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盯梢她,知悉她在哪儿工作。我在夜总会的门口守着,望着我妈和不同的
男子出来,他们一块儿上了汽车,我不知道他们到哪儿去。终于有一天,有一个
酗酒的男子搂着我妈出夜总会没上汽车,在大马路上走了半天进了一家便宜旅社。
我望着他们进了哪个房间,随后爬到二楼窗室外,那是第二次看见我妈的裸
体,当然压在她身体上的是那个酒鬼。我望着望着,一股热流在我身子里奔涌,
我不禁揉着裤裆,在暴发的那一刹那,我险些从二楼摔下去。那年我十二岁,从
那一年起,妈妈成了我最渴想的意淫对像。
我妈做了四年小姐,我一共成功地盯梢过五次,有三次望着她和别的男人做
爱,每次都让我极其兴奋。
我妈在我眼里是神,无论她做甚么我都不会感觉有什么错误。并且据我所知,
她这么做是为了我能读好的学校,因而我奋力求学,成绩向来名列前茅。除了对
我妈那种特别的爱,我对qiáng_jiān更是有一种无法用语言表达的感受。我曾悄悄地跑
去看有qiáng_jiān故事情节的sān_jí片,那种既亢奋又痛楚的感觉每次都那样强烈。
还有,由于我不愿意变成一个人人可欺弱者,我开始像武侠片里的人物一般
开始练飞刀,在十五岁那年,我就已然可以用任何一种刀精确地射中二、三十米
外的猎物。
由于有我妈在,我快乐,但对暴力的渴想、对妈妈的欲念和她那晚柔肠寸断
的眼神像三道桎梏常常令我彻夜失眠。不过,这所有我都掩盖得极好,她直至离
开人间都没发觉这些。
“刀哥,你怎么了?”方豪抓着我肩膀,把我从往日的记忆里唤醒。我抹了
抹前额的冷汗,冲着正在大力冲刺着的狂豹道:“豹哥,我先走了。”“你没事
吧?”狂豹停了下来,掉头问道:“你不玩玩这女警?”“不了,今日我有些不
舒服。”今日目击真实qiáng_jiān的场景早已超乎了我心中承受的极限,我要冷静一下。
“好,早点回去歇息吧。”狂豹再也不理会我,接着qiáng_jiān司徒静。在众人诧
异的眼神下,我回身离去。
迈出门外,司徒静的哀鸣逐渐消逝在清冷的夜空中……
今天回去,估计我是睡不着了,思维错乱,搅动着我的脑子,一片混沌,我
走着走着,没有目的,也不知道走了多久,感觉有点累,有点渴。
看到有个午夜迷情酒吧,就推门进去。酒吧面积不算大,灯光有些暗,大厅
的左角有张沙发,上面坐着一些打扮妖艳的女人,一看就知道是小姐。
我直接到大厅中央的酒吧台前。“来杯最烈的威士忌”,我想我需要宣泄。
也许是我喝的太快,喉咙灼烧的感觉,让我呛了起来。“还是喝些清澹的吧,
这是天使之蓝,要不试一试?”一杯浅蓝色的鸡尾酒,递到我眼前,我抬起朦胧
朦胧的眼睛看上去,只看到一个穿着紫色低胸性感真空吊带装的女侍应,v字领,
开得很低,紧紧包裹着rǔ_fáng,绝对丰满,性感迷人的乳沟,春光无限。
我的目光向上移动,眼前一亮,想不到,在这个小小的酒吧,竟看到如此出
色的美女,她大约也就二十六七岁吧,脸型有浑然天成的优雅轮廓,化了澹妆的
脸,艳光四射,有一种强烈的野性美。
“哦”见到让人如此惊艳的美女,我把骂人的话,一下咽回到肚子里去了,
把鸡尾酒端起来,轻轻抿了一口,果然凉凉的,味道还不错。
“你心情不太好,我看得出,”她说道。
“嗯,算是吧,”我无所谓地回应着。
吧台里面女侍应的主要工作,就是陪客人聊聊天,虽然与沙发上坐的女人工
作性质不同,但都一样,只要出得起价钱,十个里面有九个愿意和你上床,这时,
我有些心动了。
“有什么烦恼,我们可以聊聊吗?”我的目光一直在盯着她的胸,那道深深
的乳沟,强烈地刺激着我的视觉神经。“你不会懂的,”我不认为她能理解。
“你不说我也知道,看你的样子,应该是社团里面的人,整天打打杀杀的,
这样的生活是你想要的吗?”我微微一愣,这女人还是有点眼光的,竟然还看得
出,我是黑社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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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我问你,怎么样才能开心呢?我问道。”“那还用说,当然是和真心
相爱的人,在一起才是最开心的。”我又愣住了,这世界上,除了我妈,我没有
爱过任何女人,经常在生死边缘徘徊,玩女人是一种家常便饭,也是一种发泄,
一种生理需要,什么爱不爱的,我连想都没想过。
她看到我愣住了,又继续说,“以前,我也跟过一个黑道大哥,他非常的厉
害,所有人都怕他,但他也说,只有和我在一起,才是最开心的。”“那我可以
问一下,你跟的是哪一位大哥吗?”我很好奇。“是大陆内地的,不是在香港,
你不会认识”的。”
“你也是从大陆过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