华绝代,然而顺着她那无暇的胴体向下瞧去,任谁都会觉得不可思议,慕竹不但赤身luǒ_tǐ,更有甚者,她已亲自掰开了那处娇嫩的玉穴坐在了床上男子的长龙之上,“噗”的一声,粗壮挺拔的长枪再一次的贯穿那层刚刚修复的处子肉膜,慕竹双眼一闭,强忍着穴间剧痛,默默运起那“六合长春”功法来。
“你,你怎么…你怎么又长出来了?”再次贯通慕竹的花径玉穴,萧逸自是心中舒爽,可他的好奇却是被这新长出来的处子肉膜所吸引,当即问出声来。
“别分心,一旦修为传递,这六合长春功便由你来主导了。”慕竹自是不会谈那羞耻之事,当下冷声斥道。
“哼,都快要成我的肉奴了,还敢耍威风,”萧逸心中恼恨,但此刻却是懒得发作,他知道再过不久,他将拥有这世间最强的修为,到那时,这位不可一世的烟波楼主,便再也没有资本在自己眼前趾高气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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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烟缭绕,萧逸已是能觉察出体内元气飞速涌入,心中狂喜,若不是此刻不能动弹,他倒是真想一个翻身便将这角色佳人抱在身下狂插个几百上千次,元神修为得来不易,然而借用这魔门功法倒是传输得甚是迅捷,萧逸初时才觉着只是点滴元气如清泉般涌入,可不过几息之间,那元灵之气越涌越多,汇成小溪,再成江河,最终却是演变成那无边无际的汪洋大海,萧逸身处竹床一动不动,可这传功短短半个时辰,他便好似窥得了慕竹的一生所历。
浩瀚天下,万千元灵在他看来不过是尘埃堆积,万事因果在他而言都似乎已是清明透彻,烟波楼内竹香四溢,飘散于空中的点滴芳华,于细微之处也能瞧出个端倪,烟波楼外世事纷扰,但在萧逸脑中浮现出的却是有条不紊的因果之律。萧逸渐渐沉醉于慕竹的渊博之中,令他畏惧不已的武学修行都已只是这渊博之中的一小部分,大到治国之韬略,对世界他国的认知,军政外交皆由涉猎,小到探索生灵起源,勿论风雅贫贱,连那农耕畜牧之道都了若指掌,而这一切,便好似白驹过隙一般在萧逸脑中一遍遍闪过,终于,萧逸只觉体内修为尽揽,那浩瀚的海洋终是停止了奔腾,萧逸狂喝一声,胯下骤然一挺,那高高在上的便突然软倒而呼,正跌落在萧逸的怀中。
“我一度将你视作大敌,从未敢轻视于你,可直至今日,我才发现,我还是太小看你了,”佳人在怀,萧逸却是忽然语声变得沉稳许多,眼中也渐渐露出崇敬之色:“我曾以为你与夜八荒是一类人,只不过胜在武学修为,而今看来,即便是十个夜八荒也达不到你的境界…”
慕竹瘫倒在萧逸怀中,身子已是变得微弱许多,见萧逸目露崇敬之色倒也不以为奇,萧逸自幼生长于宫中,本就是个不学无术的纨绔皇子,后来虽有奇遇,但也不过是武学修为之道,如今能体会到自己这多年来的心境感悟,自然会有所惊异,或许自己这般观世之感会对他有所影响,若是能令他改邪归正,倒也算是个好的结局吧,慕竹一念至此,旋即却又苦笑起来,自己修为已失,悲苦已定,这种念头倒是有些妄想了。
“今日能感悟到仙子的境界,萧逸当真算是大彻大悟,今后定然痛改前非,退隐江湖,不再贪恋这俗世纷争,”萧逸言语变得诚恳许多,双手微微环住慕竹的裸露粉背,将她轻轻搂住。
“既是如此,先扶我起来罢。”慕竹倒是不敢确定他是否真有悔过之意,但此刻被他搂在怀里,特别是那胯下紧致的玉穴里还插着那根粗挺之物,稍稍一动便有撕裂的痛楚传出,这便让此刻再无修为的慕竹甚是吃痛,当即秀眉一蹙,催促起萧逸起身。
“好,这便起来…”萧逸抬起身子,将怀中佳人缓缓楼起,好让慕竹自行起身,慕竹稍稍挣脱他的双手,正要站起身来将那恼人的ròu_bàng给挤出,却不料她刚刚失去修为,重心无力,突然脚下一软,整个身子不似之前那般随心所欲,竟是一下子又坐了回来,那本已稍稍脱离ròu_bàng的嫩穴再一次的坐在萧逸的ròu_gùn之上,因着突然滑倒之故,那一坐便是长龙尽殁,直入花芯,直顶得慕竹双眼一闭,浑身一颤:“啊…”绵软无力的慕竹再一次向下瘫倒,萧逸轻轻将她搂在怀里,再一次的抚上粉背,轻轻拍打:“怎么了?仙子可是摔疼了!”
却不料慕竹却是露出恼恨之色,怒斥道:“你又何必惺惺作态!”原来慕竹虽是修为全失,可心智犹在,以此刻萧逸的修为,若是有心放她下床,又怎会令她有跌倒的可能,观他前后神态,分明便是有意折辱自己。
“哈哈…”萧逸自是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