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清尘不敢有半点的松弛,见木炎施展一记血色刀罡斩来,不退反而迎向那记刀罡,一招落叶花开施展而出,这一次任清尘施展出落叶花开用上了真气,其威力比只用外家功力施展出更强上十多部。
任清尘的一刀其宛如一片落叶一般,一下子就消除了血色刀罡,可就正血色刀罡刚消散,木炎就是一个跳斩,以迅雷不及掩之势一刀斩落,一往无前其威势可想而知,若被击中任清尘不死也重伤奄息。
但幸好任清尘早有准备,落叶花开讲究的是一种重生,一死一生轮回其中,木炎一记迅猛地跳斩落下,就在这时任清尘的头顶突然盛开出一朵纯洁的白莲花,正好挡住木炎这记出乎意料一记跳斩,木炎一见任清尘的头顶竟突然盛开出一朵白莲花,心中立即暗叫一声不好,以自己多年来的战斗经验,立即收刀向后极速飞退。
木炎一直退出一丈距离才停下,可木炎刚停下让其出乎意料的是任清尘并没有趁胜追击,而头顶着白莲花手握柴刀,站在原地意味深长的看着木炎,像是在说:“你哪么怕干什么?我又不吃了你!”
“虚实化实?只有达到死穴境五重天才可让虚相化实,在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荒岛上竟也有如此高手,你到底是什么人?”
“你刚才没听到吗?又或是这么快就忘了?好,我再说一次,我叫任清尘!”任清尘笑道,只见其头顶的白莲花,在渐渐地消失。
“任清尘?任清尘?”木炎重复地默念了两次这名字,像是想起了什么一样,皱了皱眉头道:“任清尘!你是消失了二十年的清风剑客?”
“呵呵!什么清风剑客?那已经是二十年前的事情了,我已经不在是当初的我了,现在的我只是一个孩子的父亲。”任清尘看向任孤行平静的道。
“这么说来你就是清风剑客了?没想到这大名鼎鼎的清风剑客竟然改换用柴刀了,这可比用剑还要历害啊!”木炎表面上虽是夸赞,但也听得出来是一种讽刺。
“呵呵!你说对了这柴刀我都练了十几年了,能不历害吗?清风剑十几年没动了都生锈了也快断了!”任清尘也不管其言语中的讽刺,反而笑道。
“这下我是该还是叫你清风剑客,还是得叫你柴刀侠啊?哈哈!”木炎笑道。
“你爱叫什么,就叫什么!我听着呢!你这还打不打?若不打我可就走了!”任清尘道。
“好!有种!既然你想死那成全你!幽冥血域!”木炎双手握住幽冥血刃高举过高头顶,一声断喝!只见随着木炎一声断喝,其手中的幽冥血刃渐渐亮起血色的红芒,越来越亮,血色的红芒越来越显得赤红,比血还要鲜艳,血色的红芒復盖了方圆十丈。
整一家茶馆都被这血色的红芒所淹没,只见在血色的红芒所復盖的范围中时不时地会有一些幽绿色的火焰飘过,更有一阵阵阴森森地鬼哭声,让人毛骨悚然泛起一身鸡皮疙瘩!身再其中让人宛如至身于地狱中,是那样的可怕与恐怖。
当任清尘见到血色的红芒復盖了方圆十丈,扫了眼四周的场景,脸色变得非常地凝重,眉头更是被皱成川字。右手握着的柴刀紧了紧!
只见此时四周的场景已不再是再茶馆了,而是到了一个血色的空间中,在这血色空间中尽是大量诡异高山怪山,鬼哭狼嚎幽绿色的鬼火漫天飞舞,在空间中只有任清尘一人,木炎早已不知身再何方,不止木炎不见踪影,再茶馆中的人们也不见任何的踪影。
任清尘站在原地不敢轻举妄动,神识锁定了血色空间中的每一个地方,精神极度地集中,任清尘非常清楚地知道在这空间中每一步都充满了杀机,下一刻将会发生什么变化根本无从得知,只能被动地防御。
“木炎!我们平生无怨无仇又何必如此,这样下去我们谁也讨不了好处!”任清尘仰天叫道。
“哼!无怨无仇?任清尘你是疯刀怪楚水的弟子吧!当年楚老怪把我师傅重伤至死,今天你进了我这幽冥血域就别想再活着走出去!”木炎声音在空间响起,言语之中充满了愤怒,但却根本不知道此音从出于何方!
“怨怨相报何时了?你我今天非得要分个生死吗?你要知道这神域只有达到神域境才可完全驾驭,如此下去你我只能来两败伤又或同归于尽!”任清尘依然显得很平静。但精神却绷得很紧,双眉紧锁,汗水早已湿透了衣衫,任清尘的脑海中在飞快地运转,想到了很多可以救命的方法,但无伦再多都被无情地推翻,任清尘知道再这血色空间中待得越久就越危险,每一刻都有可能是至命的时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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