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怎样一番态度。正是少女好年华,今朝却遇真才俊,这俊逸少年当前走去,尔
雅便扶着母亲紧紧相随,劫难之后的阴霾渐渐散去,只余尔雅脸上的淡淡笑容。
庭院深深,映射出几分贵气,虽是军士穿梭、宫娥遍布,但吴越一路行来却
是顺畅自如,不断有护卫宫女朝其施礼,他是此处的常客,自是不受太多掣肘。
穿过东宫养心殿,于东宫偏角之地的院门驻足,朝着那院门之上的「逸心宫」
莞尔一笑:「好个逸心宫,却不知你待会儿还能否安逸自如。」
吴越快步近前,但见房门之外只站着两名宫娥,并无侍卫把守,而瞧那两名
宫女,尽皆面红耳赤,吴越似是习以为常的走得近前,正欲敲门之时,却闻得屋
内传出诱人的靡靡之音,有着男人的闷声低吼,有着女人的婉转娇吟,伴着那最
为淫靡的「啪啪」ròu_yù碰撞之声,这屋内情形想必不看也知,但最令吴越感到诧
异的是,那屋内男子发出的低声咆哮:「惊雪贱奴,快说,你是怎么打败那群匈
奴蛮子的?」声音同时伴着几声狠辣的chōu_chā,可以想象着男子边肏边吼,正是情
欲关键之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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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女子亦是不忍这般强度的chōu_chā,被肏得口齿不清:「啊,啊,奴,奴婢不
知!」
「啪!」的一声,倒让吴越惊醒过来,这一声可不是那下体碰撞,而是一道
响亮的耳光,吴越也顾不上许多,急切的推门而入,果不其然,屋内男女尽皆赤
裸,而那女子见吴越进来,吓得尖叫一声,连忙拾起床上被褥遮挡,吴越朝那女
子略微打量,这女子虽也是花容月貌,身段上佳,但终究不是那可怖之人,却是
稍稍放下心来。而那男子却是撇了吴越一眼,淡淡道:「你来做什么?我正调教
这臭婊子!」
吴越微微一笑:「二皇子何故如此生气,若雪姑娘这般佳人可经不得殿下如
此功夫。」原来眼前之人正是当今大明二皇子——萧逸。
「哼!老子让她装个惊雪,她一问三不知,扫兴得紧!」萧逸闷哼一声,怒
气冲冲的穿起衣物。
「那惊雪将军乃天下奇女子,能领着一群散兵游勇击溃训练有素的匈奴铁骑,
这世上何人能够做到,这样的女子岂是常人所能装扮。」吴越好言安慰之下,一
只手亦是示意那床上女子离去。
「若不是她那无用的老子,哪里有如今被动的局面。」
那床上女子整理好衣物,朝着吴越投之一个感谢的眼神,悄然离去,待她离
去,吴越才缓缓笑道:「殿下息怒,贺老将军虽是惨败,可也是为国捐躯,国之
楷模。」
「哼!」萧逸却是无法反驳,只得看着贺若雪匆匆走出,闷哼出声。
「殿下,而今的危机可比这贺老将军之事更加严峻啊!」
「嗯?何事?」
「据祖父传来的消息,圣上有意让太子纳那烟波楼素月姑娘为妃!」
「不就是个太子妃吗?」萧逸有些不屑,自己年少fēng_liú,萧烨亦是放任于他,
对他的fēng_liú韵事更是置之不理,即便是他看上了贺老将军的独女贺若雪,萧烨也
遂了他的愿,可太子萧驰一直未娶,圣上这番用意就值得推敲了。
「那烟波楼的素月可非同一般,明面上看是一届民女,甚至只能算是丫鬟,
但那烟波楼是何等实力,国破之时圣上派太子于江南寻访,无疑是托孤之举,而
这烟波楼一出便是一位惊世骇俗的神将惊雪,一己之力化解大同之危,我听说,
大同一战,她手下的兵,可是将匈奴人的骨头都给啃得稀巴烂。那这素月还算是
惊雪的姐姐,可见其更不一般。若是圣上有意联姻,那这太子之位怕是更加牢固,
届时大权旁落,二皇子还有何翻身之机。」
「哼!烟波楼,真不知道是个什么鬼地方!」萧逸破口大骂,心中更是烦闷。
但见吴越似是胸有成竹之象,不由心下稍慰,急道:「可是左相有何指教?」
萧逸心道:「倒还不算太蠢。」转身微笑道:「殿下莫急,我父与左相为殿
下谋划了三道妙计,可助殿下成事。」
「快说,哪三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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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越也不多卖弄,赶紧回道:「这其一,可解近危,明日大宴之上定是后宫
与百官均在,近闻圣上送了一柄宝琴赠与那素月,殿下只需在念公主面前提点一
二,自会是一番好戏。」萧逸闻言目露精光,他亦是聪慧之人,稍加提点便也明
白几分,这三妹萧念与他一母所生,平日里酷爱音律,若是让她知道父皇将这宝
琴赠与外人,定当会讨教一番,届时无论输赢,便也能让素月与皇家生些嫌隙,
联姻之事或可稍缓。
「还有呢?」萧逸急切追问道。
「这其二方是大局,首先是兵权,现下边境兵权尽握于惊雪之手,贺老的嫡
系怕是再难有所作为,此时需要尽快收拢这群旧部,分出一定兵权以求一定自保
之机,而后便是朝堂,朝堂之上有我父一力支持殿下,已经拉拢了吏部、户部、
兵部、刑部的一众势力,还可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