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臻奇解开皮带,掏出ròu_bàng,冲着薛芸琳甩了甩,说:“张嘴!”
薛芸琳似有所悟地仰头张开嘴,几乎就在同时,一道强劲的细密水柱喷到了她的脸上,跳动的细细的水珠不时四溅开来,砸在她别处没有被水珠直接浇淋的皮肤上。浓烈的尿骚味呛得薛芸琳险些窒息,但她还是不得不张大嘴,任由一半尿液射在自己的额头、眼皮,面颊上,另一半尿液则直接落到她的嘴里。可能是杜臻奇憋尿憋得狠了,这股尿水pēn_shè得格外强劲,分量又特别足,饶是薛芸琳强忍恶心不断吞咽,可她的嘴还是装不下源源不断冲来的尿液,至少有三分之一从她的嘴角溢出,顺着下巴和脖子流遍胸前的皮肤。
好不容易终于尿完的杜臻奇惬意地抖了几下缩起来的ròu_bàng,充满鄙夷地看了眼从头发到前胸一片湿漉漉,浑身散发着浓重尿臭的薛芸琳,说道:“今天你就先睡这儿吧。”随即扬长而去。
接下来的几天,薛芸琳没再见过杜臻奇,甚至基本就没有离开过安排她睡下的这个房间,只在第二天时被人带出去找了家医院做体检。
又是验血又是验尿,检查项目一大堆。有过那么多炮友的薛芸琳,当然有过很多次体检的经验,但就连她都无法确定,自己这次究竟做了几项检查,但至少几种常见性病和艾滋的相关检查,她知道肯定都做了。
在她印象中,有几项报告可能需要拖上几天才能出报告,但可能杜臻奇这边有特别的关照,到周末时,所有体检报告都出来了。
在证明薛芸琳身体正常,不会给杜臻奇带来任何麻烦后,杜臻奇毫不客气地操了薛芸琳,里里外外,上上下下,操足了一整天,把她所谓的三个“骚洞”都灌满了jīng_yè。当然,这天他所有的尿也都进了薛芸琳的肚子。
竭尽所能表现的薛芸琳终于等来一句:“你这母狗表现还行,先养几天玩玩再说吧。”
本以为终于能避免接客的厄运,只需卖力伺候杜臻奇一个人就可以,第二天陪他吃饭时却听到那句要她好好陪客的吩咐,薛芸琳惊疑不定,还没过几天,杜臻奇就要求她和马菲菲、张忆彤一起,一丝不挂地来到包厢,供两位座上宾挑选。
隐峰轩是杜臻奇的逍遥窟,自然不止她们这三个女人,包厢里所有女服务员的外表和身材都不错,但她们三个无疑是最为出色的。
最终薛芸琳被那位胡公子挑中,她心底不情愿,面上却不敢流露,只能满面堆笑地坐到他身边。
幸亏在座这四个男人都是既有城府,又要拿捏体面的,没谁会不顾脸面,不分场合地胡来。这顿饭固然吃得香艳,四个裸女尽心服侍,偶尔也要玩些像交杯酒或在身上涂抹酱汁、奶油喂食的情趣花样,总体来讲,还不算出格,没有让薛芸琳感觉太过难堪。
虽说阅男无数,但过去的薛芸琳总能掌控自己,沦落到今天这样作为彻头彻尾的玩物,供男人任意戏弄的处境,也就短短十天而已,要她这么快就彻底适应,确实很难。
一顿饭吃得宾主皆欢,饭后,四人来到位于包厢另一端的休息区,这个区域的大小不亚于普通的会客厅,四个近乎全裸的女服务员合力移过一架屏风,隔开杯盘狼藉,正围着几个人在收拾的餐桌。
陆优把吕秀茵紧搂到了怀里,整个人都陷进了沙发;杜臻奇示意张忆彤平躺在自己身前,抬起脚,把两只脚丫子搁在她那对秀气圆挺的嫩乳上,不轻不重地踩着,笑着张手冲马菲菲和薛芸琳两人指了指:“二位,随意,这三个都调教得不错,可以任意玩。”他一边说着,特意冲薛芸琳剜了一眼,她下意识低下头。
“呵呵,还是杜少会玩。”彭总看得兴致勃勃,也让马菲菲躺好,双脚退出皮鞋,架在她的身上,一只脚也落在她的胸前,不住搓动,另一只脚索性直接搁在她脸上。
而那位胡公子似乎对这种花样兴趣寥寥,只是搂紧了赤裸的薛芸琳,把一只手扪在她丰硕的右乳上,随性地揉动。
其他服务员很快送上了茶和果盘。
杜臻奇无意在接风宴后直接谈正事,只是闲谈,话题不离风月。大约过了半个多小时,礼仪稍尽,他提出请两位客人先去休息。
“今天二位远来辛苦,明天早上还是多休息。下午,下午我们去娱乐城那片地上看看,有些地方还在拆迁。晚上,再给二位介绍几个朋友。”说到“明天早上还是多休息”时,杜臻奇露出一个男人都能了解的笑容。坐头等舱从广州飞中宁,全程有车接送,所谓“远来辛苦”不过是客套,真正会让这几位第二天需要多休息的,恐怕是这会腻在他们身边这几个女人,但这层意思说透了,反倒显得没意思。
至于要介绍给他们的朋友,自然是倪氏集团的几位当家人,就算其他人未必需要露面,水宝清是一定有必要和两位新的合作伙伴见上一面的。
这个晚上,沈惜原本也约了朋友聚会。
这个聚会是上周初和朋友们约好的,没想到周中沈执中猝然离世,本来说好这周要聚会的日子,恰好是老爷子的“头七”,聚会自然也就推迟了。
前几天,举行了沈执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