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你真不要了?
千真万确,从今日起我便再也不去见她。只是凡兄,这种女人我劝你放弃也好。
凡墨没有搭腔。
上次在将军府木老夫人大寿,你道为何苏桃一个商女也受邀而去,我听严宁说,木青那个木头疙瘩似乎对苏桃有意,本想让木老夫人做主许配给他,何奈他娘亲木夫人死都不肯,这事才耽搁下来了。
你说,这苏桃和木青是如何牵扯到一起的?
*
一夜宿醉,凡墨起来时候已是日上三竿。他昨夜与严舒一边喝酒一边谈话,竟被拖到五更才回来。
虽然头还有些痛,但凡墨的心情却还不错。
昨夜谈了许久,严舒已是再三申明他绝不会再去招惹苏桃。
但是,他真的还要娶苏桃么。
除了他们两人,她是不是真的还有别人。木青那日还为她辩解,甚至已经知道她要去苏杭……
想来想去,他决定晚上再去找苏桃,好歹把事情说清楚,昨夜严舒也在到底是不方便。
凡墨洗漱完毕又忍不住看了眼沙漏,还有几个时辰天才黑。
凡珍一路快步走进院子,还没进拱门就听到她问小斯,大哥呢,可在屋里?
回六小姐,大公子在屋里呢。
闻言,凡珍提着裙子小跑进来。
大哥,大哥~
凡墨面上露出些许笑意,凡珍是他唯一的胞妹,难免额外疼爱一些。
多大的姑娘了,来年就要嫁人还这么毛毛躁躁的。
凡珍吐了吐舌头,挽着凡墨的胳膊撒娇道,大哥莫要笑话我了。珍儿是急着有事找你呢。
何事?
我听娘亲说你真要帮那苏家引荐和担保入皇商?
凡墨神色平静,出门朝书房走去。
嗯,就这事?
凡珍紧紧跟在后面,什么叫就这事呀,苏家若是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你也是会受牵连的呀。那些商人最是狡猾多诈,谁知道私底下藏了多少恶心东西,倒时墨水泼到你身上可怎么办呀。
凡墨进了书房,一个苏浣商会罢了,能有什么事我兜不住?
凡珍支吾着,那,那你也不能就这么便宜了苏桃!你能纳她为妾可是他们家天大的福分,苏家倒好,还敢拒绝!简直不知天高地厚,更可气是你还要帮他们。也不知道苏桃给你使了妖媚术,我看她平常就不像安分守己的。
好了!这事我已经递交给户部了,事已至此多说无益。
大哥你!你要气死我了!
凡珍嘟嘴,侧坐在椅子那生气,好一会儿见凡墨还不肯来哄她,又自己慢慢挪了过来。
哥,你知不知道这几日严舒去哪了?
凡墨还在看昨夜堆积下来的公文,头也没抬,不在严家吗?
他哪里在。三天两头不着家的,明明也还没开始任职,却老也往外跑。前几日严钰的诗会还有今日严宁办的赏花宴,他都不在府里。大哥,你说他该不会跑去喝花酒了吧?
你说他今日也不在府里?凡墨眉头不由皱起,他们五更才回去,而赏花宴大多在巳时,否则午时太阳毒辣容易折了一些奇花异卉。
可不是,一大清早就不见人。
凡墨倏地站起来往外走,我有些事出去一趟。
凡珍跟到门口,大哥你这是要去哪?是不是去找严舒?能不能带上我?
凡墨被烦的不行,一想到自己的猜测就抑制不住怒火,别胡闹!你们两还没成亲,你成天往严家跑做什么!常二备马!算了,我自己去马棚。
凡珍被凡墨吼得呆愣在原地,看着大哥疾步离去的身影,还有些难以置信。
她贴身丫鬟彩云安慰说道,小姐,别难过了,大公子肯定是突然有事才着急的。
凡珍剜了她一眼,这还要你说,大哥平日最疼我了,肯定是有急事才会如此。
20.舟车劳顿
严舒为了拖住凡墨也没少喝酒,几乎一路晃到了风满楼。
这风满楼外面看上去不过是一家普通的酒家,实际上是千机阁风家的一个消息贩卖点,因为工作保密严谨,不少人也会来此交易些见不得人的勾当。此时五更正门已是落锁歇息了。
严舒走到侧门拍了许久才有人回应。
店小二睡眼惺忪,开门看到严舒立马打起精神。
这不是严公子嘛!怎么大晚上是来住店的?
严舒趴在他身上往里走,店小二扶着一个成年男主丝毫不见吃力,脚步轻快,直接将他带进一间小屋。
严公子便是这了,您看要不要小的给您打些水来梳洗一番?
严舒摇了摇头,摸出碎银子给他,挥手便让他退下了。
好咧,严公子您好生歇息。
严舒坐了一会,觉得头没那么晕了才朝床上走去。摸了半天才摸到暗格,里面有笔墨纸牛皮袋等物品。
他把诉求写在纸上塞进竹筒,又连着银两一块放进牛皮袋里,打开间隔便扔了下去。
没一会儿他就听到铃铛声响,这便是受理了。
做完这些严舒才彻底放心躺下来。
这么一睡便到日中,严舒一起来便检查暗格,牛皮袋已经回来了。
严舒一摸分量不对,里面的银子大半还在,一般任务失败风满楼只会抽取十分之一。
严舒连忙打开竹筒里的纸张,里面写着另一行字。
苏女五更已离城,任务失败。
严舒气得把纸张撕掉,立即又拿起笔迅速写道。
务必将苏女带回,银两任议。
这次也很快就收到回信,收取5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